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乌山开化龙顶?!”溧阳白有些疑惑,“距我们南糯山千里之遥呢……那些妖孽为何要来这里呢?”
沈流香面对溧阳白的分析十分欣赏,她惊喜地凑近溧阳白的身边,说:“看来你是个有头脑的兔妖啊,本王喜欢!不过话说回来,这老乌山开化龙顶的妖孽不止一个,看你的伤口像是两只萨雕精作怪。”
“萨雕精?!”溧阳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狂跳,他自幼就听说过这萨雕一族是很厉害的妖族,也是兔妖一族的天敌,只是当年兔妖一族隐匿在南糯山就是为了寻求五彩石的庇佑,现在看来萨雕精还是不肯放过兔妖一族。
“嗯,这萨雕精是两只女妖,她们身边还有两只蝙蝠精是男妖。只不过这萨雕精为何要跨千山万水来对你动手呢?我想不明白,溧阳白,要不你跟我说说你的故事,我好保护你啊。”沈流香越发地主动,溧阳白只要看到她的眼神就无法抵抗,便说出来:“我们兔妖一族本是最低级的修炼精灵,若要修炼成人形就要吸取日月光华。在兔妖祖师修炼那会儿就被萨雕鬼师打断,内丹还被偷去了,导致我们兔妖一族全被萨雕鬼师捉去老乌山。后来我娘亲生下我,趁萨雕鬼师不注意想带我逃回南糯山,没成想被萨雕鬼师发现,杀了我娘亲,我却掉落山崖,醒来后就在南糯山了。”
“这么说你们兔妖一族就剩下你一个了?”沈流香不禁流出伤感之情,溧阳白继续说:“是,也多亏那会儿的冰火两重天救了我,这次被萨雕精打伤也多亏南糯山的五彩光。”
沈流香听了之后心里暗暗窃喜:原来我救了你两次!溧阳白,看来我们之间还是挺有缘分的嘛。如果以后你爱上我,我一定要让你做君后!
溧阳白看沈流香出神又欣喜的模样不免有些心动,他试着伸出一根手指触碰一下她的手指尖,怯怯地问:“王上……王上……”
“嗯?!”沈流香察觉到溧阳白的目光,也感觉到溧阳白指尖的温度在自己的指尖出流淌,她的心里更是一阵狂喜,脸颊红扑扑地可爱,她抽回自己的手无处安放,回答,“什么事?!”
“嗯……谢谢王上相救,溧阳白感激不尽,定当为王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沈流香早就厌烦了这种客套话,她连忙打住,说:“哎……这些话可不是我想听的。”
“那……王上想听什么?”溧阳白忍不住总想偷看她的容貌,她娇羞地说:“那我嫁给你好不好?”
“您的意思是让我以身相许啊?”溧阳白的脸也红了起来,他不好意思地低头浅笑,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沈流香见他这般不敢话语,皱起眉头,撇着嘴巴问:“怎么?!我配不上你啊?”
“不……不……不是……王上能看上我……应该是我的荣幸才对,我……不敢有别的意思……”
“那你干嘛支支吾吾说不清道不明啊?这有什么难的吗?”沈流香不明白,起身就要走,“不想娶我就算了,本王自可以纳很多风流倜傥的翩翩佳公子!”
“王上……”溧阳白以为沈流香生气了,掀开被子就要去追,哪知自己的体力还没有恢复,一下子甩到床榻之下,胸口的伤让他难以忍受,哼哼唧唧地唤着沈流香,“王上……咳咳咳……”
沈流香更是不忍心,嘴上耍着脾气但心里还是软的,看到溧阳白摔在地上难受的模样自是不好受,快步走回去扶起他,揽着他的肩头让他好受一点:“你这么着急干嘛?摔疼了是想让我疼死吗?”
溧阳白转回头看着沈流香的水杏双眸,看到了梨花春雨,他终于放开自己的心,握住她的手,说:“我……以为你生气了……你那么漂亮,生气容易变丑……”
“哼,那你还总是气我。”沈流香把下颌抵在溧阳白的颈窝,冰凝脂雪的肌肤触感和淡淡身体的香味勾起他心底的**,他坐在床榻下,把她拉到面前,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说:“那你说我该怎么跟你赔罪?”
这一句直勾勾的话把沈流香弄得不知所措,她神情飘忽不定,轻瞄一眼便躲开,脸上挂着甜甜的笑,说:“罪是你惹出来的,该怎么赔罪你自己说!不过我得把丑话说在前面,要是你这罪赔得我不满意,那我可要真的生气了,你只有三次机会。”说着,沈流香就拿纤纤玉指在他呼吸起伏的胸口肌肤上划过,一直戳到他的心窝窝里。
溧阳白面对近在咫尺的美人,**如熊熊火焰在燃烧着自己,他兴奋之余一把将沈流香抱在怀里,说:“那你信不信我一次就能把握住机会?”
“我……不信……”沈流香已然猜中溧阳白的心思却没说破,就安逸地呆在他怀里享受怦然心跳的温度。
溧阳白轻轻地捏着沈流香的下颌抬起她的小脸儿,近距离的对视让二人都不觉陷入温柔的漩涡,一点一点地靠近彼此,一点一点地嗅着清甜的温存,一点一点地相互纠缠的绵绵,唇齿相依难舍难分,喘息之间,溧阳白表明心迹:“我……爱上你了,我想娶你……不知道这种赔罪方式你愿不愿意?”
沈流香的手划过溧阳白的腰际,把两人环扣在一起,她的呼吸吹拂过他的胸口,说:“本王如你所愿,待我们大婚后,你就是本王的君后了!本王的九龙殿后面最大的林芝春绿宫就作为我们的新婚洞房,你觉得好不好?”
“全凭王上做主。”
“好!”沈流香红光满面地把溧阳白扶到床榻上,说,“你且好好休息,养好身子,我会择一个良辰吉日将你公之于众,让天下都知道溧阳白是我沈流香的丈夫,亦是南糯山尊贵的君后!谁也动摇不了你!”
“王上,护国公子求见。”慕白的声音在殿外响起,溧阳白听了赶紧东张西望像是在找什么,沈流香问:“君后,你在干嘛?我哥来了,你不用那么紧张吧?”
溧阳白谨慎地回答:“不行,我现在是你的君后,君后的身子怎么能让别人看呢?我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沈流香被他这可爱劲儿逗笑了,她说:“没那么严重吧?你们都是男人,不用在意吧?”
“不行,我怕你在意。”溧阳白的痴心绝对让沈流香很是满意,她取来一套新衣服递给他,并贴心地帮他穿好衣服,说:“其实你不必这样的……”
溧阳白什么也没说,端正且拘谨地坐在床榻边上,手心里冒出的汗一股接着一股;沈流香看出他的紧张,便坐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稳定他的情绪,对慕白说:“请护国公子进来!”
“是。”慕白为沈见天打开房门,说,“护国公子请。”
沈见天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进去,嘴里还夸赞着自己的厨艺:“妹妹啊,快来看看我的厨艺,第一次弄,看看品相如何?”
“哥,你……你第一次做饭哈……”沈流香看着沈见天端来的饭菜不由得皱起眉头,糊味冲鼻,色相也不太好,她说,“哥,你第一次做饭有没有自己先尝尝?”
“我这是给伤者做的,我吃了人家还怎么吃?你说是吧?”沈见天对着醒来的溧阳白挑挑眉毛,溧阳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就没有说话,沈流香转了转眼珠说:“哥,人家是伤者,让人家吃点清淡的嘛。嗯……我觉得这碗粥不错,就让他吃点粥吧,谢谢哥,哥您辛苦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沈见天看着沈流香把那碗粥端过去,还给自己使眼色让自己赶快离开,就有点别扭,“有了美男子陪伴就不要哥了?你当初怎么答应我不会重色轻哥的?”
“我……答应了吗?哥,就算我答应了,那也是当初的我,你若是想评理你就去找当初的我评理,我现在是全新的我。”沈流香的话一套一套的,给沈见天唬得是一愣一愣的,沈见天说:“那粥是你爱吃的,他不一定爱吃。”
“那个……流香……麻烦把粥端过来,我想吃……”溧阳白伸手扯扯沈流香的衣袖,期望的眼神让沈见天无言以对,点头言道:“你是不是仗着我妹妹救了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地喊她名字啊?我是她哥,这么多年我都没喊过,你为什么喊啊?”
溧阳白理直气壮地回怼道:“那……你这么多年有那么多机会,你为什么不喊啊?怎么我来了,喊一声就不行了?”
沈见天被怼得只能看着溧阳白说不出话来,转头对着小傲娇的沈流香说:“妹妹,妹妹你看见没?他第一天进宫就敢怼你哥哥,你……你不管管他?”
沈流香端着粥坐在床榻边,把碗放到溧阳白手里,说:“哥,我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你都是我哥了,就别计较了呗?”
“胳膊肘向外拐,是吧?”沈见天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沈流香说:“我没向外拐,这是我内人!”
“什么?!”沈见天听了这话下巴颏儿直接掉在地上摔个稀碎,沈流香赶紧上前托住他的下颌,说:“没错!他要娶我,我要嫁他!从此咱们南糯山就有君后了!”
“妹妹呀妹妹……”沈见天心惊胆战地把沈流香拉到一边窃窃私语,“你是看中他什么了?”
“容貌俊美?”
“嗯……是挺美的。还有呢?”
“风度翩翩?”
“嗯……是挺翩翩的……嗨,他又不是蝴蝶他翩翩什么呀?”
“气宇不凡!”
“哪里不凡了?整个面相就可可爱爱,跟个娃娃没长开似的。”
“才智双绝!”
“他长得跟小鸡子似的,确实挺柴!”
沈流香听得出沈见天话里都是酸唧唧的,一甩衣袖,高冷香艳:“哥,你是不是故意气我呢!觉得我要立君后就没你什么地位了?不会的呀,你要是觉得寂寞,你看看本王的三个闺蜜!四个侍女!六个女官!八个舞姬!你喜欢哪个本王给你赐婚就是了!”
“哎呦,妹妹呀,这宫里的女子我是高攀不上。”沈见天想拒绝,沈流香反驳道:“如何高攀不上?本王的闺蜜品性都不错,怎的就配不上你啊?”
“妹妹,不是配不上,是我不喜欢这类……”
“那你喜欢哪一种啊?”
“等我遇到喜欢的再向你求娶还不行吗?”沈见天一下子没有了刚才的硬气,换了一副表情喜气洋洋地走到床榻前给溧阳白恭敬行礼,“护国公子参见君后,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君后见谅。”
溧阳白被沈见天的迷之行为弄得慌里慌张,他看着沈流香求释疑,沈流香重拍了一下沈见天,让他平身:“好了,君后原谅你了,那就请你退下,本王还要和君后商议婚事!”
“嘿嘿嘿,那护国公子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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