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魂断归去

“疼疼……疼……”一阵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面前灰蒙蒙让人看不清任何东西。

头因为剧烈的疼痛,让她不由的缩卷着身躯,抱着头。

大脑中传来的一阵阵的刺痛,让她疼痛难耐。嘴中传来一震沉吟。

她这是怎么了?她怎么会在这里?她……又是谁?

大脑一片空白,严重的刺激她的神经,完全没有任何印象,自己究竟叫什么?干什么的?完全没有任何记忆。只知道自己是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一个……想到这里,她的大脑狠狠的一抽,疼的要命。

飘渺忽忽,灰蒙一片,看不清任何东西。

也不知自己究竟这样了多久,只记得身子飘轻轻的浮着,在这灰蒙蒙一片的地方,就这样飘着。

身体感知不到任何不适,感受不到喜怒哀乐。

片刻,她终于知道,原来……她只剩下一抹灵魂。

飘忽不定……

倏地,就这样在她的面前,出现一抹黑糊糊的黑影,配着周围的灰蒙色,根本看不清来者的样貌。

只见那黑影在距离自己一米之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她屏住呼吸,幽幽的抬眸望去,即使努力的想看清面前的人,可仍旧看不清来者。

只听那人沉重的叹息一声。

倏地,刮起了一阵大风,她的灵魂不由的被风吹动。然,那个叹息之人,更在她被风吹远的最后传来了一句话:重新开始去吧!

……

大齐国蜀地偏寒靠北,一年四季多为雪季,大雪蔓延,被世人称为雪之国。大齐开国元祖位于草原,称为湖沐族。以水草而居,游牧式生活,民风尚武,彪悍强兵,夏地苦寒。

兵马战乱年间,湖沐人马术精堪、射箭。养成彪悍性子,身强体将。

公元553年,大商国因皇帝昏庸,官僚**。大商国开始各地分割称帝。民怨极深,导致民众起义,加剧了王朝突变,动荡对整个封建社会统治秩序构成了严重的威胁。

公元555年,历经两年民变动荡,大商国气数已尽。湖沐族趁大商国国防萎靡,兵力不振,由大王夏皖硕举兵攻打。湖沐族与大商国为敌一年,在大商国国力衰弱,兵力不胜。节节败退下败于湖沐。

至此,湖沐族正式的登上历史舞台,称为大齐,改年号历元。

二十年后,位于东面背靠龙华山山脉的龙楚国矿石富达,矿物开采,提炼金属,制造武器。所制造的兵器堪称几国之最,尖锐无比,轻重适度,价格昂贵。成为四强国之一。

位于西面的巫夷国座落在亚尔马平原,多处沙漠荒芜一带,自东横穿巫夷至西的洪河是巫夷国的祖母河,随洪河泛滥之际,繁衍一片绿洲。棉花和小麦乃是巫夷国的主动力。而且巫夷国纺织工业是世界叹为观止,无人能及的商业。

位于沿海地区的南晋国,海上工业日益强盛,南晋国的国民都拥有自家的商业,富甲一方。不仅海上工业闻名于世,更是这南晋国的风景秀丽,留连忘返,绝世无双。而这里更是一个百姓最享有平等待遇的强国。

可是,几大强国担忧其他三国的日渐繁盛,强兵利器,富饶他国。分别举兵维护自国,开始了硝烟战火,战争的渗透与转化带来了四国战乱时期。

历经十年的战乱。四大国因国力不济,纷纷签定和平条约,这条和平条约又在四国内忧外患的前提下提前解除。

在这次的四国大战下,大齐国在这次战役下灭掉南晋国,南晋国彻底在四国历史中消失,而大齐形成三国中版图,权势最大的一国。由于几国常年征战,国内库存空虚,兵力不济,加上多年的战争导致几国难民、天灾、鼠疫、瘟疫慢行,三国特立二十年的太平盛世。互不侵犯条约,至此形成三国鼎立之态。

大齐国的首都上京,在清晨的第一缕晨光照耀下,雪白的街道,在这一霎那间泛着一丝丝白茫茫的光,照耀着这一片土地。现已接近六月,大齐只有六月到九月这期间脱去雪色的白,呈现春的暖意,夏的花海,秋的凉爽。

皇城上的号角响起,阳光普照,城下的城门缓缓的开启,不少的商旅来来往往,彰显着大齐国的繁华,上京又开始迎接它新的一天。

皇宫的气派,鼎立在上京的中心,展示着它的繁华与尊严。

……

皇宫内,南沐院。

白玉香炉内传出馥郁芬芳的幽香那说不清是何种奇花异草燃出的奇特香烟袅袅缭绕在古香古色的房屋之中。

淳朴而高雅的木质所散发出的味道和这股淡淡的香草味融为一体。

烟熏缭绕的室内,随着房门被开启的霎那,室外的微风吹散了屋内的烟气,夹带着一股淡淡而苦涩的药味。

一身青缎粉底长裙的女孩手里端着热腾腾的药碗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步子轻缓,抬眸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目光一闪喜色。

浓烈的烟熏味加上一股恶心的药味,床上的人赫然睁开双眼,入目而来的光线是一阵刺痛,双眸半眯,映入眼帘的是青色纱帐,绫罗绸缎般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床旁就扑过来一个人,声音颤抖着夹着一丝喜悦:“公……公主妳可算醒了!呜!!!”

床上的她望着对方那张担忧,诚恳的哭脸,她嘶哑的开口:“我……”喉咙竟是一疼,咧开嘴,疼的呲牙。

整个哭花了的脸,瞬间一紧,忙扶着她,硬咽的说道:“公主昏迷了三天,嗓子干哑,千万别说话,冬云这就去给您倒水!”

这叫冬云的女孩说着,急奔不远的桌旁,很顺手的倒了杯茶水,床上的她看着女孩的背影目光陷入一片迷茫,打量着室内。

青幔罗帐,卷云床雕,室内的长案矮榻,桌上的双鹤油灯。

嘴边一凉,她恍惚的将目光对准女孩,就着她的手,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喉咙得到了缓解,有些无力的问道:“我……是谁?”

“啪!”冬云手中的茶杯顺着手掉在了地上,瞬间支离破碎。

一双惊愕的眼睛盯着她,嘴巴微张,没有给她回答,而是急奔出屋,嘴中不断的喊着:“娘……娘娘!公主……公主她……”

随着女孩远离的声音,她已经听不清那女孩到底在喊些什么。

拖着有些沉重的身子坐起,环视了一圈竟没有一件可穿戴的衣衫,翻开被子脚又划拉一下也没有找到鞋子,不由的让她眉头微微一皱,光着素白的小脚,踩在了短毛红色毛毯上,毛绒绒的非常暖和。

走到门旁,自外面照射进来的阳光刺痛着她的眼球,瞳孔竟是一缩,眼帘微微的半垂,等适应了光度后,迎着还带着一丝丝凉意的风走了出去。

杨柳青绿,绿草冒头,荷池里游戏着数条红锦鱼。

古色古气的建筑,清雅淡静的小院。陌生。带给她的只有……陌生。

冷风穿堂而过,冻的她瑟瑟发抖,可是目光却是极其平淡。

偌大的院落只有树上的鸟鸣和风刮过的声响再无其他声音,杨柳遮挡的小道远处是院落的大门,大门那处依稀可见两名黄衣带刀男子把守此处。身形不动,紧握腰间佩刀,任风吹拂,都没有丝毫动弹之举。

“菀儿!”身侧传来一声声细碎的脚步声和一个女子的呼喊声,她警觉的侧头望去。

一袭银红散花长袄,长发垂胸,素白的脸有着一丝病态,可眉宇间有着说不出的温柔淡雅,宛然动人,美丽的眸子望着她的目光由震惊到狂喜。奔到她的身旁,竟直接将自己的长袄解下披于她的肩上:“菀儿,出来怎么不穿鞋子?着凉了怎么办?妳这病刚好,万一又……咳……”说着这女子竟比她还要多病的猛咳嗽起来。

一旁是那叫做冬云的女孩扶住这女子,轻声道:“娘娘,公主……这……”她轻拍着女子的背,看了看一脸漠然的公主,嘴唇微抿,流露出一丝担忧。

她看着女子苍白的脸庞,不知为何心中有着一丝心痛,轻启薄唇,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女子伸手拥她入怀,宛然说道:“菀儿,我们……我们先进屋,有话进屋在说。”

重新回到温暖的室内,女子只留下冬云在此伺候,其余的人都遣了出去。

女子坐在床上轻扶她,眼中落出心痛和疼惜,轻声问道:“菀儿,妳……不认识娘了吗?”

她漠然的抬起头,望着女子的眼睛,露出不解和迷茫。

女子在对上她的目光时,竟是双肩微颤硬咽一声流下两行清泪,扶着她肩上的手,微微颤抖着。

冬云见状,带着哭腔安慰着:“娘娘,公主……公主可能伤到了脑子,忘记了以前的事情,您……别太难过,这对于公主未尝不是件好事啊!”

女子捂着嘴,难以克制的呜咽一声,眼里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落下。望着她深吸了一口气,擦拭着眼角的泪痕,双手抓紧她的双肩,吸气:“好,忘记便忘记吧!忘记了也好。可妳终究要记得,妳叫南菀,是娘的菀儿,是娘的宝贝。菀儿……妳要记住啊!娘不能没有妳了!”

女子用力的将她揽进怀中,盈盈哭泣着,不断的告诉她,她的名字,她是她的宝贝。

而她,垂下眼帘默默的任由女子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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