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无论自己最后是何结局,有苏家这个强大的靠山在,总能护她的挽挽安稳一世,可以永远做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远在宫外却又近在帝都的李父收到书信后,也顾不得他那张老脸了,直接就给苏家递了拜帖。
“挽挽,赶紧收拾收拾,随为父一同去苏家拜访你苏伯父。”
“平日也未见苏家同我们家有什么走动,而且往日还都不准许我出门,现在更是连到皇宫里去看望阿姊都不允许了,爹爹如今怎的突然就愿意带我出门了?”
李音挽到底是被李家上下给娇养长大的,平日里又是与李嫦倾最为亲近,多日不被允许出门入宫去探望自家姐姐,说话都带上一股子幽怨之气。
知女莫若父了,李父自是懂得且心疼无比的,可这心疼归心疼,要紧事面前还是得分轻重。
嫦倾已经明确告知那帝无烨对挽挽有非分之想,若是再放任挽挽待字闺中,还时不时的进宫到人面前晃悠,那不就等于送羊入虎口吗?
思及此,李父很是严肃的同人开口:“此次前去苏家拜访,乃是为了定下你与苏家嫡子苏孟珵的婚事。
到时可不许耍小性子,一定得好好表现,让苏伯父和苏伯母都喜欢你。别在那里搅手指了,为父同你说的这些,可记住否?”
“我不去。”
“你,你再说一遍,不去?此事容不得你胡来,今日你是去得去,不去,也得去!”
“爹爹居,居然凶我,呜呜呜,我就知道,阿姊不在,就没有人会疼挽挽了………呜呜呜。”李音挽越想越委屈,竟是真的掉起了金豆子。
最后越哭越起劲,那声音也是越哭越大,硬是叫人隔了好几个院子都能听得见。
本在隔壁院子的书房温书的李墨羽听到这动静,以为是有人欺负了自家妹妹。
嘴里大声说着“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我家挽妹”,转角就和转过身来的李父撞了个正着。
“父,父亲大人。”
“说啊,怎么不说了,为父就是那个不长眼的,倒是好奇,你究竟长了几只眼,可有比旁人多几个,这多出来的又长在了何处?”
瞧着二人这尴尬的势头,李音挽竟是自己歇了哭劲,在旁边打着哭嗝看戏。
“儿子知错,是儿子口无遮拦,还望父亲见谅。”
“哼,你这做兄长的,爱护自家妹妹,何错之有啊?把腰杆给我挺直了,我李家的儿郎,就该是如此护短!”
“墨羽谨遵父亲教诲!”
李父很是欣慰,拍了拍人的肩膀后转过身,“哭够了没,哭够了就赶紧去梳妆打扮,准备出门。”
“哦。”
小性子耍了之后,李音挽也不敢再闹脾气了,老实巴交的回房更衣梳妆打扮。
大半个时辰后,半掩着的红木房门被拉开,从内走出一个温婉得体的大家闺秀。
只见李音挽身穿淡蓝色的银丝祥云襦裙,头戴点翠孔雀发钗,手着天青色独山玉手镯,脚踩坠有流苏的凤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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