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梓慕说对了。

贺嘉悦的确不需要莫汐瑶。

宾客已经陆续离开，贺嘉悦被人送进卧室。

也不知他喝了多少，但沾床就不动了。

菲佣给他清洗了呕吐物，又换了干净衣服。

莫汐瑶也刚好洗完澡出来。

菲佣道了晚安陆续离开，即将关门时，被突然穿过门缝的手臂挡住。

“贺梓慕？！”

莫汐瑶满目震惊，毕竟菲佣还没走远。

“我看看我哥。”

他说的稀松平常。

莫汐瑶立刻披上门口的衣服外套，给他让了路。

但他确实是看他哥的，并且不打算离开了。

坐在床边，扭脸问莫汐瑶：“不打扰你吧？”

明知故问。

莫汐瑶把衣服裹紧，心想总也不能这样。

突然又来了个菲佣，给贺嘉悦送醒酒汤的。

瞧着给他灌下，菲佣把另一杯给了贺梓慕。

莫汐瑶也不知道他打算待多久，便随着菲佣一起下了楼。

喝了些冰水，困意完全没了。

她干脆抄起桌上的车钥匙，去了车库。

独自开车欣赏夜景是种享受，这个习惯还是和贺梓慕分手时养成的。

沿着唯一一条公路缓缓开着，直到找了个露天的汽车影院。

停在了不起眼的位置，莫汐瑶将座椅放平，并没欣赏电影，而是仰望星空。

“莫汐瑶，你是不是报复我？！”

脑袋里一遍一遍重复着他方才的问题。

莫汐瑶闭上眼，回忆如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