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人格在这层半开放式病房过道走来走去,在护士站发现一个有趣的东西——病人人头墙。这层楼所有的病人名字按照床号排列贴在墙上,最重要的还有病人的诊断结果。副人格恰恰发现有个只有14岁的男病人诊断写着“分离转换障碍”
副人格心想:这个市中心的医院可以确诊多重人格或者分离转换障碍了?还是这个病人在外地确诊的,只是来这住院?
晚上洗澡时,副人格脑里还是在想要不要去确诊的事,一震从鼻直冲大脑的刺痛打断了副人格的思考。
副人格小声说道:“又是你?捣什么乱啊,本来就难受,痛的我想死哈哈”
镜女在脑海里怒斥:多意识体,多意识体,多意识体就是个笑话,能确诊的多重人格就是一个病,精神疾病。你是被网上的人洗脑了吗?你认为多重人格是一个值得骄傲的东西?你脑袋是被门卡了吧?我们好不容易调解道这个程度,能正常生活了。你想要一个屁用没有的病历毁掉我们平静的生活?影响我们未来的学习工作?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别想把精神病的标签贴我们这个整体身上!……
镜女喋喋不休的怒斥让副人格头痛欲裂。
副人格小声回应:“只是想想而已,我也想当个健全人一个普通人”
本以为这个确诊小风波会在副人格实体和镜女争吵后消声灭迹,好巧不巧同病房的一个女病人拉着另外病房的女生进来。她俩对坐在躺椅上窃窃私语,好吧,应该是自认为小声的讨论。副人格原本无聊想加入进去,刚走到还有两个板砖的位置就听到了让副人格毛骨悚然的话。
“你的名字是什么啊?”
“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我会死的。”
这简简单单四句话平常人只觉得中二,可是对于混过多意识体圈的副人格而言,在熟悉不过了。意思是同房的这个女病人很有可能也是多意识体,可能有tulpa?
晚上睡觉时,这个病人的妈妈和副人格母亲讨论起来,母亲一直认为电疗就是脑电治疗,直到副人格插了一句“电疗要打麻药的,电多了会变傻!”淡淡一句就让这次讨论变得更加诡异。
病人母亲:“我女儿已经22了,都工作了,今年开始就说自己脑袋里有小人会说话聊天,天天自言自语有时哭有时笑。”
第二天一早又碰到前一天和疑似多意识体病人聊天的女孩,到病房里找这个病人的妈妈“我觉得姐姐大脑里的小人好像真的活人,有自己的思想…”不等女孩说完,病人妈妈插话“她说的都是假的,你不要信。”这段对话草草结束了。
听到这里,副人格确定同房病人就是混过多意识体圈的,甚至可能是养tulpa才成这样的。
兰斯在大脑里补充道:破圈原本没意识体的心理疾病患者,就有造tulpa走火入魔进精神科的,不见怪了……
副人格看向病人人头墙,一字一字念出这个病人的诊断结果。
“精神障 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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