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关于一个两个男人跟一个妇人的故事。duanzixiaohua
这里说的一个男人叫王五, 这王五呢,很早就没了爹娘,被卖进了一家木匠铺子当小学徒, 他是个老实孩子, 又很勤快,所以在跟师父也就是木匠铺店主学做木工活儿的时候, 很用心,对师傅师娘也是非常的孝顺, 后来木工手艺学成后, 就一直留在师傅的铺子里帮忙。
师傅每个月给他开工钱, 他都是一分不花地存起来, 几年下来, 他积攒了三十多两银子。
师傅有一个女儿, 叫燕娘, 比王五小两岁,从王五进铺子, 这小女孩就跟王五关系很好, 两人一起长大,也算是应了文人墨客的那句话叫做,青梅竹马。
这青梅竹马长大后,师傅就动了心思,他跟师母都觉得王五这孩子是个懂事孝顺的, 以后若是能招赘进家,对女儿好,对他们老两口也好,算是幸事儿一桩。
后来,师娘探了探女儿的口风, 女儿也是很喜欢王五的。
于是,就问询了王五,愿不愿意娶了燕娘,做他们家的上门女婿。
王五怎么会不愿意,自小就没了家的他,也是很渴望一个家的,这样在师傅的张罗下,他们两个人成亲了。
一年后,燕娘给王五生下了一个儿子。
儿子半岁的时候,王五的外祖家中来了信儿,说是外祖父年岁大了,染了重病,忽然很想见亲外甥一面,问他能不能回去见上外祖父一面?
王五是个孝顺的,拿了信去问师傅,师傅跟师母都答应了,毕竟孩子孝顺也不是坏事儿。
于是,王五就跟燕娘带了小儿一起回乡下探望外祖父。
路上,他们坐船,船家是个比王五要大几岁的男人,这男人把王五一家三口招揽上船后,非常热情,对他们也很好,王五跟燕娘都是从来没出过远门的善良人,他们觉得船家是个好人,对船家问他们的问题也就知无不言,说了很多关于他们真实的情况。
燕娘也信了这船家大哥,所以在给孩子喂奶的时候,也没有诸多的避讳。
谁知道,船靠岸后,船家赵六忽然拉扯着燕娘就走,说燕娘是他的妻子,他在途中被王五抢了几十两银钱,王五还企图把他的娘子以及孩子抢走。
这下王五跟燕娘都吃惊了,他们俩一起对旁人说,不是这样的,我们才是两口子。
可是那赵六又哭又闹地说,分明燕娘是被王五蛊惑,这才要弃夫而去,众人见他哭得难过,都对他的话有了五六分的相信,正好有官府的人经过,就把他们带了回去。
到了大堂上,王五跟赵六都说燕娘跟孩子是自己的妻子孩子,要廖景宣给他们做主。
而且王五跟赵六说的情况都基本上相似,这下把廖景宣给难住了。
因为他们一路赶来,船上就他们几个人,也没旁人做见证,所以,这案子云里雾里的就把廖景宣饶迷糊了。
廖景宣就问,你们既然都说自己跟燕娘是夫妻,那就说说,燕娘的身上有什么印迹?
王五是个老实人,虽然跟妻子成亲有一年多,但寻常时候,也不是那种要仔细检查妻子身上标记的无聊之人,所以,他被问住了,一时说不出来,到底妻子身上有什么不一样的?
但赵六却洋洋得意地说,他知道燕娘的胸口下方有一颗黑痣。
经过衙门婆子的检查,确实如此。
一时,赵六更加得意,跪下连连说,大人,求您做主,把妻子还给我?责罚王五这个坏人!
廖景城心里多少有些相信赵六是燕娘的丈夫了。
可是燕娘哭个不停,一直说,自己跟王五才是真正的夫妻。
廖景宣一时又不好下断定。
人群后的温七跟廖景城对视了一眼,廖景城看到温七眼底的狡黠,问道,“你有法子?”
“侯爷不是也想到法子了吗?”
温七笑,廖景城戳戳她眉心,道,“你个小东西,怎么那么狡猾?我真是怀疑,全京都的人是不是都被你蒙骗了,你根本就是只小狐狸,他们非说你是个傻笨笨的小猪!”
嘿嘿!
温七瘪瘪嘴,说,“侯爷,全城人都没错,错的是你,你根本就不该娶我,你娶了我,我跟着你变坏了!”
廖景城一时心情舒爽,说,那好吧,今晚上我好好辛苦辛苦,把你累傻了!
啊?
不要啊!
温七眼底的得意顿时没了。
廖景宣正焦灼,温七走向前,躬身施礼后,说,“大人,我有个法子,能断明他们之间的关系!”
廖景宣一看是自家大嫂,当即就说,“请说。”
“最简单的法子,就是让这俩男人一个人得一样,也就是说,王五得燕娘,赵六就得孩子,他们一人得一样,谁也不吃亏,不是很好吗?”
啊?
温七的话瞬间把廖景宣给说得愣在当场,这……这算什么法子啊?简直荒谬啊?!
人群里已经有人在说,温七恶毒了,怎么能把好端端的母子俩分开呢,何况这小儿才几个月大,是要吃奶的,一旦把他跟母亲分开,那不是眼睁睁地看着孩子饿死吗?
“大人,您就遵照我说的办吧,他们一人得一个,不是很公道吗?”
温七却在冲廖景宣眨巴眼睛,那意思,按照我说的做,案子就破了。
廖景宣实在是不想照着她说的去做,可是,看一眼那边人群外站着的大哥,廖景城对着他点点头,那意思,就照我媳妇说的做……
好……好吧!
廖景宣无奈,只好对衙役说,“你们这就把燕娘跟孩子分开,王五跟赵六一人一个!”
他的话音刚落,赵六就喊起来,大人,我要燕娘!
于是,衙役近前,把燕娘怀中紧紧抱着的孩子抢走,给了王五。
孩子离开娘的怀抱,不住地大哭,哭得厉害时,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那边燕娘也哭得悲痛,说没了孩子,她也不活了。
赵六拉着她要走,说,没了这个孩子,咱们还能再生,你哭什么哭?
眼看着赵六要拉着燕娘离开,王五看看哭个不停的孩子跟妻子,一下子跪倒,说,大人,这孩子我不要了,都给燕娘吧!
他是怕孩子太小,离开了燕娘,难以活命,也担心燕娘离开孩子,万一想不开,再折损了性命!
他说完,那边被赵六死死拽着的燕娘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挣脱开赵六,跑回来跟王五抱在一起,痛哭不已。
堂下的百姓们也都唏嘘感慨,很多人都骂说出主意的温七是个恶毒妇人,她这不是硬生生地把人家母子分离吗?简直是太坏了。这县太爷也是个糊涂蛋,怎么能听这个恶毒女人的主意呢?
一时间,大家都议论纷纷,多是骂温七的。
温七也不生气,反倒是哈哈笑起来,说,“大人,现在您知道了吧,王五跟燕娘才是真正的两口子,这小儿正是他们的亲生骨肉!”
廖景宣犹豫了一下,也明白过来。
那边赵六还要狡辩,却被廖景宣怒斥,“你这个混账东西,你以为没有证人,本官就断不明白这个案子吗?那孩子如果是你的,你肯把他丢给旁人吗?孩子那么小,离开娘亲一定是死路,你不顾孩子,只顾把燕娘抢走,分明跟孩子没有一点骨血,这才有狠心的!而王五跟你不同,他之所以舍弃了孩子,就是怕孩子在他手里会死去,他宁可让孩子跟妻子离开,也想要护着他们的性命,这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赵六一听这话,顿时吓得瘫软在地,承认他只是见燕娘很有姿色想占为己有,所以才问清楚他们家的情况,赖上他们的,至于燕娘身上的黑痣,是他趁着燕娘给孩子喂奶时偷窥发现的。
“来人,先打赵六三十板子,再押进大牢!”
廖景宣一句话说完,堂下的百姓们都叫好了,说县太爷断案如神,是北稻城的青天大老爷。
廖景宣听了有些窘,他起身下来,走到近前,很是规矩地给温七施了大礼,说,“大嫂,谢谢你的相助,不然今日这案子就难断了!”
温七冲着廖景城那边努努嘴,笑道,“这主意其实是侯爷想出来的,我不过是代表他发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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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后宅,刚关上门,廖景城一步过去,就抱住了温七,“在外头这样给本夫君面子,好,很好,本夫君一定要好好奖励你!”
说着,就拉着她往床那边走。
温七浑身一个激灵,接着就苦笑道,“夫君,我好困的,这个奖励能不能是一个好觉啊?”
天知道,她之所以当堂上说,那点子是廖景城想出来的,就是为了讨好他,惹得他高兴后,或许他能在晚上绕过自己一回,但万万没想到,他竟弄拧了自己的意思,自己对他的讨好,他高兴是高兴得很了,可给的所谓奖励却是她不想要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她缺觉,缺觉,缺觉啊……
“不能,既然是本夫君给你的奖励,那规则就得本夫君来定,给什么自然也是本夫君说了算!”
这话,雷同现代社会里那些比赛规则最后总有一条,本比赛的最终解释权归谁谁谁所有!
摆明了是,我是很感谢你,但怎么感谢,跟你无关,我的事儿!
“那……那能不能……”
她都要哭了。
这家伙怎么就那么的强悍啊!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一切都按照强悍的规则来,温七小娘子哭得嗓子都哑了,也不得不接了他给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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