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还是把姜南留下来呢，很简单，虽然她觉得她不太合适，但是可以用来攒经验。

而且林云这会儿才发现，留一个不被信任的野鬼是挺麻烦的，因为姜南她没有合同约束，如果她擅自跑掉，属于他们的失职行为，就是他们的麻烦事了。

还记得他们刚入职当鬼后才发现，因为人类的长长久久的观念，野生的鬼真多，还不同时代都有，非要讲究什么执念，就一些鬼一留就没人管了，然后还档案缺失，导致后来鬼差就是不管了，你执念消了，你就自然消散了，怎么会呢，鬼究竟是什么物质性的存在？它可以被玄学制服，那一定不仅是精神上的控制，而是某种存在。

人因为相信自己死后会变成鬼，所以变成鬼。

毛毛因为被人认为可以变成鬼，所以变成鬼，但动物没有文化，它们实际不会有这样的认知，所以会消失，或者说他们自然有它们往生的方式。

如果鬼差接待的鬼逃脱，是需要上报领导的，他们有他们的法子找到这些鬼，不是你偷偷当没发生过就完了，卡片又不会骗人。

所以林云把姜南留在茶室内，和她谈条件，可以留下来几天，但是不能擅自离开，实际上他们打不开进来的门，能推开的只有通往往生的门，所以这里关鬼很合适，但林云是想用她来训练毛毛的，如果她愿意配合，她可以带她出来人间。

姜南当天问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问题，林云觉得够烦，在实习生要求上又加了一条，问七问八的不要，如果这点机会都要小心翼翼地去把握，后面当鬼再进入人间得多纠结。

林云当了这么久的鬼差，看到的其他鬼差至少在处事上大多都是比较自我的，自己有啥想法，就按自己想法就这么做。

姜南想了两天还是决定接受林云的条件，这天林云把大陆和风风都叫上，把她从茶室带出来，带到别墅那，反正离她两步远一定有他们在。

姜南看林云表现，也知道自己一直没同意林云建议，林云就不考虑她了，不过还好，她本来也没那么想当鬼差，以前工作总不定时，这跑那跑，当鬼多留几年也没太有吸引力。

林云也不好太把人家当要逃跑的鬼，跟她讲了一番了，就让她站那，做逃跑状，周边搞了些没啥用但可以表示人文关怀的垫子，然后让毛毛扑上去。他们几个在周围围做一圈。

“毛毛，上，把她扑倒。。。”几人在那给毛毛指挥。估计大陆又教育过它了，这回有反应，虽然不是很凶恶的扑上去，但毕竟它体型大，这冲击力也可以把鬼带倒，毛毛和熟悉的鬼扑上去只会瞎摇尾巴，它和姜南不熟，扑倒之后就还能保持扑倒的状态。然后回头看林云他们，等下一步指示。

其实毛毛比较适合追跑的鬼，扑倒压住或者咬住就可以，反正它速度比鬼快。

所以林云把它叫回来，和姜南商量让她假装跑走，但不要跑远，他们这么多鬼在这呢。不听话，立马一句废话都没有捆了扔走，非常不好看的。听话，就能多待几天。

练了一下午，毛毛总算知道自己听指挥要干嘛了。就是和姜南熟了，又开始瞎摇尾巴。没事没事，乱跑的鬼没机会和它熟。

姜南撸着毛毛坐在别墅客厅里，他们几个恢复人身，在那吃吃喝喝。

林云：“还想当鬼差不？”

姜南：“我能看看我那天的新闻吗？”

林云，还真特别的要求呢，用电脑搜了新闻给她看，就和常见的社会新闻一样，并没有引起特别大的反响，不过有一篇死者家属报道，毕竟是工亡，领导代表单位去慰问了：“人死后再回头看会不会有不一样的感受”，反正林云没去搜自己的新闻，而且这会可能都没了。

姜南：“我以前也有报道过死者家属的新闻，感同身受确实很难，我能去看看他们吗？”

林云：“嗯，直接走会比较好”

姜南：“那你为什么要留一只狗呢”

林云：“不是我要留的，是那个家伙，而且现在毛毛是我提高业绩的一部分了”

姜南，无语：“我也可以留下来的”

林云：“你不合适”

姜南：“怎么不合适，是我哪方面不合适？我看你们工作也不复杂，我也能胜任。”

林云：“我是有原则的。”

姜南：“我看你也不是那种不好讲话的人，喔，鬼，听说你生前还是律师，律师不是包容性很强，虽然我一开始没同意，我对不了解的事确实不会随便下决心”

林云：“嗯，其实谁都可以合适，毕竟大多数时候是比较简单的工作，你也是会讲话的，甚至可以干得很好，但就是我作决定的时候，我把你否定了，所以不合适呢。毕竟我现在不是律师”

姜南：“那如果我不当鬼差，我就这样可以存在多久呢”

林云：“我没法信任你，我只能相信合同，所以不会很久。”

姜南：“是不同类吗？”

林云：“对，人是不可信的，变成鬼也同样如此。”

姜南：“你被谁骗过？”

林云：“当律师，连鬼都不会相信的”

姜南：“我也有认识律师，不像你讲得这样啊”

林云莞尔一笑：“开玩笑啦，我们又不是活在谎言里，我们只是永远在追寻事实罢了”。

我更新工作日基本都这时候啊，我看有稳定的三个朋友看，告诉一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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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关于人为什么能变成鬼，主要还是因为人有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