律师总是特别喜欢多想，你以为我们每个案子都有把握吗？怎么可能，那些能收几百万律师费的案子只是因为标的高？有部分原因啦，毕竟法院诉讼费也收不少，还是存在各种未知，同一个案子，不同律师打结果都能完全不一样呢，开个庭，从开庭前一直到开庭后，就在不停的观察分析在场的所有人神态，回答，表情，然后猜测、怀疑，然后有更多的猜测和怀疑。

张法这番表现似乎就是要让他们印象深刻，他们的八卦会传那么远，肯定有他主动推波助澜的因素，让那么多鬼差知道，他的意图何在呢？

就像大刘，一直都是以隐身状态存在着，这个标签一贴，就让鬼差印象非常深刻，一个从不现身的鬼差！

假如大陆以后真的拥有一只狗鬼，那他拥有地府第一恶犬的标签应该也会让所有鬼差都知晓他。就是，出名了，然后呢，大陆只会满世界炫耀，张法这名字就起的想要干点事的样子，总不能是为了升职加薪吧？这么显眼，这么有能力，这么响应董事长号召，升职加薪第一人啊！

越想越合理，林云开始套话；“你这方法虽然挺有效的，可不好推广吧，就你这地儿，哪那么多恶鬼啊。”

张法：“那当然，我又不是为了去推广方法。”

林云：“那是为了什么？”

张法：“我是为了惩恶扬善，伸张正义啊！”

可去你的，才两句话就开始吹了。

林云：“你这法子是挺厉害的，是不是有什么来历啊？”

张法：“倒不是，就是有天看到有人用棍子吊着头猪想到的，百来斤的猪一动不动的，这不很方便嘛。

靠。

林云觉得他就是在不正经，似乎不论什么样的人当鬼差，都有种放飞自我的感觉。

林云大概摸到点他的意图，就是想要显眼，至于显眼之后打的意图，可能还在循序渐进中。

林云：“那你和谁申请的锁链啊，难吗？

张法：“就是和领导啊，就写个申请材料就行了。”

那倒是，法官写材料更厉害，那些年熬的夜都是回报。

几鬼再闲聊了会天，交换了联系方式后，准备走人了。

回程路上，大陆站她边上，急切的问她：“有法子申请锁链不？要不我们也搞个职务发明”

林云白他一眼到心想哪那么容易呢？

本来人家搞这一出就有天时地利鬼和的因素在这，他们这些普通的鬼差，能想出什么花来呢？

再说都当鬼差了，这职场有什么好卷的？你这是在破坏职场文化。

不过看大陆这样子确实不太像要把毛毛送走，如果一直这样，对她来说也不是个好事啊，意外总是故事的开始，林云不太想在故事里发生事故。

而且说实话，她看张法这样，有一半的可能性是他无聊闲出来的，还有一半才是他可能的有别的野心。

就像之前讲的，地府的组织架构是非常简单的，他们这些底层鬼差的去向也是非常明确的，虽然地府才改革不长时间，地府的文化政策阶层还没完全固化，但每一届鬼差能留存下来的比例，不会高于10%，意思就是他们这四个鬼，大概率都得老实的去往生。

所以这样的前景下，没有任何**是常态，但是想要及时行乐似乎也是常态。林云再次回顾自己当人时的样子，似乎也没有什么遗憾，但也的确说不上有什么人类社会的成功，在她还在努力的时候，就不得不换行了，然后她就安心的躺平了，而且因为当人时的状态和当鬼时的状态有过分的相似，居然没有太大的违和感，都穷得很自然。

当律师多半是富的很明显，或者穷得很普通，大家也都坚信着，等我熬几年、十几年，也许就能换个阶层，所以愿意接受这样的职场。

说来林云当律师时的信念，也是抱着要当个有钱的大律师呢。

所以怎么提高送鬼的效率？还是能搞什么自动化、流水线往生？再或者建功立业争取个什么荣誉？

打住！！！

打住！！！

打住！！！

你忘了你今天是过来干嘛的吗？农家乐啊！！！忌讳忌讳，律师最要不得的就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都几点了，把人家男朋友放一边不管合适吗？

几鬼换回人的模样去找人，可别这会把他们全忘了就自己走了，张法是连茶室都没去，跟着他们一起过来，还是鬼的形态，这两组合一个德性呢，在边上和他们讲话，看他们憋着没法搭话。

也不知是不是博士记忆力会好点，反正就是人还在原地，在等他的女朋友，毕竟明诗担心他真走了，提前给他连环夺命call，制造假象，质问他乱跑什么，他们都没找见他，虽然人家就一直在屋里没动。

不过，苏清清：“我记得我一直在屋里没出去啊，你不是说去见朋友？”

嗯，路人甲效应呢？怎么失灵了。

嘿嘿嘿，玩了一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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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总不能是为了升职加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