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城中只见这城中到处张贴的都是告示,许是几人打扮特殊引得周围百姓频频回头,很快一位小厮打扮的人来到几人身前。
“几位可是前来捉妖的道士?”
那人眼中满是殷切之色,见阿澜点头后是更为激动,“几位道长快随小的来,我家员外近日正寻前来捉妖的道士,不仅安排吃住,若是能成功捉住这妖邪,我家员外更是愿奉上祖传的乾坤袋。”
“你家员外是?”
这人出现的突然,阿澜与顾潇潇对视一眼后,并未直接答应这人。
“您瞧我,一激动忘了介绍。”那小厮突然一拍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家员外姓张,人称张员外,是这雪江城中有名的大善人,几位道长随便一打听便知,我家员外每日行善好不容易有了个儿子,却在几月前失踪,官府调查也没个结果,紧接着这城中便时常发生小孩失踪之事,我家员外这才广招道士,希望能捉住这妖邪,不知几位道长可愿随小的前去?”
“那便劳烦带路了。”
阿澜本就为此事而来,去这张员外府上也未尝不可。
“好嘞好嘞。几位道长随小的来。”
那小厮麻利的给几人带路,不一会一座府邸就出现在几人面前,府邸的牌匾上写着张府两个大字,光是看这门面便知道这张员外定是家底深厚。
进入府中后,小厮直接将几人带到了客厅之中,许是早有下人传话,张员外早早便等在客厅之中,这张员外倒不像阿澜以前见着的员外那般身材圆润,反而是个身材消瘦的中年男子。
张员外见着几人老远就迎了上来,只是走近见面前是三个年轻的少年,张员外的脸色变了变,语气听着也有一丝犹豫。
“几位道长是来捉妖的?那妖邪来无影去无踪,至今无人见过它是何模样,几位道长要好好考虑一番。”
“这次捉拿邪祟的主要是我师兄,你可别小瞧了我师兄,他曾捉过许多厉害的妖怪,我们两个都是跟着师兄出来学习的。”
知道张员外质疑几人的能力,顾潇潇倒是先替阿澜开了口,捉拿邪祟是阿澜的任务,其他人不可过多干涉,顾潇潇急中生智想了这么个理由。
不过这话也确实管用,她刚说完张员外面上便浮现了敬意,越发觉得阿澜定是人不可貌相,当即就招呼下人将三人给带去住处。
张员外这人乐于行善,府中的客房也是极多,并且还专门设在一处庭院之中,刚到庭院外便听到不断传来的嘈杂之声。
进入庭院之中果然见着一群身着道士服饰的人围坐在一起,见着几人进来,他们的声音戛然而止,不过瞧见几人尤为年轻,其中不少人嗤之以鼻随后又继续同他人商量对策。
“三位道长,这三间便是三位的房间,若是缺什么道长尽管找小的,小的一定会安排妥当。”
府中小厮是面带笑容极为殷勤,待几人点头后小厮这才退下,只是几人刚要进房间,生后便传来一道声音。
“几位道友请留步。”
阿澜一回头便见着一个留着长胡子,看着骨道仙风的男子正面带笑意的走来。
“在下卢士谋,乃是长生观中的道士,不知几位道友来自何处?”
“我叫殷蓝,这两位是我师弟,顾潇和青玉,我们乃是小道观中的道士,道观之名实在不足挂齿,还请见谅。”
这人问的突然阿澜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编这道观名称,便只好找了这么个理由,好在这叫卢士谋的道士知道阿澜不愿透露过多识趣的并未追问。
“原来是殷道友,顾道友还有青道友,几位道友气质非凡想必能力也是出众,有了三位道友的加入,相信我们很快便能将这妖物给捉住。”
这卢士谋倒是会说话的很,也不像其他人那般见阿澜几人年轻,便不将人放在眼里。
“卢道友言重了,不过你们可调查出这妖邪之物是何来头?”
阿澜初来乍到,只知道这城中定是有妖邪作祟,否则也不会惊动仙界,剩下的她是毫不知情,这卢士谋看着还算友善,阿澜便借机询问一番。
果然说到正事,卢士谋神色变得严肃,“说来也奇怪,几个月来从未有人见过这邪物是何模样,只有人见着一团黑雾,那黑雾十分邪乎,就算是孩子抱在怀中,那黑雾一来孩子必定会消失,我们查了一月有余,有用的线索寥寥无几,但这孩子却还是一直在失踪。”
说到这里卢士谋忍不住叹了口气,刚刚还在商量对策的道士们也都纷纷停下围了过来。
“我们只知道这邪物每次作案都在午夜时分,并且专挑不足一岁的孩童下手,每隔三四天便会作一次案,昨日我们算准时间,它果然又出现了,只可惜那邪物实在狡猾,我们几十人围堵都未能将其捉住。”
“如此看来这邪物当真是难以对付。”
卢士谋的形容让阿澜不禁皱起眉头,又询问了几句之后才回到房间。
不得不说张员外当真是财大气粗,这房间之中桌椅床榻等一应俱全,甚至还在桌上备有茶水和糕点,阿澜打量了一番尤为满意,随后便去了隔壁顾潇潇的房中。
“阿澜,我刚刚仔细打量了那群道士,里面似乎并没有我要找的人。”
顾潇潇要找的道士叫翊枫,据小瑜形容那人风度翩翩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而方才院中的那些道士大多都已是不惑之年,其中年轻一些的又同风度翩翩相差甚远。
虽说如今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但小瑜曾说过翊枫十分厉害,据说是个大门派的弟子,遇见小瑜时他已百岁有余却还是一副少年的模样,如今想必容貌也并未改变。
“潇潇你先别着急,这几天你先打听打听有没有人知道这个人,或许如今他不在府中呢,这府上道士这么多,说不定有人知道他。”
这番话让面带急色的顾潇潇放松了下来,两人又聊了会天,阿澜便打算回房养精蓄锐,毕竟晚上还要去调查邪祟之事。
只是回去后阿澜刚推开房门便愣在原地,此刻一身道士服的玄清坐在房中,恍惚之中阿澜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在下界的时候。
“阿澜在看谁呢?”
“玄澈。”
“玄澈是谁?”
“是........是个狗东西。”
阿澜回过神时,玄清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身前,发觉玄清的神色有些危险,她立马就改了口。
尽管如此此刻玄清的表情仍是让阿澜心中发毛,正待她要转身逃跑之时,身后的门却应声关上。
紧接着玄清就靠了过来,意识到小狐狸将自己给当成了他人,玄清只觉得心里堵得难受,失控的将小狐狸给禁锢到怀中,还未待阿澜反应过来他便吻了上去。
直到理智回归玄清才松开阿澜,心里更是万分后悔,上次是趁着小狐狸醉酒才浅尝一番,这次怕是会吓到她。
不过玄清一低头却见着阿澜眼中满是亮色,竟还主动揽住他脖子。
“还想再来一口。”
阿澜垫着脚往玄清面前凑,她早已肖想玄清的唇许久,如今玄清主动送上门来,她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见玄清愣住没了反应,阿澜打算自食其力,又将脚垫的高了些才碰到玄清的唇,这下玄清终于开始回应阿澜。
可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阿澜和玄清瞬间分开却还是晚了一步,只见卢士谋等一群人站在门外,面上皆是震惊之色。
如今阿澜乃是男子打扮,刚刚又同玄清那般亲密,难免不叫人误会,不过这卢士谋许是见惯了大风大浪之人,很快便又同什么都未看见一般,笑着自衣袖之中掏出一张纸来。
“殷道友,这是城中丢了孩子的人家的名单和住址,我想道友应当是需要,所以便给道友送了一份。”
“多谢卢道友。”
顶着周围人异样的神色,阿澜硬着头皮接过名单,此刻她真是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不过好在这卢士谋是个识趣的人,将名单交予阿澜后便带着众人转身离去。
房门再次被关上,小狐狸却羞愧的化作原形,一头扎进了被子中去。
..........
到了夜半三更之时,阿澜带着玄清一同出了张府,今夜万里无云月光照在两人身上将两人的身影拉的老长。
据说往日这雪江城中夜里比白日更加热闹,只因那邪祟闹得如今一到夜里家家户户都房门紧闭,阿澜还发现每家每户门前都挂着一个铃铛,想必是为了防止那邪祟来偷孩子。
今日下午经过一番仔细分析,阿澜发现那邪祟作案总是会挑在丑时之间,不过它喜隔日作案,昨日那邪祟已经来过,所以今夜大概率是无事发生。
如今阿澜打算去丢过孩子的人家查看一番,看看能不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不过阿澜才刚找着昨日丢孩子的那户人家,还未来得及四处查探,月亮突然被一阵乌云遮住,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显得周围有些阴森。
好在阿澜身为狐狸在夜间视线也并未受到干扰,她正要继续查探之时一阵阴风吹来,门口挂的铃铛声响起,紧接着家家户户的铃铛都接连响起,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瘆人。
阿澜立马意识到定是那妖邪来了,她的听力胜于常人,听到哪里有动静后立马拉着玄清朝那处赶去。
帝君:想把媳妇嘴亲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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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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