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司可可气喘吁吁离开陆洲的薄唇,舌头舔、舔粉嫩的唇瓣。呼吸平顺一些,眨眨眼可怜兮兮盯着男人。虽然现在没睡,但以后……
“你会负责的吧。”她语气微弱附在男人耳畔小声道。“你若说不我就继续亲。”
“负责。”陆洲眸色发沉,默了片刻冷冷吐出两个字。
“???”司可可眨眨眼,眼中迸发出惊喜。她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男人真的说了。“你再说一遍。”
“我会负责。”陆洲抓住搭在腰伤处的手,幽暗的双眸凝视她,异样的情绪一闪而过。
司可可笑成了一朵花,瞟了王姐等人一眼,害羞的埋进了陆洲的胸膛。兄弟,干得漂亮。
两人旁若无人抱了足足两分钟。司可可似乎忘了客厅里还有其他人。抱着男人的窄腰,脸颊时不时在对方胸前蹭蹭。
王姐脸色黑沉继而发白,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经抓紧裤腿,站起身要开口被一旁的胖子按回沙发上。
“恭喜将军,阴差阳错成就了一桩喜事,这是天定的缘分。”
司可可坐直身羞怯地看着王姐等人一眼,握住陆洲的手,脸颊蹭蹭他古铜色的手背。扬起幸福的笑。
“您说的太对了。见到将军的第一眼,我就被他迷住了。”狗男人的声音简直太好听了,可不就是令她着迷么。
司可可觉得这一波恩爱秀的差不多了。坐回沙发抱住男人的手臂,笑着打量三人。“我和将军一会要出去约会,就不陪各位了。”
三人秒懂,站起身告辞。
司可可挽着王姐的手将人送至门口。
“王姐谢谢你从前的照顾,在这儿很好将军很疼我。”
“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王姐笑容中带着一丝勉强。司可可面色没不显假装没有看到。两人虚假问候一番,送走了三人。
回到客厅,沙发上空荡荡早没了陆洲的踪影。书房门紧闭想来应该在里面忙碌。脑子里想着追夫指南,刚刚强吻了男人现在进去刷存在感太冒进了,显得不庄重。
让男人冷静一会儿。
骆承端着一盘水果从厨房里出来。司可可大步上前将人叫住。左右看看确定管家不在,小声的开口。
“将军今天上药了吗?”
“换了。”
司可可整张笑脸都垮了。正郁闷又听到骆承开口。
“晚上还要换一次。”
“说话就说话大喘气干什么?”翻了个白眼,看着书房的方向荡开笑。“今晚换药我来,毕竟是将军的未婚妻,这种事情还是需要亲力亲为。”
骆承:……
昨天你可不是这样表现的!
“夫人。”
“有事?”司可可正准备上楼补眠被骆承叫住。顿住脚步转身疑惑的歪头。
“您和将军真的已经……”
他后面的话没有明说,但司可可已经知道对方要问什么。对上骆承激动的眼神有点心虚,可这个时候公布真相,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她不要面子啊?
但对方是陆洲的下属,问了正主就能知道真相,撒谎就没有必要了。
才怪……
司可可深思几秒重重点头。“睡了,就是时间特别的短。他自尊心强,你可千万别在他面前提及这事。”
骆承惊诧的点点头,并再三保证绝口不提。
司可可离开客厅后。他盯着紧闭的书房门半响才回神。将水果盘放到茶几上,坐在沙发上疯狂给审犯人的高义发消息。
骆承:怎么办,将军好像那方面有点问题。
高义:???你他妈在说什么?
于是,骆承将今天花苑来之后发生的事情,还有司可可后来说的话一五一十发了过去。
骆承:怎么办?
骆承:???人呢?
骆承:……
半个小时后,沉默的高义终于发来了消息。
高义:我刚刚联系了个偏远星的朋友。他是医生调理这方便是强项。有治疗这方面的药,我正在搞。
骆承:别让将军知道,伤自尊。
高义:我懂。
…
晚上,司可可提着药箱站在门口敲响了陆洲的房门。
“进来。”
陆洲似乎刚沐浴完毕,胸前还挂着小水滴,行动间水珠沿着腰腹滑落没入白色浴巾里。
男色惑人。司可可楞了好几秒,才从对方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上收回视线。一抬头撞进了陆洲无波的双眸里。
脑海里又想到早上强吻的事,心头虚的厉害。收回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尖,假咳两声举起手中的医药箱。
“骆承有事,让我来替你上药。”
“嗯。”
陆洲在床上坐下。司可可打开医药箱轻手轻脚给他换药。纱布特制防水,取下来里面一点没有打湿。
男人左腰侧受的枪伤,伤口周围被灼伤。她看着都觉得特别疼。怕弄疼陆洲手上不敢使力动作轻柔而缓慢。
几分钟能换好的药,司可可用了十几分钟。
上药到尾声,陆洲眸色沉了几分。第三次看向桌上的钟,眉梢皱成了‘川’字。身体突然僵硬眼睑垂下低哑开口。
“摸够了没有?”
“???”包扎完毕,收回手的司可可懵在当场。不能再男人心里留下色女的印象,随即解释道。“我是个庄重的人,刚刚是怕弄疼你才上药慢了些。”
陆洲抿着唇凝视着她,就差在脸上贴上‘不信’两个字。
司可可面上带着笑,心里mmp。
她好心来上药顺便刷个存在感,居然吃力不讨好被人误会占人便宜。
简直是欺负人。
合上医药箱,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陆洲。“解释下,我真的没有摸你。”
“解释两遍,心虚?”
“……”
这男人总能轻而易举摧毁刚刚建立起来的好感。要不是花苑那边现在不能回去,她现在就能踹了这狗男人。
说话真是太气人了!
她是那种花痴吗?
最多是音痴……
司可可脾气不算好,这半年在花苑磨平了一些但不代表没有。被陆洲的话气的转头就走,握着门把想起医药箱没有拿,又转身走回去。路过站起身的男人面前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对方撞了过去。
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司可可捂着被撞疼的鼻子,泪眼婆娑的抬起头,入眼的壁垒分明的腹肌。左手下软软地下意识抓了两下,一声闷哼在头顶响起。手中的它——抬头了。
想明白自己抓到什么,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呆愣愣抬头对上陆洲幽暗的双眸,红晕爬上脸颊心脏慌张地快跳出来了。
气氛陡然陷入死寂。呼吸的空气都混杂了尴尬的气息。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刷个好感,不是直接来来本垒打。
“将军,口供拿到了。”
房门打开骆承走进来。一抬头张着嘴愣在原地。
三人视线在空中交汇,谁也没有开口。空气放佛都凝滞了。
“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骆承率先反应过来。低下头退出房间,贴心的体贴的替两人关上门。
司可可:……
陆洲:……
两人对视一眼,陆洲捂着腰侧的伤口。司可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忙站起身后退一步。衣襟上的拉链头勾住浴巾,随着她的动作被扯开。
未着寸缕的裸男图,呈现在眼前。
司可可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快速抬手捂着自己的双眼。张开一条细缝对上黑脸的陆洲,僵硬的笑了笑。
“我说这也是意外,你会信吗?”
“呵!”
“……”
看来是不信了。
司可可也是欲哭无泪,这次真真是个意外。目光偷偷下移又迅速收回。太他妈可怕了,眼睛要瞎。
“过来。”陆洲冷着脸朝司可可伸出手,声音低哑又魅惑。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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