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玄幽冥主,司马锦琰

在楚晚宁入帮会的两年后,他也为帮会建立了很多功绩,他在帮会的这两年,被程杰特殊训练,他很快的就学会了帮会的很多东西。也开始习武,虽然天资一般的他,确实很拼命,他为此赌上了他的一切,哪怕是自己的性命。

程杰其实遇到楚晚宁之后,就决定要将西昌堂的舵主之位要给他。苦难从来都是磨难,当你熬过去了,那些日子将会成为你变为更加强大的动力。

这个时候,程杰等了两年,其他舵主本来还想趁着西昌堂没有舵主,想要瓜分他的地盘,但是这些如意算盘也被程杰打破了。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继位的竟然是年纪才14岁的毛头小子,他们自然不甘心。近几年,三个舵主似乎商量好的,他们以北舵舵主柳溪青阳为首,目的就是想要一举得到西昌堂的舵主之位。

玄幽帮的帮规,就是以强为主,谁越是强的话,越能吞并对方。

楚晚宁自然知道程杰将自己安排到西昌堂当舵主的目的,程杰的目的就是要三权制衡,让其他舵主可以安分一些。人的**总是无穷的,得到了舵主总位之后,自然会想要得到玄幽帮帮主的位置。

在程杰眼中,这些人不过是自己的棋子,自己主要做好一个下棋者。程杰对楚晚宁也不单纯是利用,让他牵制其他人,毕竟他是自己亲自调教出来的。

在柳溪丝瑶的眼里,这个西舵舵主楚晚宁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能在短短三年内,将西舵的内部动荡消除,而且还壮大了西舵的地盘。这样下去,北舵肯定会被威胁,而且其他两舵的人也算是墙头草,现在依附于北舵柳溪青阳,但是如果随着西舵势力的增强,搞不好就叛变了。

大家醒来之后,开始收拾自己,然后坐上马车,继续赶路。

一路上,柳溪丝瑶想着怎么给北舵的人传递消息。和他们这几天相处,她也渐渐的了解到了云木泽和双潋呈的性格。二人的心思自己也难以捉摸,但是云木泽似乎比双潋呈更加单纯一些,对于双潋呈,她总是捉摸不透这个人。

柳溪丝瑶不想要暴露自己,眼看他们走的路,似乎要绕过西昌堂那边。柳溪丝瑶想要知道云木泽加上双潋呈是否能斗的过楚晚宁。

对于楚晚宁,柳溪丝瑶已经了解清楚了他的一切,对于北舵而言,现在最危险的人物就是他。他是程杰的徒弟,搞不好玄幽帮以后,程杰会将它交给楚晚宁。那时,自己的父亲就危险了,这么多年北舵和西舵是死对头,上岸之后第一剑就是斩了他。

突然,柳溪丝瑶看了一眼香儿,香儿自然知道小姐的意思。

香儿看着小姐,也看着双漓,然后絮叨的说道:“漓姑娘,这边好像马上要到了乞巧节了。”

双漓算了算日子,嗯了一声,“确实要到了。”脑海里面出现自己和偃月派的姑娘们一起过的乞巧节。他们在月下一起投针验巧,看谁的手艺更巧。越是巧的话,越可以得到宫主的赏赐。而且乞巧节这天,一大早他们会去接露水,谁接的露水越多,就用露水做好吃的食物,然后一起饮用。姐妹们还一起游灯,制作出最好看的花灯,然后乘坐着小船,在河边游荡着,一起欣赏着夜景。还可以将自己的愿望写在花灯上面,让花灯随着水流随处漂流。

双漓想起以前的事情,就越发的伤感了起来。既然已经是乞巧节了,在这边逛逛也是可以的吧!

他们终于到了一个镇子上面,这里有客栈,好几天没有好好洗漱一番的他们,在客栈好好的休息了一番。看着街上街灯挂彩的,热闹的很,小摊们在吆喝着,流水声,各种声音嘈杂着。

双潋呈笑嘻嘻的看着云木泽,把云木泽看的有点瘆得慌。云木泽慌忙说道:“有话直说,别这样。”

双潋呈邪魅一笑,“这是你让我说的,我看姑娘们最近也挺辛苦的,不如我们在镇上逛逛吧!”

云木泽点了点头,“好啊!一起去看看吧!”

花灯顺着流水的流向远处,周围都是花灯,特别漂亮。有的女子提着特别美的花灯,几个姐妹,在这里赏灯,猜谜。

双漓看见什么,都比较好奇,虽然这些东西有些见过,有些没有见过,但是还是以好奇的心态拿着玩了玩。

双潋呈没有想到双漓这么开心,“想要什么都可以买的?”

双漓开心的看着双潋呈,娇嗔的说道:“公子,说出去的话,可不能反悔呀!”

双潋呈没有继续说什么,看着一旁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云木泽,微微一笑。

香儿和双漓在挑着自己喜欢的东西,那些漂亮的珠花戴在双漓的发髻上,增添了几分美丽。

双潋呈看了一眼,称赞道:“挺好看的,很美,适合你。”

就这样,双潋呈帮香儿和双漓各自买了一些珠花头饰。

云木泽看着双潋呈给香儿和双漓都买了珠花,于是对柳溪丝瑶说道:“柳姑娘,你喜欢哪个也是可以挑的?”

双潋呈示意柳溪丝瑶挑选饰品,柳溪丝瑶虽为女子,但是从来都不喜这些首饰什么的,就随意的挑选了一件。

刚好有人喊着卖糖葫芦了,一向喜欢糖葫芦的漓儿就簇拥的向那人走去。双潋呈守着双漓,跟在她的后面。

双漓挑中了一串又大又好看的冰糖葫芦,转身笑嘻嘻看着双潋呈,双潋呈很自觉的掏了钱。三串,每个女子都有。

双漓将手中的糖葫芦给了香儿和柳姑娘,几个人一起向前走去。

外面黑夜已经降临,黑压压的一片,屋内只有一盏煤油灯,楚晚宁已经让别人休息了。而自己还伏案看东西,只见外面有黑影闪烁,楚晚宁猜测是师傅程杰来了,但是没有想到师傅这么晚会过来。

门丝毫没有声音,也没有开关的动作,而师傅程杰却已经到了自己的面前,自己赶忙行礼。

楚晚宁看着师傅程杰严峻的面容,于是对师傅说道:“师傅,今日过来,可谓何事?”

程杰拿着扇子,摇了摇。楚晚宁从来没有看到师傅这样的神情,一时间只好等着师傅开口,自己帮师傅倒好了茶水。

程杰看着楚晚宁,缓慢的说道:“有朝堂的人,联系到我,要与我合作。”

楚晚宁思虑一番,师傅似乎已经决定了是否要与朝堂合作,如今,这是要试探一下,自己的态度。“师父,已经有所考量,只管明示即可。”

程杰冷笑,“其实,与朝廷合作不合作,与我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凭我玄幽帮今时今日的地位,自然不必与他人与谋。”

楚晚宁于是接着说道:“那师傅的意思是?”

程杰摇了摇扇子,双手将扇子握的更加紧了。“我要找一个人。”

楚晚宁不禁问道:“师傅要找的人是谁?”

程杰淡定的说出了那句,“无极而生,独孤嘉霖。”

独孤嘉霖,是谁也找不到,除非他自己想要去找某个人,要不然别人休想找到他。而程杰找了他很久,一直没有找到他。一来是因为独孤嘉霖不想要见他,二来是因为确实是独孤嘉霖做事不显山不露水,确实踪迹难寻。

楚晚宁似乎没有在江湖听过这号人物,而且自己也没有想到师父今日过来,就是想要寻找独孤嘉霖的身影。

程杰感叹道:“其实,我知道,你好奇,为什么我要去找他?”

楚晚宁点了点头,连忙说道:“是啊!他和师傅是什么关系?”

程杰似乎想起了往昔,他和独孤嘉霖之间的是是非非,一时间是说不清楚的。

程杰冷笑,继续说道:“他是我的师弟。”

楚晚宁笑着说道:“那就是我的师伯了。”

程杰看了一眼楚晚宁,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收徒,“算是吧!其实我本名不叫程杰,我的本名叫司马锦琰。我的师傅是墨非子,他一生只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我司马锦琰,一个是独孤嘉霖。”

楚晚宁看着师傅神情有点落寞,只等着师傅接着说了下去。

程杰接着说道:“我化名为程杰,就是为了更好行事。我师傅墨非子为人特别的怪,他收了两个徒弟,但是他教了我一套武功,名叫无相神功。教了我师弟独孤嘉霖另外一套武功,名叫无极道。”

楚晚宁好奇的问道:“师傅,那无相神功和无极道,哪个更加厉害?”

程杰笑着看着楚晚宁,因为他当时也不明白师傅的用意,他也问了自己的师傅同样的问题。“我也是这么问我师傅的。我师父并没有说哪个更厉害,他只说了一句话,那就是日后自有分晓。于是,就将我和我师弟赶出了门。”

程杰喝了一口似乎有点凉的茶水,茶水的温度浇灭了自己那颗炽热的心。“我和师弟没有地方去,所以就四处做游侠。师弟是练武奇才,他总是比我快一步,我总是不服气,自己不如人的日子确实不好过。我行事比较乖戾,做事凶狠。师弟性格有些佛性,不喜杀戮。之后,我们因为意见不合,就分开了,临走我同他约定,十年之后,我们要比试一场。年轻气盛的二人,总想知道无相神功厉害还是无极神功厉害。”

楚晚宁听到师傅的故事,越发的感兴趣。继续追问道:“那之后呢?”

程杰叹了一口气,接着云道:“十年之后,我们确实在约定的地方华山之巅,我提早去了,整整提早了三天。那个时候,华山下雪了,我看着雪景,心中想着独孤嘉霖将无极道练到第几层了。可是,这小子竟然很准时的到了,不早不晚。那时候,我很是激动,生怕他不来赴约。”

“但是,我发现了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无极道的秘密,他似乎更加年轻了。我以为他焕春了,但是之后我才知道,无极道可以让人增加寿命,将你的肌肤换新,如同孩童一般重新长大。起初,我不相信,但是十年之后,我确有一次见过他,但是还是被他逃跑了。多年之后,我再也没有找到他。”程杰语气中有一丝丝的不甘心。

楚晚宁已经明白了这场比武谁胜谁负,他没有继续问下去。

程杰看了一眼水中漂浮的茶叶,它似乎都已经化开了,它们被开水浇灌着,不仅露出清香的气息,还增加了几分苦涩的味道。“那一场比赛,我没有想到,他已经练成了无极道。但是并没有进行脱生。而我还是败了,之后,我一直不明白,我为何败了。后来的十年,我继续研究无相神功,练到差点走火入魔,后来独孤嘉霖出手,救了自己。那时,我才知道无相神功和无极道是相生相克的。而今,我之所以要找他,还是想要知道,谁更加厉害了,如今我无相神功已成,但是却寻不到他的踪影。”

其实,程杰至死也都不会知道,他的师傅墨非子不让他练习无极道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性情。无极道需要一个内心毫无杂念,佛性人生的人,不问生死,无欲无望。无极道的第一极脱生,可谓是在阎王殿门前走一圈,似乎比这更加难,也就是说你可以看到你所有的亲人都会离你远去,而你却只能独孤终老,想死也死不了的那种状态,除非一种。

独孤嘉霖知道自己的师兄不会死心的,他与师兄比武已经看穿了无相神功和无极道之间的关系,所以自己要躲着师兄,就是不想二人两败俱伤。

十年前,自己给师哥用无极道续命,就是希望他悟出这个道理,可惜他已经执念太深,一直苦苦寻找自己,所以自己才一直躲着。

自己不愿见他的原因有二,一是不想师兄弟之间自相残杀,二是想要秉承师命,远离一切纷争。

独孤嘉霖有时心想,如果不是自己的悟性极高,师兄的无相神功未必打败不了自己的无极道,可是差一点也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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