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星际虫族联邦时期的雄虫自主权比起雄虫统治时少之又少,他们被关在高塔里长大,等成年后就分配给以各种功勋达到百万兑换点的雌虫们。大多数时候功勋不够的几个雌虫可以凑整兑换一个雄虫,这是联邦没有明说的规定之一。
为了更好的掌控数量稀少且珍贵的雄虫,雌虫们在潜移默化的圈养雄虫,把他们养的像温室里的花朵般娇嫩,受不住任何的风吹雨打,再也不能藉由强大精神力统治雌虫。
凡芦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好在原主是做好了充足准备的,单凭他自己就研制出了禁药抑制剂,只要不是把凡芦身体切片研究,再怎么过机器检查都能安全过关。
只是抑制剂剩的不多,他要是在五年之内收集不齐第二份材料,还是会暴露自己的雄虫身份,到时候信息素泄出,妥妥被抓进高塔洗脑然后分配给雌虫。
可凡芦穷的叮当响,原主绝望自杀时身边除了没用完的抑制剂连个值钱的首饰都没有,凡芦翻遍记忆,实在是一分钱都找不到。
原主,你死之前为什么要把钱全捐出去,好歹留个棺材钱给我啊。凡芦抹了一把心酸泪。
当前之际是要赚钱,凡芦要用真雄虫身份假装雌虫,再假装雄虫去骗雌虫们的钱。
这个废星还有网,还能买星际快递,只要他本色出演雄虫,直播骗打赏就能养活自己。
问他为什么想到这份直播工作,实在是人走出破星小屋遥望天空,就能看见硕大的平台广告清晰映在这片星系的虚空。
连看了两天广告,凡芦印象深刻极了。
星际的网到这总有延迟,凡芦开了镜头,几分钟呆坐在那不知道要做什么。他没有能拿出手的绝活,只能不讲究的穿着原主保守到领口全扣上的白衬衫,拿本童话书对着读。
凡芦读了几页忍不住翻了翻这本封面绚丽画风可爱的童话书,发现虫族的童话书除了开篇不黄,后面有一个字算一个字,全是肉写就的。
而且雄虫娇喘,喊的那些骚话,凡芦张了张口,粉色的唇瓣无力轻启,白净的面皮羞红,把一众新入直播间的雌虫们看直了眼,纷纷发字幕调戏这个有十足像雄虫的幼小雌虫。
“不得不说,这个叫凡凡的雌虫学得太像了,还会害羞。
“读下去啊!等着听你叫老公呢!"花钱加粗的深色大字幕从屏幕飘过,凡芦在心里算了下,像他这种没和平台爷约也没实名的新主播,能分到15%的营业额,这一个大字幕他就能赚到几百星际币,而因为延迟,等他看到这条大弹幕时已经过去三四分钟了,他还在犹豫,就看到接下来的屏幕上飞过了数条大字幕。
都是催促他快点读下一段的。
凡芦拍了拍自己发烫的小脸,银色长卷发散在耳后,碧绿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坚定,这个钱他赚定了。
只不过,他磕磕巴巴的读,读的既没有饱满的情感,又缺失了抑扬顿挫的节奏,只是围观群众看着他那张漂亮到可以去和雄虫一争高下的脸蛋,宽容的硬了硬。
现在的直播都有能带入感官进去的设备,卢凡还在用淘汰了的旧版星环,体验平平,全靠颜撑着,深夜大部分雌虫闲着没事干,一天工作结束也没有夜生活,凑不齐功勋也接触不到雄虫,只能由直播里的虚假雄虫和联邦出售的限量支数雄虫信息素慰籍空虚的生活。
萨恩就是许许多多的平常雌虫一员,他们都是从母巢孵化出来,随时可以投入简单工作的普通雌虫,联邦会满足他们的日常生活所需,按劳给与报酬和资源,其实联邦在这方面做的很好了,只是再多的也给不了。
在点开这个叫凡凡的直播前,他是想不到居然还有雌虫长得这么漂亮,还有网能这么差。
每隔十来分钟,就会因为网波动而模糊画面,烦躁等待数秒后,又能看见精致如虚拟建模的主播,要不是知道是真人主播,萨恩都要去搜寻是哪个集团做的建模给自己下单个一比一身材的陪睡玩具了。
主播声音不知道是音质太差造成的低音,还是自身本来就是这个声音,听起来酥酥的,尤其是读着这本雌虫都翻过的童话书,让萨恩耳朵险些怀孕。
五宫宛如曾经繁盛却在虫族侵略下沦为奴隶的幻想种精灵,俊美带着柔弱,低垂眉眼脆弱的叫雌虫心生怜爱保护之情,碧绿色眸子楚楚动人,即使没有闻到信息素的气息,依旧蛊惑着萨恩去蹂躏,这是雌虫对于雄虫的生而本能。
头天晚上直播,下了直播还没一个小时就来人查了水表。
凡芦怀疑,这其中的时间,一方面是锁定他的位置,另一方面是因为距离虫族主星系太遥远的路程,要是太近,估计还没下直播就把他给抓起来检查了。
证件齐全,经历真实,无论是血液还是毛发以及虫纹都彰显着他的雌虫身份。
抑制剂和研究器材都被藏进了隔离箱里,再怎么翻箱倒柜都不能从他脖子上挂着的纳米空间戒指上找到。
来的雌虫虽然面无表情,凡芦却能隐约感受到他的遗憾。
你要是不遗憾,我就得被抓走了。凡芦嘴角抽抽,翘着二郞腿坐在简朴的椅子上,袖口卷起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手腕和小臂。
昶从来没想过代表着力量的青色虫纹在那截玉色的小臂上居然这么的碍眼。
是的,碍眼。
要是没有这虫纹,凡芦就能作为他的战利品有优先兑换的奖励,而且,一只专属的雄虫代表着他的状态会稳定,不会因释放虫型对身体有害影响。
可惜,好运不会眷顾他们这一代的雌虫。早在两三百年前,星际里就再也没有野生雄虫的出现了。
昶为表歉意,送了最新的直播设备,往凡芦的星环里打了笔额度十万的星际币,这是每个被□□的雌虫主播得到的赔偿。
临走时,昶留下句忠告,“建议你搬去安全一点的星球,星盗们会打你主意的。
凡芦听得有点慌,拉住一身湛蓝色动力机甲的雌虫忙问为什么。
昶莫名对这个漂亮弱小的雌虫有极大耐心,他解释道,“雄虫是星际联邦的珍宝,那群异种族星盗会劫掠你们这种偏远星系与雄虫相似的弱小雌虫,喷上信息素伪装雄虫送去灰暗星系拍卖。“
“拍卖?!"凡芦震惊,原主的记忆里可没这些事啊,这颗废星偏的连个星际航班都没有一趟,要是想搬走,起码得把原主飞船加满燃料,还要修好才能离开。
凡芦的视线移到雌虫身上,不太好意思的问,"兄弟,能让我搭个顺风车吗?”
对着翠色清澈的瞳孔,昶鬼使神差的答应下来。
"我得先回去把任务交掉。"昶使用的是自动顺着航线行驶模式,人却坐在行驶座椅上不敢回头看正趴在桌上晕飞船的凡芦。
“没事没事,你忙你的。"凡芦说完,没忍住干呕了一下,眩晕感让他头重脚轻,原主之前飞船开得又快又稳都没事,他一来就晕,难道是开车的不晕,坐车的晕?
凡芦小脸煞白,连自己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了
醒来是在来来往往的走廊。
他裹着个小毯子蜷缩在垫了几层衣物的暗青长椅上,像个走丟的雌虫幼患等人领走,又像个被遗弃的宠物无家可归。
这个雌虫也太随便了吧,把他丢这就走了?凡芦左顾右盼,发现哪哪都不认得。
凡芦其实误会昶了,昶就在一堵墙之隔的办公室内,把检查报告和记录交给领导。那是个略显苍老的雌虫,一般雌虫都是成年后容颜就保持在年轻的模样,如果显示苍老就说明他的大限到了。
“父亲。"昶恭敬地唤了句,他是雌雄结合的卵,不是从母巢批量繁育的普通雌虫,所以在他父亲的关照下昶能入职这个部门还可以领到这个检查的好任务
苍老雌虫没有时间去细看这个报告,他还有非常多的事情要忙,只是淡淡提点一句,"可以和别人凑一下功勋点,再晚几年你的身体就撑不住了。"
雌雄结会的卵出生的雌虫体质好,虫型巨大,但对身体负担极重,不使用虫型战斗还行,一用就折寿,得需要雄虫深度信息素缓解,联邦出售的都是稀释过的轻度雄虫信息素,对昶用处不大,限制购买的中度信息素效果越来越差,而深度信息素只有和雄虫交合才能获得。
昶不甘心,他想得到一个只属于自己的雄虫,而不是和其他雌虫共用的雄虫。
要是苍老雌虫知道他心里所想,估计会骂昶童话书看多了吧,哪有那么多一对一的雄雌关系。
凡芦坐着缓了好一会,呆愣的样子让路过的雌虫止不住的回头看他。
更有甚者,掏出零食去投喂这个不知道谁家的幼惠,
所有雌虫都知道,雄虫生活在高塔那,即使满了兑换点把雄虫换回家,也不会让雄虫孤身出门,不过看着这个漂高小幼崽雌虫,穿着笔挺军装的雌虫们还是忍不住把他当雄虫关怀。
当昶交接好任务出来时,就看到凡芦身边围着一群高壮的雌虫嘘寒问暖。
我才进去半个小时不到吧?昶怀疑的看了眼墙上的钟,差点以为自己是离开了一个世纪。
昶是知道凡芦的雌虫身份的,可当他视线落在那张极具欺骗性的俊美脸蛋和纤细瘦弱的身材时,内心还是会动摇,自己带回来的真的是雌虫吗?
怕不是在逃雄虫。
昶笑了笑自己,真是想太多。
他本来要揪起被团团围住的凡芦,下手时却把毯子裹得更严实了些,将依依不舍的同事都赶走,昶带着凡芦去办个暂住证,安排个和他对门的房子住。
顺便,户口也进了他的名下。
昶听自己这么回答不解的凡芦说,“能享受到很多福利,比如,点外卖七折网购95折,能就读更好的学校。”
这对于又穷又没有文凭的凡芦是个不小的诱惑,他不比原主,原主之前都是有长辈专门的教导,满腹文学,还不缺钱,可是因为从小在废星上生活,没有在义务学校上过一天学,所以没有任何毕业证,简直是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连普通雌虫都能在联邦扶助下进行二十年义务教育。
凡芦眼睛一亮,不再纠结为什么自己是个成年虫却还要再做昶的儿子,但要是让他生活在昶的眼皮底下这是万万不能的,他再三抗议不住这。
挑了个最远的房子住,心疼的掏出十万巨款交给昶房租钱。
昶收了一万,添了笔钱置办了几件衣服和生活用品一起寄到那栋房子里。凡芦体型在雌中里是买不到合适衣服的、他只能去雄虫制衣店里买。众所周知,和雄虫搭边的不管是衣服还是食物,都很贵。
可是凡芦穿身上,也是真的好看。
下了班的昶点开凡芦直播,看着自己买的衣服被雌虫穿在身上,有种云养雄虫的隐隐愉悦感。
眼尖的观众都看出来凡凡换了个房子住,而且网流畅设备更新换代,彼此心知肚明这是被查了水表。
既然雌虫还能正常开着直播,就说明这个主播真的是雌虫!
开心还能继续看直播,忧愁这么漂亮居然不是雄虫,观众擦了擦口水,彩色大弹幕催促起雌虫读昨天还剩一半的童话书。
凡芦拿起杯子轻抿,樱色寡淡唇瓣湿润,他在心里唾弃自己的节操,眼尾却瞄了一眼今天开插十分钟的营业额,有昨天下播的三分之一,感觉再努努力,就能靠着读童话书发家致富了。
年轻雌虫的碧绿眼眸流转,像是最贵重的宝石折射出艳光,在直播间的全部观众不由屏住呯吸沉沦进这汪碧潭里,
今天的设备十分给力,连凡芦的轻微换气声都一丝不苟的传进观众耳里,原来凡芦的声音是柔和婉转极为正经的,不是沙哑低沉的,可愈发正经,读着这**的文段,叫在场雌虫恨不得扒开主播这身质量上乘月白色长袍。
凡芦不再关注飞速滑动的弹幕,他皱着眉诵读手里捧着的童话书,逐字逐句红了脸颊,“雄虫身体柔软的像一团水,倒在他的监护雌虫臂膀里,雪白的牙齿紧咬着下唇,满脸春意小声叫着言哥,白嫩的手极力勾住雌虫腰肢想要融为一体。
主播小声叫着哥哥,不止一遍。
雌虫们没有吸信息素,都感觉到了来自雄虫的性诱惑,某只雌虫手抖着送了十个星舰礼物。
“哥哥前面加老子名字再读十遍!!!"忘记了加名字的雌虫又刷了十个星舰礼物,补充上超大的字幕,"我叫朝翎!!!"
看着瞬间翻了几倍的营业额,凡芦屈服了,似乎不好意思的喊,"朝翎哥哥。“
朝翎双手捂着胸腔的位置,甜蜜随着一句句朝翎哥哥冲击他的心脏,他可能为这个叫凡凡的雌虫主播弯了。
先吃到螃蟹的朝翎弹幕瞬间被铺天盖地的礼物刷掉,页面都卡住了三秒,把凡芦看懵住,忙说,"等我读完这本再来读弹幕哦。“
才安抚住一群嫉妒羡慕到发狂的雌虫们。
可读完童话书后,弹幕画风顿时不安分了
“我有十颗A级旅游星,主播快来继承我的家产~“
“我是雄虫,主播嫁我!“这句就比较厉害了,弹幕都愣的空屏。
怕凡芦不信,这个自称雄虫的弹幕又发了一句,“我已经私你了!“
凡芦点开看了一下,置顶的聊天框闪着金光,耀眼夺目,还是实名认证的雄虫。
“原来是珀姆公爵的雄虫,大家散了吧。"”散了吧散了吧。“
朝翎刚有明恋的对象,没过多久就失恋了,可他知道再怎么争都是争不过雄虫的,那毕竟是雄虫殿下啊。
明释,珀姆是去年才被接出高塔的雄虫,他之前都是和雄虫伙伴们一起生活着的,雌虫虽有,却都是按照雄虫相似体型模样挑选出来照顾他们的,自从到了这,监护雌虫就一直出远门,庄园里冷冰冰的雌虫侍卫长得看上去就很危险,明释只好寄情于观看直播,看看那些漂亮雌虫们的日常,假装是自己没有任何联系方式估计漫长余生不会再碰面的伙伴们打发时间。
根据联邦法,雄虫不被允许抛头露面直播的,如果他私下直播被査到水表,是会罚监护雌虫珀姆公爵的款。
联邦怕雄虫有影响力造反,所以从根本上杜绝了。
凡芦和雄虫开了个私人通讯,明释这个年轻雄虫金发蓝眼,容貌明艳,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孩童,温暖甜酸的橙香信息素蔓延在凡芦鼻尖。
在明释眼里,漂亮雌虫如同支银白蔷薇,身姿端庄秀丽,少有的银色长卷发披在腰际,配上翠**滴的眼瞳,是冷艳美人,见过那么多好看雄虫和雌虫,明释宣布这是他心动老婆了。
不过,监护雌虫是不会同意他再带个野雌虫回家的。
那不和他说,不就行了。笨蛋雄虫这么想着,暗暗窃喜
对联邦法律知之甚少的凡芦犹犹豫豫上了明释派来接他的烙印着张扬焰火家族徽章的飞船,心说只是去看看高塔雄虫现在的生活,给以后如果被抓住的日子做个小理准备,要是明释过得不错,实在日子过不下去抑制剂搞不到就去主动自首,求个宽大处理
这边凡芦刚上飞船,管家的通讯就打进了公爵主星舰的私人星环,只不过化作巨大蛛类虫型的珀姆把星环摘在了办公桌上,他厮杀正酣,数十对复眼搜寻漏网的敌人。
珀姆可以直接毁灭一颗星球,可实在无聊的壮年雌虫选择亲身搏杀,早在联邦建立之初,就不准雌虫和雌虫搏杀了,一腔武德无处发泄的雌虫们纷纷外出征服一个又一个星系们。
一个雄虫兑换点是他大把功勋的零头,还好联邦有先见之明限制了雌虫一生只能兑换一个雄虫。
等到珀姆尽兴回来已然过去了七八天,他点开每天管家的留言,先是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挑眉,诧异的打开雄虫卧室的监控摄像头。
两个雄虫相拥睡在水蓝色的大床上,一个娇憨,一个漂亮,雌虫左看又看,半天都没有分出哪个是奸夫哪个是自己兑换来的雄虫。
不过平心而论,珀姆更中意那个银白长发的,半掩面庞,忧愁脆弱。
星舰群闪过黑洞,红发的健壮公爵在翻看自己曾经兑换来的雄虫资料库。
可惜的是,那个睡得正香,娇憨的金发雄虫才是自己的雄虫。
而一旁轻颦柳眉的瘦弱雌虫是给他戴绿帽子的主播,珀姆叹气,知道凡芦的真实身份后,他原本计划的重拳出击流产了,怎么看这身板都不是能承受住他一拳的样子。
再看了两眼银白卷发的雌虫,公爵居然还是喜欢。
怕不是弯了吧,返程的路上珀姆纠结起来自己的取向,发现只能接受凡芦这个雌虫,而不是其他雌虫都行,莫名松了口气。
香软的明释一醒来就和凡芦贴紧,轻嗅雄虫身上的温和木质香,他们每天睡在一起,却没有做过,一方面是因为明释心虚自己偷情,一方面是因为凡芦不动神色的避开。
毕竟大家都是雄虫,谁上谁下还真不好说。
可明释的手不老实的伸进雌虫睡袍,摸摸细腰,揉揉紧实的肚子,馋的很,又不敢真下嘴。凡芦见状,慢慢的装作刚醒,睁开双眼伸懒腰,再睡下去就要惹起火了
金发雄虫鼓起勇气抬脸想索要个亲吻,被凡芦侧身躲开,明释不依不饶的把人摆正身子一定要亲到。
没有办法,银发雌虫撩起发尾按住雄虫的后脑勺来了个蜻蜓点水的轻吻。
不带**,完全是哄小朋友,不过明释很受用,安静搂着凡芦脸红心跳。
珀姆踹开门时,见到的就是床上依偎在一起的身影。
“我来的不是时候?"公爵冷面说。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凡芦在心里悄声答,说完险些扇自己,差点忘记明释是个有家室的雄虫,来的人应该是他的死鬼老公雌虫吧。插足者急急忙忙推开祸水雄虫,不料明释头铁的很,仿佛老母鸡护着小鸡对强壮老鹰争锋相对。
“你来干什么!”明释回过头哄在他身后拉起被子挡住自己的雌虫,安慰道,“我会保护你的,他不敢打我的。
凡芦躲在被子里害怕紧张,张口就要反驳,你是雄虫当然不会挨打,我可就不一定了。
但好歹有个护身符挡在身前,凡芦也不会蠢到两边得罪干净。
珀姆没给雄虫半分面子,揪着被子就要把雌虫主播捉出来,凡芦死死抓住被子,可他的力气不敌真雌虫,连身子带被子一下撞到的珀姆身上,硬朗的高大身躯磕到他的手肘,凡芦都以为自己骨折了,眼泪朦胧的跪坐在床上仰望雌虫。
本就宽松的睡袍在拉扯间散开大片,清晰可见青色细细虫纹勾勒在平坦白皙胸膛,珆姆可以看出那是一只展翅欲飞的美艳蝴蝶,蝶类和蛾类常出美人,难怪他长得这么好看。
公爵走神想到。
细密痛感从红肿的肘关节传至全身,体弱怕痛的凡芦无声哭泣,眼泪似断了线的珍珠项链簌簌打湿蓝色床面,银白长发铺散开,包裹住纤瘦的身体,抽噎抖动了两边圆润的肩头,雄虫心疼的抱住雌虫。
活似一对苦命情人。
珀姆看了看手掌,觉得自己只用了一点点力气,还没真下手打呢,雌虫就哭了。
可,见到掩面抽泣的凡芦,雌虫心痛,再生不出半分要攻击的心思,只想把他搂进怀里好生哄哄,
见鬼。公爵坐到床边,加入了他们其中。
凡芦觉得自己实在罪恶深重,不仅掰弯了雄虫,还掰弯了雌虫。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凡芦已经能笑意盈盈的怀抱着明释,仰起头接受公爵切成小块的水果投喂。
甜吗?"小雄虫嘴上问着水果,视线却是盯着汁水丰满的殷红唇瓣,他坐起小半个身子,双手勾着凡芦吻下。
并不狭窄的沙发坐下三个成年的身型有些逼厌,珀姆索性将亲的难舍难分的小情人抱到了大床上。
很难想象,珀姆竟然会帮着自己的雄虫去把另一个雌虫拐上床做。
这么多天了,凡芦都只和自己亲亲,快到发情期迫切想和雌虫做的明释拉着他名义上的配偶偷偷求助,“帮我把凡芦压住好不好?"
“等我结束,你也可以去和他玩。"明释看出了珀姆对自己心上人的爱意,许出了一个不能让雌虫拒绝的筹码。"我们把凡芦眼睛挡住,他就分不清是我还是你了。"
珀姆闻之心动,在考虑了一下后同意了。
凡芦还在被粘人的雄虫热情亲吻,还未发觉自己的衣服都遭了暗算,等窗帘拉上,房间变得昏暗,才回神察觉,自己面前的明释已经步入了难耐的发情期。
照常理,雌虫都会被发情信息素引诱的失去绝大部分理智,会为了独占雄虫交合而暴躁。
但凡芦不是真正的雌虫,他只知道自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身后是勾起了**的雌虫,而身上是发情像八爪鱼紧紧缠住他的明释。
凡芦挣扎无果,反而因为逃跑的举动把珀姆激怒了,雌虫抓着他的腰死死摁在了软床上,不知是谁的吻密集落在了他光滑瑟缩的脊背肩膀,吻过于热烈了,凡芦感觉自己的蝴蝶骨都被亲过舔过数遍。背后炽热的鼻息缓缓向下,凡芦双手攥住枕头,发出稀碎的喘息,他恳求道,“让我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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