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强撑着表现的一副正常和父亲说了再见,去了自己在市中心的公寓。在去的路上已经靠在车上昏昏沉沉睡着了,等到了公寓楼地下室的停车场,谢尔曼才轻轻摇晃了下他的肩膀:“BOSS。”
诺兰的脸有些不正常的泛红,但是当谢尔曼叫醒他的时候,他睁开眼睛的瞬间就强压下自己的异常。
但是当他吃了退烧药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而金诗雅此时却刚刚和哈里斯夫人告别,跟着奥丽莎坐车去了诺兰的公寓。和自己的小公寓不同,诺兰的公寓位于市中心的标志性建筑——世纪公寓,整个公寓有四十二层楼,从下到上覆盖了几乎所有的富人阶层。
从一般户型两卧公寓到一层只有两套公寓再到一层只有一套公寓,价格最低也要两三百万刀。
当她坐着电梯来到四十二层顶楼,看到整整一层都属于诺兰的公寓时,其实已经没那么惊讶了。毕竟她对诺兰的身家有了一个比较笼统的预估,虽然没法知道具体的身价,但是也不会再为这样的事情而感到吃惊。
然而当她走进公寓,听到谢尔曼和奥丽莎在交接时,说到诺兰有些发烧,刚吃了药睡着后,心里却平静不下来了。
尤其是谢尔曼说:“BOSS之前吩咐过,准备好两份晚餐,金诗雅小姐可以先用了,不用等他。”
明明身体不适还发着烧,干嘛心心念念都是自己?金诗雅的心一片柔软,被人惦念的那种感动在心底悄悄流转。
金诗雅没听诺兰的话,她端着诺兰的那份晚餐推开了诺兰卧室的房门。屋子里静悄悄黑黢黢的,遮光的窗帘整个拉上,看不到一丝光,开门的时候起居室的光照进去才看到里面的陈设。
金诗雅在这点光下摸索着找到诺兰的床头灯,轻轻打开。暖黄的灯光打在诺兰的面颊上,平日里盛气凌人的男人,此时格外脆弱。
他的头发汗涔涔地贴在额头上,一缕一缕,和平时打理妥帖的模样完全不同;白皙的面颊因为发烧而泛起红晕;紧闭的眼睛上形状姣好的眉轻轻蹙着——他整个人看起来脆弱极了。
金诗雅朝跟在自己身后的奥丽莎要了一些东西,等她回来的时候金诗雅起身去奥丽莎那边绞了毛巾,轻轻帮诺兰擦了额头的汗水。
在毛巾碰到诺兰额头的瞬间诺兰恢复了意识几乎是下意识的握住了金诗雅的手,眼眸中的狠戾与冰冷在看清金诗雅的脸的时候消失不见。他咳嗽了一声,嗓子有点沙哑:“你怎么在这?”
金诗雅的手被他捏的有点疼,她甩了甩手腕:“怕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好不容易抱的金大腿就没了。”
刚才一瞬间诺兰的狠戾有点吓到她了,手腕也疼,但是知道诺兰的狠戾并不是针对她,而是下意识的反应之后,金诗雅觉得这也没什么。只是从中也能窥得一二,诺兰受到的教育,的确让他敏感的让人可怜。
实际上也的确如此,哈里斯家族可不允许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脆弱。如果不是一瞬间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金诗雅,诺兰下一步就是直接让这个敢对熟睡中对自己伸手的人手腕骨折。
但即使反应过来了,金诗雅的手腕还是被他捏红了。
“疼吗?”
金诗雅愣了一下:“还好。”这个人怎么回事啊,现在重要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发烧的他。诺兰却十分勉强地侧着身子,用手肘支撑上半身,向前倾着,将金诗雅的手腕轻轻抬着,仔细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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