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的周末,你带我去了郊外的别墅。那是你家的产业,平时没人住。你在露台上准备了晚餐,蜡烛在玻璃罩里跳动,远处山影如兽脊起伏。
"我有话要对你说。"酒过三巡,你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
我以为又是那些腻人的情话,却见你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嫁给我。"你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素圈戒指。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面上刮出刺耳的声音:"你疯了吗?"
"我很清醒,"你仰头看我,眼神坚定,"不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都是耍流氓。"
"我们甚至没上过床!"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那不重要,"你固执地举着戒指,"我想和你共度余生,有没有性都可以。"
我后退几步,撞倒了酒杯。红酒在白色桌布上蔓延,像一滩鲜血。
"你二十七岁,是楚氏集团的独子,"我努力控制声音不要发抖,"我三十二岁,普通二本毕业,月薪只够付房租和温饱。你觉得这合适吗?"
你站起身向我走来:"爱情不需要合适。"
"但生活需要!"我几乎是吼了出来,"你父母会同意吗?社会会怎么看?你的朋友圈会接受一个比你大五岁、一无所有的伴侣吗?"
你抓住我的肩膀:"我不在乎那些。"
"可我在乎!"我挣脱你的手。
暴雨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浇灭了蜡烛,也淋湿了我们。你在雨中大喊我的名字,而我转身冲进了雨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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