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泽言同乐修竹在外头玩了一中午的风筝,第一次接触这些新鲜玩意儿,乐修竹觉着怎么都不腻,其实不止风筝,今天一整天儿对于乐修竹来说都新鲜。两人就着这么玩着,到下午才觉着尽兴。
尚泽言一手拿着漂亮的蝴蝶风筝,一手牵着可人儿的小美人上了车,刚上车,乐修竹就抓着尚泽言的西装袖子开始哼哼,“老爷,竹竹饿。”
尚泽言伸手一览,将乐修竹搂进怀里,“成,我带竹竹吃好吃的去。”
乐修竹开心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得甜甜的,让老男人觉得心里头裹了蜜一般。
尚泽言转头差司机去往商业街,到了地方尚泽言将乐修竹领到了自己常去的那家西餐厅,二人进去吃了一顿法式烛光晚餐,乐修竹看着面前的刀叉不知所措,这让连筷子都用不利索的竹竹情何以堪?尚泽言也不是来故意刁难乐修竹的,单纯觉着味道不错带他来尝尝。
这可不,牛排尚泽言给切好,刀叉不好用,成,换筷子、勺子。旁的菜不是奶油就是奶酪,尤其是那奶油蘑菇汤,吃起来腻死人。不过乐修竹看着吃起来还行,他挺喜欢吃甜的。
一顿饭吃得还算愉快。出了西餐厅,尚泽言牵着乐修竹往外走,刚出餐厅门,乐修竹就被不远处小贩摊的香味勾走了。
乐修竹拉着尚泽言过去,说香。尚泽言也明白他的意思,给摊贩老板要一个肉饼,老板也是乐呵呵的应声说好。
现在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晚上时不时会刮风,出来的时候给乐修竹套了一件自己的大衣。乐修竹小小一只缩在大衣里头,小脸红通通的等着自己的肉饼,尚泽言看着心里更是喜欢的紧,将人拉到怀里,低声问:“今天的菜好不好吃?”
乐修竹窝在温暖的宽大怀抱里,点点头,说好吃。其实乐修竹也不知道那个用标准评价到底好不好吃,只不过是他吃过的好吃东西少的可怜,之前饿的实在受不了了,也有扒过地上的草根子吃,相比起来,一定要觉得,那肯定是好吃的。
没多久,乐修竹的肉饼就好了,尚泽言接过肉饼,付过钱后,将肉饼递给乐修竹,乐修竹看着面前香喷喷的肉饼,口水都快留出来了,急不可耐的咬了一口,果不其然被烫到了,红着眼睛喊疼。
尚泽言弯下腰要乐修竹张开嘴,尚泽言看了看确定只是烫了一下,不严重,给他吹了吹,看着面前红艳艳的小嘴唇,尚泽言没忍住在乐修竹的嘴上香了一个,直到亲完,乐修竹都是愣愣的。
尚泽言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带着乐修竹去买了几身衣裳,快结账的时候,又恶趣味的买了几身旗袍,一起结了账。
等两人回到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今个乐修竹没有回自己的院子睡,而是被尚泽言拐他房里头去了。按理来讲,大太太应该是和老爷睡同一个屋的,但尚泽言却极度反感,他这位名义上的“正牌夫人”,两人成婚之前更是面都没有见过。
他那老不死的爹,60多岁才有了他,膝下除了他也没别的种了,
虽说没有亏待过他,可也真没见他管过。自己纳了二十几方姨太太,夜夜笙歌,颠鸾倒凤,可不,最后给自个玩到“精尽人亡”的好下场。死之前还给自己安排了个夫人,外带一个娘家来的贴身丫鬟当姨太太,当时给尚泽言气的差点呕血身亡。
天地可见,尚泽言除了乐修竹外,可就没和别人行过鱼水之欢,周公之礼了。当了二十几年和尚,好不容易还了俗,这刚开荤的老男人,可不得好一番折腾。
尚家的老宅是旧式宅院,但尚泽言从国外回来接手后,他住的主院就翻新过,里间装修风格偏欧式,还挑了一间房做浴室,白瓷浴缸,莲蓬头一应俱全,所有的材料包括墙上的白瓷砖都是进口来的。
尚泽言差人将浴缸放好热水,便抱着香香软软的小美人坐进去泡热水澡,今儿晚上尚泽言是别想干坏事了,竹竹十六啷当,也就一小孩儿,可经不住尚泽言天天闹腾,昨天刚闹完,今儿可不得休息一天。
乐修竹被尚泽言搂着坐在水里,刚开始热情,左扑腾右扑腾,到后头又无聊到打瞌睡,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尚泽言则在背后搞偷袭,脸蛋香一个,后颈香一个的。
泡完澡后,乐修竹已经睡的差不多了,尚泽言便抱着人,让他倚在自己身上,帮人擦干,又给人套上睡衣,美滋滋抱着人上床睡觉。
乐修竹被尚泽言带回来已一月有余,冬天的尾巴算是彻底走了,外面也差不多快开春了。这一个月尚泽言来的次数也算频繁,每次来都会给乐修竹带各式各样的新鲜点心,也算兑现了当时的说过的话。尚泽言看着乐修竹吃东西时开心的模样,心里是越看越欢喜。
两月后的一日,尚泽言手里拿着几本书走进乐修竹的房里。乐修竹原本坐在床沿,靠着床板打瞌睡,一听见尚泽言的脚步声,便立刻精神起来,连鞋都顾不得穿,急忙跑过去。
“老爷!”乐修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欣喜。
尚泽言见他赤着脚跑来,连忙腾出一只手护着他,说关切道:“小心着点儿。”又看了看乐修竹光秃秃的小脚丫,“怎么不穿鞋子就跑出来,要着凉的。”
乐修竹嘿嘿笑着,抱着尚泽言,笑指着他手里的东西问道:"老爷,这些是什么?"
尚泽言走上前把东西放到桌子上,“我带了一些书。”说着转身坐下,把乐修竹搂过来放腿上抱着。
虽然乐修竹很瘦,但是因为体脂率高所以全身都肉乎乎软软的,又因为以前常年营养跟不上所以长的不高,抱在怀里小小一只,就像一只小猫。
尚泽言把下颚抵在乐修竹头上,“我教你识字。”
乐修竹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要识字,但是也乖乖在尚泽言怀里坐好。
“乐修竹,这三个字会写吗?”尚泽言询问着怀里的人,只见那人摇了摇头说道:“不会。”
尚泽言把笔塞到乐修竹的手里说道:“你拿着,我教你。”
尚泽言握着乐修竹的手,一笔一划的在纸张上写下“乐修竹”三个大字。
写完乐修竹开口问:“老爷的名字怎么写啊?”
这天,乐修竹学会了好多个字,但是写的最好的还是“尚这言”这三个字。
那天过后,尚泽言每过几天就会教乐修竹认字,尽管乐修竹学的特别慢,有时一天下来,也只学会了零零散散的几个,尚泽言也乐此不疲的教着。
一天正午,尚泽言从外头忙完,刚回来就往乐修竹院子里头跑,刚好瞧见,乐修竹翘着个小圆屁股,搁那逗花呢。尚泽言瞧着欣慰,想着乐修竹他刚带回来的时候,那瘦的跟什么似的,现在养的都带肉了。
尚泽言看着乐修的背影,悄摸的凑上去,从后边一把掐住乐修竹的腰,乐修竹被吓一大跳,还没看清来人,就被抓住了命脉。
尚泽言也是无意之间发现的,乐修住怕痒痒。在一次俩人情到深处时,尚泽言的手无意抓到了乐修竹细条条的腰,只见身下人哼唧一声,尚泽言像是发现新大陆,就挑乐修竹的痒痒肉挠,如愿听见咯吱咯吱的笑声后,知道了乐修竹的腰可以摸,但不可以“挠”。
这一次也如意的挠到了痒痒肉,尚泽言将笑出泪珠子的小可怜拥入怀中,给人抹眼泪,“哎呦,这么还掉金豆子了?”
乐修竹的纯白小脑瓜哪懂什么弯弯绕绕,只知道尚泽言对自个好,跟着尚泽言也开始变得娇气起来。乐修竹撇撇嘴,头往尚泽言怀里供,嘟囔着委屈:“老爷就知道欺负竹竹。”
尚泽言低头瞧着怀里的毛绒脑袋,“哎呦,可招人疼。”又抱着人哄道:“不欺负竹竹,带竹竹出去玩成不?”
乐修竹抱着尚泽言的腰,抬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真的?”尚泽言点头,“真真的。”
尚泽言带乐修竹进屋换了身衣服,便领着人看电影去了。电影院飘洋过海西方来的玩意。尚泽言带人看的爱情片,两人全程手牵着手,老男人还动不动就香一个。电影乐修竹是没看懂,但也不白来,电影院的爆米花好吃,小嘴巴反正是没停过,走的时候还带走一份,摸着圆鼓鼓的肚子说下次还来。
入了春天,就是倒春寒,特别是到了夜里更是冷的直哆嗦,这不因为乐修竹晚上踢被子,受了凉,现在搁床上耷拉鼻涕呢。
不过倒是真给尚泽言心疼坏了,不过最近生意又忙的很,便叫张伯见天儿的盯着他,特别是喝药,谁说我家竹竹傻啊,他可太聪明了,都会偷偷倒药,蒙混过关了,要不是他路过花盆的时候闻到一股药味,还真觉不出他家竹竹还能干出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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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3章 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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