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身为从熟睡到扔出手无几乎没有反应时间的忍者,手鞠在凌晨两点听到把自己叫醒的13岁弟弟说“帮我给一个女孩泡热水澡”时仍愣神不止两秒。所以比起第一次叫姐姐还是哥哥,先来的是第一次带回家的女孩吗?虽然手鞠的大脑瞬间被无数问题挤爆,但并没有任何质疑地跟我爱罗走到自家一楼的浴室。
“我在北部沙漠发现她,低温症,热水已经放好,但你帮忙照顾恐怕合适一些。”我爱罗面无表情的说。
顺着他的视线,手鞠看到浴缸里一个穿着长衣长袖睡衣跟我爱罗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泡在热水里,已经失去意识。
原来是这样。手鞠松了一口气。
“啊好的,我去拿一些毛巾和厚被子,我爱罗去煮些热汤吧,”她顿了一顿,“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爱罗没有回应,往厨房方向走去。
手鞠走近女孩,摸摸她的额头,她的皮肤苍白且发青,气息虚弱。“哪家的小孩,大半夜穿成这样到北部沙漠晃悠,能被发现真是命大。”手鞠想着,转身回房间取回厚毛巾和剪刀,把女孩身上浸湿的衣物剪下取出。沙漠里昼夜温差极大,不少有经验的旅人也因未能察觉体温变化而命丧黄沙之中。
女孩的皮肤白得发蓝,浅蓝短发和睫毛上有沙砾,手鞠用手沾热水拍拍她的脸,“幸好被发现处理的及时,等体温上来应该就没问题了。”手鞠坐在浴缸边的小木凳上,观察女孩的脸色。“我爱罗救了她,不可思议。要是以前的我爱罗,她跟一只濒死的沙鼠无异。可现在……”手鞠突然想起从木叶回沙隐村不久跟勘九郎在医院的对话。“我爱罗肯定被掉包了,就被那个叫什么鸣人的。”勘九郎神神秘秘的说,表情让手鞠莫名上火,但她那一刻没有呛勘九郎,因为正处在第一次听我爱罗在病床上说“谢谢”的震惊中。先是在木叶撤退时第一次听到的“对不起”,然后是现在的“谢谢”,莫非木叶的空气有毒?
“大半夜不睡觉在干嘛呢?”勘九郎揉着睡眼打开浴室门,然后稀里糊涂被捶了一下脑袋撵出浴室。一转身,他看见我爱罗端着一壶飘着薄荷香气的热茶。
“我爱罗你也在啊,你们晚上……开茶话会吗?”勘九郎讪讪地笑了。“在北部沙漠发现一个低温症的人,现在手鞠正帮她泡热水。”“这样啊,怎么不送去北部诊所……”没说完的话被勘九郎吞了下去。
是啊,谁有胆量在凌晨两点帮沙瀑我爱罗开门呢?
“啊,啊,茶里加点冰糖吧!”“加了。”“噢……”
没有话题了,勘九郎的尴尬被手鞠的声音打断,“勘九郎,进来帮我把人抬到我房间。”“好好!”但我爱罗说:“到我房间,你们明天早上要出任务,我没事。”
躺在床上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孩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仍处在昏迷中。“她再休息一会儿,醒来就着热汤把药吃下应该就没问题了。那我们先回房间了,有需要叫我们。”手鞠对我爱罗说完,拉着勘九郎走出房间,再次听到一句“谢谢”。
“掉包了!”勘九郎对手鞠做出无声的口型,被手鞠白了一眼。
“不良少年救助流浪猫。”不知怎么这句话突然浮现在脑海,手鞠笑着摇摇头,走回自己房间,“嗯,托我爱罗的福,还能睡整整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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