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跟商细蕊在贝勒府吃完饭高高兴兴的准备回房间的时候,隔壁解九跟杜七的房门突然打开了。
解九看见是二月红跟商细蕊回来眼里掩饰着失望的情绪,又忽的想起了什么一样,说到:“二爷,要是没事来我房里谈点事呗。”
二月红跟他们谈事一般也没商细蕊的事,他也不想跟着掺和,就转身准备自己回房间了。
二月红刚想跟商细蕊说什么呢,解九难为道:“那个…要是方便的话商老板也一起行么?”
解九说这话之前拿眼睛扫着二月红,见二月红没意见才放下心来问的。
商细蕊意外道:“九爷您找我能谈什么啊?”
解九不好意思道:“有点跟洛城相关的事我拿不准,想跟商老板打听一下。”
二月红调侃道:“哟,还有我们神算九爷拿不准的事啊?真是稀了奇呀。”
商细蕊道:“哦,杜七的事啊,那我肯定知无不言。”
二月红道:“那就上我们屋来吧。”
三人在套间的沙发上围坐,解九少见的扭捏了半天才开口:“之前二爷跟我提过洛城在北平有个旧相识,叫薛千山的,不知道能给我详细说说洛城跟他关系怎么样吗?”
商细蕊自然道:“那有什么怎么样的,就是好呗。”
解九追问道:“那是怎么个好法呢?”
商细蕊口无遮拦道:“就是您跟杜七怎么好他在北平的时候就跟薛千山怎么好呗,怎么啦?”
解九一听这话脸都绿了,当然,头发可能也绿了。
二月红恶趣味的问解九:“怎么着九爷,杜公子跟人家旧情复燃了。”
他问这话的时候商细蕊也来了精神,目光灼灼的看着解九。
解九不想让这两人白捡热闹看,起身告辞要走。
二月红按住他的肩膀暗自用力把解九按回沙发上道:“九爷就这么三言两语给我跟商老板的胃口吊起来了就要走,这可不行,我不答应。”
解九烦躁道:“说说说!有什么的,就是我跟洛城在新月饭店餐厅吃午饭,碰见这位薛千山了。我一眼没照顾到那位就给洛城勾搭走了,洛城就留下一句话,结果到现在都没回来。”
商细蕊不自知的挑事道。那九爷找找去吗,以前在北平的时候杜七经常跟薛千山到洋人街那边薛千山的公馆住去,九爷要去的话我跟您去。
解九像是自言自语似的道:“经常吗?”
商细蕊安慰道:“嗐,九爷您放宽心,这都不叫事。都是露水的情罢了。”
二月红听到这问:“那商老板也有这种经常的事?”
商细蕊没听出二月红的套话,坦然道:“不是啊,我没有。”
二月红刚松了一口气,商细蕊又继续道:“我没有固定的,都是谁给我撑腰我就跟谁混两天。”
这下好,二月红的脸比刚才解九的还绿,当然头发可能也是。
解九听完商细蕊毫不遮掩的话也顾不得上神了,这回看热闹的改了他了。
二月红看出了解九看热闹的意味,不满的扫了他一眼。
解九知道二月红这是在眼神送客,连忙跟商细蕊道:“受累我再问一句,洛城要是回来我怎么哄最合心意啊?认识以来没这么怕洛城跑过。”
商细蕊不屑道:“杜七骨子里就是一酸腐的老式文人,不喜欢那些实的。等他回来您给他来点虚的,写个诗啦,亲手给他下个厨什么的就高兴了。”
解九得了准确答案,再看看二月红那张阴沉的脸,赶紧起身告辞。
商细蕊其实主意还没出够呢,等解九走后意犹未尽的跟二月红道:“二爷,你说九爷能不能给杜七拴住啊?你之前可说他看上的都跑不了啊。”
二月红忍着脾气装作不在意道:“应该行吧。对了,杜公子交好的是薛千山,那商老板在北平交好的人都有谁啊?”
商细蕊此时还没察觉出来边上那个人的醋意,问道:“你说的是那种交好啊?”
二月红点了点头,商细蕊掰着手指头道:“那可就多了,就是没有杜七这样这么长时间的。当时有北平商会的副会长,现在听说好像去外地做生意了吧。警察局的局长,一个从政的不告诉我他叫什么,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官,还有……”
二月红忍着发酸的怒气已经半天了,现在实在忍不了了,不等商细蕊接着往下细数就把他压在身下。
商细蕊到这时候才知道二月红可能介意这件事,二月红咬着后槽牙道:“合着我二月红在北平是各行各业连襟满北平了啊?”
商细蕊理不直气也壮的反驳道:“我之前不都跟你说了吗?你这么惊讶干什么。”
二月红心说:“我这是惊讶吗?这叫气愤。”
二月红道:“我以为就北平那一个军阀呢!”
商细蕊道:“那被人当小妾养着不比在北平还严重,你以前天天留宿窑子我不也没说过你什么吗?还挑起我的不是来了。”
二月红被说的没法反驳,干脆用身体上的行动把债讨回来。
商细蕊还想继续狡辩的嘴被二月红柔软微凉的唇封住,二月红主导着两人的动向从沙发到茶几。
一路纠缠到餐桌的时候还停留了一会,等真正回到主战场床上的时候商细蕊已经频频求饶了。
二月红现在正在气头上可顾不得怜香惜玉,用醇厚的嗓音道:“商老板经验丰富,这才几回哪里就受不了了?”
等最后商细蕊真的没劲了的时候二月红才勉强放过他,站在床边俯身在他耳边道:“我抱商老板清洗一下去?”
商细蕊趴在床上气若游丝道:“滚!”
二月红现在出了气也不恼,自己道浴室洗澡去了。
等他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看看时间已经午夜了,想看商细蕊饿不饿,要不要吃宵夜。
可二月红到床上一看一下就笑出声了,商细蕊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的向一个要变成蛾子的蚕茧一样,连个头发丝都不肯露出来。
二月红抓着蚕茧摇了两下:“商老板?”
蚕茧抖搂了两下,直接滚到一边去,到床边没算好距离,一下子轱辘到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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