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从斯特莱家的地牢搬到了客房后,席乐整个人都还是傻的。
回想起刚才。
“你,我?……这个?”
席乐指了指芬礼尔,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他的肚子,感觉自己人生都陷入了混乱。
“你应该高兴才是。”
“戴上这个项圈。只要你乖乖呆在我身边提供信息素,在虫蛋破壳之后,我可以许诺放你你自由。”
虫族子嗣的孕育周期十分漫长,并且十分依赖雄父的信息素。
稍有差池都可能导致虫蛋无法孕育成形,或者出生之后破壳失败,这也是芬礼尔再三斟酌后,选择留下纳特·希勒性命的原因。
他推过来一个盒子,里面是个很有分量的项圈,看样子是早就准备好了。
“上将,这……”
一旁的医师看见后很是惊讶。
这种项圈自带电击功能,一般都是雄主们防止雌奴或者雌侍逃跑,为了更好控制他们才准备的。
让一个雄子戴上这种东西,已经不是单纯的侮辱,而是将虫格辗压在地上反复蹂|躏。
医师觉得这样太过激进,雄子收到羞辱可能会对日后信息素的提供造成影响。
还在想是否应当提出更好的方案。
结果下一秒,他就看到席乐眼睛都不带眨的,咔擦一声戴上了。
芬里尔的耳朵动了一下。
“啊?这这这这这。”
“雄子阁下?这,您,这……”
医师的反应太过夸张,让席乐都有点后悔是不是不该这么快戴上。
“怎么了?这不就是个项圈吗?”
“莫非雄子失忆后连‘牧羊圈’都不认得了?”
芬礼尔肚子里的虫卵还要依靠席乐,虫死了后并不好办。
医师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雄子:
“这是‘契约圈’也叫做‘牧羊圈’。顾名思义,在契约成立的时间内,如果羊儿离开了主人圈养的范围,它就会自动爆炸。”
“砰!”
他甚至还带上了手部动作,吓得雄子脸色煞白。
席乐这才想起来书中的确提到过这个东西。
但原书主角攻靠的从来都是依靠人格魅力引得后宫们自动追随,从来没用过什么“牧羊圈”具体的作用他也不太清楚。
“只要你在我宅邸范围之内,你就是安全的。”
芬礼尔并不关心纳特·希勒的想法,他只是需要一个能够按时提供此给虫蛋信息素的工具:
“刚才医师跟你说的事情,都清楚了吧?”
席乐汗流浃背,只感觉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恍若千斤,“清楚了。”
“这个项圈一戴上便证明交易成立,你的处刑日将会无限延后。”
这话一出终于让席乐放下心来,只是芬礼尔话头一转,“虽然你从伊塔国来,认识你的虫不多……”
“但为了方便你日后在我宅邸中行动,你需要一个新的身份和名字。”
旁边的医师朝席乐递过来一份资料。“为了避免他虫怀疑,特地为阁下选择了上将母家的身份。别虫问起,您只说是从小便被从‘温室’中领养的即可。”
温室是帝国雄子出生后统一养育的场所。
“至于您的名字……”
“就叫席乐吧。”
雄子打断了医师,但又像在对着芬礼尔做自我介绍:“我的名字。”
·
回忆结束。
席乐整个人泡在浴缸里,用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
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他现在活命了不说,还从地牢里出来了,连活动范围都大了许多。
“纳……席乐阁下,斯特莱上将已经派人来催了。”
浴室外面传来小甲的声音,“需要我进去服侍您穿衣吗?”
“不用。”
席乐并没有让别人看到自己光身子的癖好,“我自己就行,一会就好。”
换上全新的衣服,席乐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长相。
“居然……一模一样吗?”
席乐对着镜子戳了戳那张清秀得有些过分的脸。
他也问过小甲好几次自己的长相如何,得到的却只有后者娇羞地跑开了。
还以为自己变成了什么绝世大帅哥,结果只是变回去了十七八岁时候的样子。
这时候的席乐还没有被加班摧残的浓浓班味,妥妥的一清纯男大学生。
可惜芬礼尔看不见。
席勒呼吸一滞,心想绝不能被主角受的美貌牵着走。
身后有什么东西不停地在晃荡,席乐赶紧把尾勾给抓在手上:“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虽然早就知道雄虫有一个叫尾勾作为辅助□□的器官,但席乐觉得这东西可能是拥有自己想法的什么寄生虫。
明明在监狱的半个月什么事都没有。
但一见到芬礼尔后就跟发癫似的,一直在他裤子里头乱窜,差点出了大事。
等会又要和芬礼尔见面,席勒赶紧找了根绳子把这玩意儿给捆住放到了裤子里。
简单洗漱完毕,小甲把他带到餐厅后就消失了。
一进门就能看到芬礼尔坐在主位上,而席乐的目光很难不往他的肚子那里看去。
他还是有点难以消化主角受怀了自己虫蛋的这件事。
太魔幻了,魔幻到像是整本书OOC一样的程度。
“阁下,菜上齐了。”
“都出去吧,记得让雌虫们都远离这里。”
桌上布满了一堆稀奇古怪的饭菜,大概是虫族的特产。
芬礼尔也没管席乐站在那里无所适从,自顾自地拿起刀叉开始进食。
“咕噜噜。”
一大早上就被叫来见面,席乐到现在都还是肚子空空。
这声音在不紧不慢的刀叉碰撞的清脆声下,显得格格不入。
席乐一直没有任何动作,芬礼尔终于开口:“履行你的义务,我不希望额外耗费过多的时间。”
他往前一走,餐刀却直接横在了自己脖子上,芬礼尔的声音很冷,“你要做什么?”
席乐赶紧猛地后退。
他当然明白自己的义务,但是现在有一个十分尴尬的问题:“我……我不知道怎么把信息素给你。”
“你连这个也忘记了?”
芬礼尔的声音低沉了许多,略微皱起的眉头能看出来他对席乐有诸多的不满。
“把裤子脱了。”
“为……”脖颈戴着项圈的地方突然传来一阵酥麻的电流。
不痛,但是威胁性极强。
芬礼尔根本就没给他选择的机会,席乐只能闭着眼睛又羞又燥地脱下了裤子。
“过来。”
刚刚靠过去也不是,现在又让他过去,真是搞不懂芬礼尔的想法。
缓慢挪动,芬礼尔却直接拦住他的腰瞬间贴近了距离。
席乐浑身一激灵。
因为,芬礼尔摸到了他身后一直被卷在裤子里的,蠢蠢欲动的尾勾。
·
“你的尾勾怎么这么短,明明那日……”
芬礼尔摸到了被团成团的可怜尾勾,皱眉道:“你这样是做什么,是想把自己阉了吗?”
绳子被扯开,尾勾就像没有活力的烂绳子一样松松垮垮地垂到了地上。
好像真的跟死了一样。
突然间,席乐闻到一股熟悉的清甜的味道从芬礼尔身上渐渐扩散开来。
而那根蔫了吧唧的尾勾也好像枯木逢甘霖,尾巴尖先是抖了两下,然后慢慢地“站”起来,爬到了芬礼尔的手上。
“那个……”席乐莫名觉得有点害羞。
他很想要控制这玩意儿别往芬礼尔那去了,但这东西根本就不听自己的,直接缠在了雌虫的手上不肯走。
关键是尾勾上的感觉特别灵敏,席乐甚至能感受到它和芬礼尔摩擦的颤动。
他想把尾勾抢回来。
芬礼尔却直接把尾巴尖尖一捏,席乐整个人就软到趴到了他身上。
快|感变成了眼泪不停地在眼眶中汇聚,席乐很想躲开却根本无法逃脱。
空气中属于雄子的信息素越来越浓,不仅是席乐,芬礼尔的呼吸也开始加快。
理智逐渐消失。
与此同时,芬礼尔接听了光脑:“哪位?”
“让他在外面等一会吧,我这边有事情在处理。”
光脑挂断,芬礼尔眼上只是一层薄薄的蚕丝,因为汗液,与皮肤接触的地方被略微沾湿。
席乐抬起手,“眼睛……怎么样了?”
在原书当中,芬礼尔到最后眼睛都没有办法恢复。
“专心一点,学习信息素到底应该怎么释放。”雌虫躲开了他的触碰。
芬礼尔的手很粗糙。
虽然他曾经是雄子,但是手握枪械的人手指上都会带着薄茧。
“雄子的腺体藏于尾勾,只要感觉到愉悦就会自动释放信息素。”
“你要学会记住这种感觉,我不会再教第二次。”
芬里尔的手受很灵活,直到最后的一掐,有什么东西喷涌而出。
席乐直接瘫倒在了地上,就剩下来被玩弄的尾勾还算精神抖擞。
它似乎还想要去贴贴芬礼尔,结果后者直接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抽出来了手帕。
“你就在这等到信息素散了再出去吧。”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芬礼尔像极了那种做完不给钱的渣男。
席乐下身被弄得一片狼藉,毕竟两辈子都没经历过这么爽的刺|激。
他赶紧坐在位置上拿餐巾处理一下后,把裤子穿了。
空气中还残存着芬礼尔身上的味道,原来这就是他们所说的信息素,那天在地牢里的时候都还没发现。
腰际那处传来一阵拉力。
“你这个东西真是。”席乐抓住了妄图把他把大门带过去的尾勾。
“人都走了你就别想了。”
这下他总算明白这玩意儿是干什么使的了,不就相当于龙的第二根那个东西,只不过是可以外露的,甚至还更长。
桌上还剩了些食物,芬礼尔也没吃几口。
席乐席卷到一半大门,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
“你就是胆敢私占芬礼尔的那只臭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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