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归途,我一直以为明天会不会到来对我来说无所谓,可是后来遇到了一个闪闪发光的大明星,她走进了我的心里,我开始期待明天的她。
——爱是一场不计成本的奔赴。
“司繁,他从那边翻进去了,不确定那个边有没有人,我们从这边包围过去,你和小付要小心。”
“小付翻进来的时候脚扭了,我先进来了,来个人支援。”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翻进了窗户,半蹲着身子,谨慎的举着一把漆黑的手枪半蹲着身子往前探。
大家都不确定这一层还有没有群众,罪犯突然翻进这一层之后踪迹就消失了,所以为了不伤及无辜,司繁只能先暂时一个人进来。
这里面挺黑的,时候隐约有一点光线在那个帘子里。
而对此完全不知情的喻栀韫,拎着换好的礼服准备叫助理进来帮她拉一下拉链,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只手,不等她反应过来,只是捂住她的嘴对她说了一声,“安静!这里危险!不要发出声音!”
声音凌厉但是很小,几乎只有两人能听到。
喻栀韫反应不及,身后贴上来一具凉凉的躯体将她禁锢,喻栀韫下意识要惊呼出声,但嘴被死死捂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抬手要试图掰开那人的手。
身后那人拉着她后退了几步退到墙边,喻栀韫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没有任何反手之力,身后那人也似乎没有意识到她踩到了她的裙子,更没有发现喻栀韫的裙子没有拉拉链,只有一只藕臂捂着胸前拉着礼服才不至于让衣服掉下去。
因为突然出现的人,喻栀韫吓了一跳,紧绷着身体不敢动,第一反应是要拿出手机叫外面的保镖。
她现在是当红影星,碰到这种情况第一反应就是有私生。
喻栀韫一直饱受私生的折磨,但是这种程度的还是第一次见,她也没料到会有这么大胆的人在她换衣服的时候闯进来。
外面保镖没有一点察觉吗?
“唔…”嘴上那只手收紧,喻栀韫瞳孔放大,怔怔的不敢动。
捂住她嘴的人那只手特别凉,垂眸勉强能看到骨节分明又细又长,应该是女人的手,刚才听声音也像是女人,但是却比她高出一头,将她压制着无法动弹。
争执间,手似乎碰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
司繁谨慎的听着外面的动静,确定外面没有任何声音之后,利落的转了身,把喻栀韫压在墙上,黑色的口罩遮住了她大半的容颜,但是不影响那双黑眸的摄人,她盯着面前的人,注意力却都放在外面。
喻栀韫等她绕过来了才发现那把黑漆漆的枪,顿时心情一沉,各种想象的画面都出现在了脑海里。
劫财?劫色?私生?
但是这个民宿安保工作那么强,怎么可能混进这样的人,而且她今天是私人行程,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难道是仇家?
但是她能有什么仇家能雇佣到持枪人,有仇也不至于到了这种程度,这是要玩儿命。
喻栀韫双目泛红,眼底潋滟水波粼粼,皆是无措和震惊。
是对这个突然出现还拿着枪的女人震惊和惊恐,她想要开口说点什么,被她压在墙边,喻栀韫手肘撞到墙壁,手一松,身上的礼服就挂不住了。
大片雪白的肌肤一下子在眼前绽放,那仿佛冰雪之域的奇花绽放,让人眼前一亮。
司繁和喻栀韫都没有想到会突然发生这个紧急情况,司繁吃惊的看了喻栀韫一眼,下一秒生硬的撇开视线。
“我是警察,执行公务,不会伤害你,不要发出声音!”
很轻的一声,要不是两人距离很近,恐怕喻栀韫都不会听清楚。
司繁掏出警官证,事态紧急只是象征性晃了一下便迅速收回,压根儿就没想让喻栀韫看清楚,只是想表明自己的身份不要让喻栀韫误会,她松开捂着喻栀韫的嘴,给她做了一个安静的动作。
喻栀韫第一反应弯腰捞起衣服,来不及思考,司繁快了她一步,随便抓了一件外套盖在喻栀韫胸前。
喻栀韫顺势握住那只手,在昏暗的灯光下看清了警官证上的名字,而照片有些模糊,却隐约看到了五官的轮廓,那眼神确定就是面前这个戴着口罩的女人。
喻栀韫心沉了下来,没有开口,只是死死捂着衣服望着突然出现的人。
司繁小心探出身子往外看了一眼,只看见沙发上那胡乱扔着的男人和女人的衣服。这是一个由好几个房间隔开的大厅,是化妆间,随便哪一个房间里都能藏人。
是应该先等待支援才安全一点的。
喻栀韫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这里可是二楼,她翻上来的吗?
来不及思考,喻栀韫拿出手机要叫保镖进来。
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她被看光了,她堂堂喻栀韫被一个女人看光了,抛开身份不谈,就是大街上随便一个人也不能被这样在换衣服的时候她随便闯进来啊。
她是不是有病!
执行任务就执行任务,突然闯进别人换衣间是做什么。
司繁完全顾不上这些,也没办法静下心来考虑喻栀韫的感受,一门心思都是那个逃犯,竟然趁机溜进这种建筑复杂的民俗,狡猾又可恶。
耳机里此刻传来声音,“他没进那个房间,可能是察觉到你的存在,被你追上了三楼!”
“他身上有自制猎枪,小心不要伤及无辜,三楼是她们的杂物和仓库,人少可以动手。”
“我们抓住他了!”
“跑,你再跑试试,这么短的腿还学人家爬墙,害得我们好找啊,你给我老实呆着,蹲下双手抱头!”
“司姐,小付,不用支援了,上来吧,三楼大厅,抓到了,像老鼠一样,跑挺快啊。”
司繁一听,转身就要绕过去跟大部队汇合。
刚一转身,身后那个显然吓坏了的女人出声,“你…”
看着自己踩脏了的裙摆欲言又止,最终喻栀韫还是没有说话,但是她记忆力还算不错,已经从刚才的警官证上面看清楚了。
这个自称是警察的人叫司繁,那双眼睛很有辨识度,如果在人群中对视了,喻栀韫肯定能认出来。
司繁听到声音,转过身回眸,看见那个棕色微卷长发凌乱,靠在墙边惊魂未定的女人。
她应该被吓到了。
司繁微微低头,很是认真的道歉“抱歉。”
她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似乎是想到刚才自己不小心把她看光了,司繁难得的多说了一句。“刚才这里很危险,所以冒犯了。”
余光看到那条长裙上被自己踩出的污点,反应过来喻栀韫刚才是想说什么,司繁头疼的扶额,因为着急下去,弯腰在一边的桌上用笔写了一串数字,“我会赔给你,打我电话,我现在还有事儿,抱歉。”
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完,司繁把枪收回腰间,转身掀开帘子就要往外走。
“那边出不去,走另一个门。”喻栀韫缓了过来,红唇的唇瓣哪怕涂着口红也难掩苍白,显然是真的被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吓了一跳。
司繁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她还会开口给她指路。
余光看到了那边走进来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联想到刚才沙发上的场景,再迟钝意识到了什么,颔首。“谢谢。”
司繁绕了另一边,没和那个男人碰面。
直到那道修长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喻栀韫紧绷的神经才算有了些许的松懈,惊魂未定的跌坐在椅子上,大脑只剩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喻栀韫净身高168,算是女人中高挑的存在,但是那个女人却比她还高上一头,那双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就发不出任何声音,力气很大。
要不是她出众的身高和无法反抗的力气,喻栀韫都要怀疑她这样贸然翻进来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司繁是吗,是个警察。
而且能执行拿枪的任务,应该不是个普通民警。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她活了三十四年,还是第一次以这种方式被一个女人给看光了。
还没缓过劲儿的喻栀韫门被敲响,是她久久没有出去,她的助理进来问了。
说了声请进,喻栀韫起身撩开裙摆,仔细查看那个脚印,结结实实的一脚,以她的那个劲儿,没踩到她的脚都算好了。
冒失又鲁莽,没有礼貌!
“啊!喻姐怎么会这样,弄脏了,可是拍摄马上开始了,大家都准备好了,就等你过去了,再去准备一套的话肯定来不及了。”助理震惊的看着那个脚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怎么就一眨眼不见,感觉自己似乎错过了很多。
喻栀韫扶了扶额,摆摆手,媚然一笑,“跟摄影棚负责人打个招呼,说我请所有工作人员和咖啡,先暂时休息半小时,所有损失由我承担。去联系方姐,工作室里有一套备用的,重新送过来一套。”
也没算难以应对,喻栀韫肩上披着司繁刚才随手给她盖的外套,紧了紧衣摆,思绪飘到挺远的地方。
也是松了一口气,不是私生也没有伤害到她。
不过司繁最后那个眼神,应该是看到了什么吧?
起身看了一眼外面的萎靡,一时之间头更疼了,不悦的对助理说,“下次不要让他进来了,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经过了这一遭的喻栀韫暗自决定要再雇佣几个保镖,不能再让这种情况发生第二遍,更是杜绝让任何人进她的更衣室。
没有把刚才发生了什么说出来,喻栀韫捏起那张纸条,因为她想快速离开,所以哪怕只是一串数字,都能看出来她字迹的潦草。
食指和中指夹着那张纸条,有些笑不出来,微微勾唇,眼底皆是魅惑的光泽,被一层雾气蒙住,真的被吓到了。
看了几秒,喻栀韫那双抚媚的狐狸眼视线突然凝住,细细的数了两遍。
十个数字,她该要怎么打给她索要赔偿呢?
随意将那张纸条放在一边,喻栀韫联系民宿安保,准备调监控看看能不能把那人找出来。
她这条裙子小十万,至少应该为她的冒犯道个歉吧?自己还是被她看光了不是吗?哪怕对方也是女人,还是个警察。
警察也不能为所欲为。
重新开始化妆,自己的妆容,尤其是口红,都被那人弄花了。
粗鲁,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没认出她是谁?
还是认出来了再装不认识?
喻栀韫笑了笑,只觉得像梦一样不真实。那么巧合的她闯了进来,那么巧合的被她看光,那么巧合的她不认识她。
喻栀韫可是童星出道,演过的影视作品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虽然不至于人人都是她的粉丝,但是大家对她这张脸的熟识度还是挺高的啊。
不认识她,更有趣了。
此时楼下的司繁取下口罩,一身黑色从昏暗的小路边绕出来,看到了那个已经被戴上手铐关进车上的男人。
真是有够狡猾的,怪不得一年连续犯案多起,死不悔改,不仅聚众□□还引诱未成年人吸毒以此达到控制她们□□的手段。
跟着上了车,回了警局。
下车的时候撇了一眼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司繁眯了眯眼,环顾四周,“小付呢?不是受伤了吗?”
“这里呢司姐。”角落坐着喷药的付博摆摆手,朝司繁喊了一声,又呲牙咧嘴的抱着自己的腿。
他提前回来了,但是没脸进去,自己坐在警局门口让自己缓过劲儿来。
司繁脱下外套,也取下口罩,随意把头发往后撩了撩,迈着长腿走向角落里把自己缩成一团的人。
小付是付博,司繁师父的儿子,。
今年刚进刑警队,这算是第一次跟着司繁一起执行任务。
看他受了伤,司繁蹲下身子,手肘撑在膝盖上,“怎么不进去?”
付博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没脸进去,也没脸见我爸,怕他骂我。”
支队长的儿子,第一次出任务什么忙都没帮上就算了,还“光荣负伤”,他爸不得跳起来把他揍进地里。
司繁不冷不热的勾唇,也没安慰他两句,仔细看了看已经肿起来的脚踝,“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连关心都是冷冷淡淡的,垂着眉眼,司繁清隽的样貌总是带着几分疏冷,让人难以靠近。
哪怕在她身边也很少能体会到温情。
新的一程,欢迎各位。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章 执行任务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