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晚饭是红烧肉和青椒炒蛋, 不管怎么说, 丈夫今天确实立了大功,得好好补补。xinghuozuowen
上次做的红烧肉是完全的红烧口味, 这次迎合闺女, 霍英做了糖醋口,也挺好吃的,甜妞吃的小嘴油汪汪, 头都不抬。
阮正业扒了一口饭,想起什么似的说, “对了, 你今天带甜妞上山了吗?山上啥情况?”
“不好。”霍英闷闷不乐的说道:“山上的河全没水了, 好多动物跑的跑死的死, 剩下的都躲在洞里不敢出来。”
单从霍英的话都能听出来,山上的情况真的很严重。
阮正业沉吟了一声,“要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得打水井, 取地下水,不然庄稼欠收,人和动物都活不下去。”
“之前大队长不是问过专家吗?说咱们这土质不行, 不能打水井的。”霍英面露错愕。
阮正业点了点头, “是有专家这么说过,不过那不是十年之前吗?说不定现在就有戏了,而且现在挑水都要走很远的路,没办法了。”
“要说专家, 谁有叶老爷子权威?他老爷子就是地质学家啊,明天我问问他去。”
于是,第二天一早,阮正业就拿着翡翠镯子准备去村里的牛棚。
牛棚在山脚下,村子的角落里,地主的屋子也独占一角,某种程度上来说,两家也算是邻居了。
叶老爷子自从被剃了阴阳头,还劳动改造了之后就变成了个怪老头,当初刚来青松大队的时候阮正业拿着吃的去看他,老头子把东西扔了出去喊他滚。
因为怕他把自己轰出来,阮正业就打算拿这套邻居说辞上门,但是想想还是不太稳当。
左右看了看,正好看见了在看蚂蚁的甜妞。
“甜妞,过来。”阮正业招手道。
甜妞两条小短腿扑腾扑腾的跑了过来,跟肩膀上那只乌鸦是如出一辙的呆样。
“咋了爹?”
“你想不想见沉之哥哥?”阮正业蹲下来问,“爹现在带你去他家玩怎么样?”
沉之哥哥?甜妞歪着头一想,立刻就想起了昨天塞到嘴里的那块糖,点头,“走!去玩!”
到了牛棚,甜妞把前后左右转了一圈,澄澈的眼神直视着阮正业,“爹,哥哥人呢?”
“哥哥上工去了,现在不在家。”说着,阮正业靠近了牛棚旁边的那间小屋子。
屋子没有门,把头探进去看了一眼,阮正业就看见叶老爷子坐在一个瘸腿的凳子上写写画画。
察觉到有人,叶老爷子立刻把本子收了起来,抬头一看是阮正业。
“出去。”老爷子又把头低回去了,“别烦我。”
得,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吃了个闭门羹。
阮正业摸摸鼻子,有些悻悻然,但是,他也没错过老爷子看见自己闺女时眼神的变化。于是把闺女喊了过来。
“这是啥?”甜妞看着手上的翡翠镯子,还举起来对着太阳看。
那大开大合的动作把阮正业心脏都吓得扑通扑通直跳,虽然不知道这镯子的价值,但是知道它贵啊,要是磕坏了磕碎了,那真是倾家荡产都赔不起。
“用两只手拿着,小心一点。”阮正业给闺女调整了一下,然后拍着她后背低声说,“你把这东西拿给爷爷看看,就说想请爷爷帮忙鉴定一下,记住了吗?”
甜妞点了点头,奶声奶气,“记住啦!”
她两只手捏着这个珍贵无比的翡翠镯走进了小屋,阮正业就在门口捏着拳头看,别提多紧张了。
叶老爷子看见来的人是阮正业,就又把本子拿了出来低头写写画画,冷不丁的看见桌子上多了个流光溢彩的镯子。
他眉毛一皱,一边说一边抬头,“都说了让你滚蛋!小心我把你这镯子……”
话还没说完,叶老爷子就看见面前站着的是个满脸好奇的小姑娘,头上扎着两个揪揪,一双大眼睛里满是好奇。
对上这么个小姑娘,这伤人的话还怎么说得出口?而且他上次发病的时候还看见过这个小姑娘,就是她给自己留下了人参,把这条老命保了下来。
“你这镯子、镯子……”叶老爷子无措的放下笔。
甜妞立刻接话,一边想一边说,“想请爷爷帮忙记住一下,鉴定了吗?”
这丫头从来都是,感兴趣的东西用心记,不感兴趣的用脚记,不就出纰漏了。
叶老爷子被浓密胡子覆盖住的嘴角轻轻的弯了弯,眼神四处搜寻,看见门外探头的阮正业,重重的咳了一声,“滚进来!”
“好嘞!”阮正业立刻就进来了,笑着说,“您最近身体好了吧?我看脸色不错。”
“暂时死不成了。”老爷子收起本子,凉凉的说。
他指着甜妞问阮正业,“这是你闺女?”
阮正业顺手把闺女揽在怀里,随手捡了个东西让她玩,嘿嘿一笑,“我闺女,好看不?”
“长相随她娘,脑瓜子随你。”叶老爷子面露嫌弃。
“脑瓜子也随了她娘,聪明着呢!”阮正业立刻反驳,说他可以,说他闺女和媳妇,那不行。
阮正业搓了搓手,切入正题,“今天来是想去请您帮我鉴定一下这镯子,是个啥玉,价值多少?”
叶老爷子瞥镯子一眼,眼神如刀,“这是你的?”
“哪能啊!这是昨天抓的一个小偷身上掉下来的,公安局里也没人看得懂,这不,我拿来给您看看。”阮正业连连摆手,解释道。
听到这话,叶老爷子的脸色好看了许多,拿起镯子仔细端详,一边看一边说。
“我瞧瞧,这是老坑玻璃种的翡翠,市面上价格最高的,有价无市。”
“颜色透明,水头足,是个好东西。”
看着看着,老爷子突然不说话了,眼神严肃的盯着镯子的其中一处。
阮正业下意识的问道:“咋了,这镯子有问题?”
“自己看!”老爷子把镯子递到了阮正业手上,还点了内侧的一块地方。
“月轮。”阮正业念了出来,一脸茫然,“啥意思,这镯子还有名字?”
“还镯子有名字!”叶老爷子敲了敲镯子,“这是封号!”
阮正业挠着头说,“啥封号,我咋没听说过?”
老爷子一脸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烦躁,抬手就想把阮正业轰出去。
但是轰出去了,这眼珠子滴溜溜的小丫头怎么办?不得张着嘴嗷嗷大哭啊?
老爷子忍住了。
甜妞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又帮了她爹一次。
“几百年前有个王爷特别宠自己的王妃,还给她封号月轮,这个月轮死了之后王爷找了块风水宝地来埋葬她,还陪葬了好多珍贵的东西,每一个陪葬品都刻着月轮两个字,这些年来好多人都在找月轮王妃的陵墓,想扒拉好东西出来,没想到让你小子撞上了。”叶老爷子解释道。
他以前也爱收集古玩,对这些事情还算了解,自然也不怎么忌讳。
但是阮正业忌讳啊,一脸僵硬的盯着凳子上的手镯,“你的意思是,这是陪葬品?”
“对。”老爷子点头,“这是个大案子,要么是盗墓贼,要么是一个完整的产业链,你们好好查查。”叶老爷子表情严肃。
说完,他伸了个懒腰,瞥向阮正业,“说完没有?说完赶紧出去!”
阮正业第一反应就是猛搓闺女的小手,搓的红彤彤的,心里那叫一个后悔。
“爹,有点疼!”甜妞抽回了自己的手,她早就呆的不耐烦了,顺势坐了起来噔噔噔的往外跑。
阮正业的事情还没说完呢,一边看着闺女一边为难的开口,“还有件事,这不是好长时间没下雨了吗,今年麦子都是空的,再这么下去大家都得完蛋,我想请您看看咱们后山有没有能打井的地方。”
叶老爷子咋回答的?
连哄带骂的把阮正业赶了出去,然后用块木板往门口一挡。
砰!
“滚!”
阮正业碰了一鼻子灰,看见闺女好奇的眼神,只有苦笑的份了。
“走吧,咱先回家。”
一回家,阮正业就拉着闺女去洗手,每个指甲缝都搓了,还用上了霍英一直没舍得用的胰子,足足洗了三四遍才放甜妞去玩。
他又用稻草把镯子包裹的严严实实,打算下午就送公安局去。
做完这一切,阮正业准备做饭等霍英回来吃了。
刚开始生火,厨房急匆匆的跑进来一个人。
浓烟缭绕里,阮正业诧异道:“强子,你咋来了?”
这是李婶的儿子李强,小时候的玩伴。
李强插着腰直喘粗气,“快!赶紧跟我去村口,你媳妇跟隔壁村的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阮正业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把火扑灭,急匆匆的往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阮·爱妻如命·爱女狂魔·正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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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轮也是我瞎编的,还有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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