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不是一开始就往小女孩离去,而是向附近的人打听这户人家在李家村的风评怎么样。
等两人到达小女孩家时,她家大门紧闭。
帝梧和凤栖本以为没人在家,没想到推门而入便看见一个稍长的女生,正站在鸡圈里喂鸡。
女孩听见推门声,底下的头瞬间扬起,紧接着和凤栖四目相对,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凝固。
凤栖正在发愁如何解释自己到来的目的地,这时候小女孩从房间里跑出来,看见凤栖有些惊讶地说:“大姐姐,您怎么来了,是来看二丫的吗”
站着的女孩一把拽住要奔向凤栖的二丫,戒备地看向凤栖问:“你们有什么目的,二丫不懂事,小女还是明白事理的。”
凤栖戏精附体对姐妹俩说:“家里祖母与李露外婆是情同手足的姐妹,祖母年纪大了忽然想起自己的闺中好友已逝,便托我过来寻她留下的孩子打算接过去住两天以作念想。却没想到,我初来便听到如此噩耗。”
“现如今只好寻找一些只言片语,带回去给老人家当作安慰。听说李露平常和你们家来往密切,就不请自来的询问消息,如有得罪还请姑娘见谅。”
帝梧就站在一旁强忍笑意看着凤栖在哪里表演,期间凤栖看到帝梧这兴灾乐祸的样子暗戳戳的给帝梧好几个白眼。
女孩见到凤栖这真情实意的样子便也不自觉的相信了几分。
对凤栖一行人说:“小女对李伯父也不是很了解,只不过父亲与李伯父多有接触,如若小姐不嫌弃可以进屋等候。”
凤栖对女子微微行李,客气地说:“那就麻烦姑娘了。”
凤栖和帝梧走进屋里开始观察屋里情况,屋里面乱糟糟的一点也不整洁,女孩面容局促。
凤栖善解人意的说:“我们先去院子里,等姑娘方便了我们再进来。”
女孩看向凤栖面带感激。
正好也趁此机会帝梧和凤栖可以好好的看清楚他们家的情况。
两个人分开在院子里逛了起来,凤栖对羊圈刚出生的小羊颇感兴趣,在它们面前驻足良久。
很快便从屋里面传来让他们进去的声音,两人这次走进屋里发现虽然还是不是很干净,还物品的摆放确是仅仅有条。
然而桌上摆放的碗筷吸引了凤栖的注意,当然吸引人的不是碗筷而是碗里面的剩菜剩饭。
凤栖压下心思状似漫不经心地说:“我听二丫说她又两个姐姐,三个弟弟,怎么不见其他人?”
二丫的姐姐说:“父亲今日去镇上,便带弟弟们一起去了。”
“哦?一起去这是为何?”
“父亲说给让弟弟们选一些合适的布匹,带回来为他们做身衣服。”
这时凤栖突然叹气,二丫的姐姐却有些惶恐以为自己那些话说得让凤栖有些不满,一时有些坐立不安。
凤栖此时恰好开口说:看到你们我就放心了。”
她不解为何凤栖会突然这样说,凤栖拍拍女孩的手说:“你们过得生活这么好我相信露露家生活的应该也很幸福,我祖母也应该放心了。”
女子双眼羡慕,对凤栖说说:“他们一家是我们这里最幸福的一家人,李家村的人女生没有不羡慕露露姐的。”
凤栖听到自己想听的之后起身对女子说:“既然我们已经清楚他们平常过得很好,那我们就先离开给祖母回信,改日再来拜访家父。”
说完转身离开。
此刻京城御书房内
左相站在御前,“回禀陛下,南桑三年前确实发生过动荡,其中最受南桑王宠爱的小王子失踪,下落不明,南桑王一直派人寻找至今并无音信。而最近玉祁出现大量的南桑人,臣怀疑南桑王子在我朝境内。”
皇帝对左相说:“这件事情朕已知晓,朕已派人去查明此事了。”
左相双手作揖:“既如此臣便告退。”
左相从御书房出来抬头看向阴沉沉的天空,想到玉祁现在混乱的状况心中忍不住担忧凤栖的处境。
只想赶快回府寄封信给凤栖让她在那边万事小心,尽早回京。
凤栖问帝梧:“帝梧,你对药理多有研究,会不会有东西会使得动物有些病变。”
“病变?什么样的病症,你为何会这样问?”
凤栖把自己在二丫家看到的情况告诉了帝梧:“当时我在二丫家看到他们羊圈里的羊与寻常的有很大不同,起初我以为是动物正常的生理状态。但等我看到他家其他家禽时我才意识到不对劲,他家羊的状态明显有点发癫。”
帝梧仔细想了想:“医术上确实有类似的记载,但是这种药材却并不长在天辰,以南桑居多。但这种药材为何会出现天辰境内,甚至是在李家村之内。”
凤栖表示她也很困惑这个问题,一直没想明白。
玉祁河边一个宅子里
盛冀天正坐在书房里看从京城寄来的信,旁边站着的人对他说:“殿下,陛下让您暗中寻找南桑王子来将功赎罪,您为何一点也不着急,每天只是寻花问柳,在街上闲逛,这样下去您什么时候才能完成皇上交代的任务。”
盛冀天站起身走到窗前看向窗外那滔滔不绝的江水,问侍卫:“你觉得玉祁堪比京城这是为何?”
侍卫想都不用想脱口而出:“老妇少儿皆知玉祁富有全在于玉祁产玉,如果不是玉祁的玉售往世界各地,哪来的这繁荣景象。”
盛冀天笑着摇摇头说:“在我看来,玉是其次;最为主要的还是我眼前所看到的。?
侍卫顺着盛冀天的视线看去,觉得自己眼前什么也没有,甚至还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无奈只好向盛冀天请教:“殿下,属下愚笨,实在没看出什么,这面前除了祁河就是花花草草,实在看不出其他有用的东西,还请殿下明示。”
“最有用的就是你刚刚觉得最没用的祈河。”
侍卫一脸疑惑问:“为何?”
盛冀天反问他:“玉祁的玉是如何运往外地的?”
“以船运为主,陆运为辅。”
“那如果没有祈河你觉得玉祁的玉还会这么顺利的销往各地吗?最好的还在于祈河水流平稳,为何运提供了更大的保障。
并且来俩往往的商户也更愿意选择海运,它已然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规模。”
侍卫恍然大悟:“怪不得殿下最近一直去逛商铺,但这和陛下交给我们的任务有何关系呢?”
“放心吧,我们越费里寻找,对陛下来说威胁越大,他早有安排我们只不过是他对外树立的靶子罢了。”
侍卫似懂非懂问:“那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盛冀天说:“我们和往常一样就行该吃吃该逛街逛街,谁让你家殿下在外是一个只知吃喝玩乐安于享受的人呢。”
侍卫为自家殿下有些打抱不平:“谁说得,殿下明明是属下见过最富有智慧和抱负的人,要不是其他两位殿下的身世比殿下好,他们也不会受到器重。”
盛冀天安慰侍卫说:“放心吧,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陛下早就不满世家大族的所作所为。”
草屋内,朝颜把煎好的药一口一口地喂向躺在床上的凌游。
凌游喝完药后看向床边的朝颜问她:“阿颜,你觉得凤栖姐姐怎么样,你喜欢她吗?”
朝颜听到凤栖的名字双眼放光,开心地说:“朝颜最喜欢凤栖姐姐了,凤栖姐姐不仅人美还帮朝颜救哥哥,朝颜会一直感谢凤栖姐姐的。”
凌游看朝颜光说起凤栖就高兴地手舞足蹈的样子,叹口气像是做出什么重大决定般的对朝颜说:“阿颜,你知道凤栖姐姐的住处吗?”
朝颜点点头说:“知道,帝梧哥哥告诉过阿颜。”
凌游说:“既然这样,阿颜帮哥哥送个东西给凤栖姐姐好吗,向凤栖姐姐表示感谢,谢谢她这段时间对我们的照顾。”
朝颜用力的点点头说:“好啊,阿颜愿意去,哥哥要送什么呢?”
凌游对朝颜说:“还记得哥哥上次让你送给露露姐的香囊还记得吗,你把最后一个拿去送给凤栖姐姐。”
朝颜有些不愿意了,拉着她的小脸快要哭了:“哥哥换成别的可以吗,那是哥哥最后一个香囊了,阿颜不愿意。”
“没关系的朝颜,等哥哥好了,哥哥在做;乖听哥哥的话,给你凤栖姐姐送去。”
朝颜被哥哥这么严厉的话给吓住了,不敢再说话,眼泪悬在眼眶,只好委委屈屈的按照凌游的话去做。
凌游躺在床上心疼朝颜委屈离去的背影,暗道:朝颜别怪哥哥,哥哥如今可能真的护不住你,现如今哥哥能做的也只是为你寻个好去处,让你不在饱受饥饿和欺负。
凤栖但愿你说的话算话,我已送你一份大礼,望你看在这上面好好的待朝颜;若有半分亏待我定不会放过你。
房间里正在说话的帝梧突然愣住,凤栖问:“怎么了?”
“我好像听到朝颜的声音了。”
“你告诉朝颜我们住哪了吗?”
帝梧点点头:“我拍之前的那个人再去抓朝颜,就告诉她我们住在哪里。”
凤栖顿时有些担心:“那我们快下去看看,别是朝颜遇到了什么麻烦。”
等他们下楼果然看到被掌柜正在询问的朝颜,此时朝颜手里拿着香囊,满脸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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