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大概设定：左19岁165左右，周24岁，177。

廉价小猫和欧皇富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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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幻现实，看个乐子不考究。

——————正文——————

无所事事的夜晚。

左舒蹲在一个马路边小巷的拐角，看着不远处的成人用品店。

这个拐角是一看就会觉得脏的类型，应该全是细菌老鼠。

和她是同类。

她已经一天没吃过什么东西了，她要饿死了，所以她决定用老办法搞点钱。

等了很久，终于看到有个人在这附近徘徊，来来回回的打量这家成人用品店。

是了，潜在客户。

她走上前，碰了一下对方的背：“你想要我吗？”

“嗯？？”

听到这声音的时候左舒知道是自己搞错了，对方只是一个长得很高的女孩子。

天太黑了。

但是既然已经开了口，万一呢？

“你想要我吗？”

“等会儿朋友？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咱俩认识吗？”

周林之这两天搬了新家，今天终于完成了新房的安置，九点多突然饿了，下来附近的便利店买点吃的。

七拐八拐总算是到了，但是本该是便利店的地方赫然伫立着一家成人用品店？

害，这不明显走错了嘛。

就当她正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个姑娘问她要？不？要？睡？她？

她现在是怀疑自己走错到异世界了。

确认这一切是真实的之后，她也大概猜到对方是什么人了。

借着昏暗的路灯，那个人很白，很瘦，看着像营养不良，现在人喜欢这种？

头发很长披在肩头，但是毛毛躁躁的感觉没怎么打理，像只脏兮兮的小猫。

“呵，”周林之哼笑一声，说不清是讥讽还是好奇，“你多少一晚？”

左舒想了想女生之间……

她斟酌着开口：“八十？”

“嚯。”周林之又发出意味不明的语气词。

贵了？

正当左舒决定再便宜点推销推销的时候，那人开口：“带手机和身份证了吗？”

她点点头。

周林之调出手机存了她的电话号码，拍了身份证。

“明天去市一院做个体检，你知道检查哪方面的，我帮你预约，等过两天出检测报告。”

她说着挥了挥手机准备离开，突然想起什么，回头揽住对方的腰摸了两把，“意料之中。”

那个人走了，左舒才缓缓直起因为对方的突然袭击微微曲起的腰。

握着手中的身份证和手机。

可是我现在很饿啊……

体检……

体检…………

不知道为什么毫无征兆的流下了泪。

＊

另一边周林之回到家打开灯，被洁白的灯光照耀的瞬间。

我靠我干嘛了？

给自己预约了一个……？

自认五好青年的她觉得可能是一时鬼迷心窍，找了个连续的麻烦。

鸽了算了……

但是又怕对方明天真去医院，万一报了名字说查无此人，太尴尬了。

已经沦落到这样就别玩儿人家了，所以还是上网帮她预约了个号。

……这叫什么事儿啊。希望没有后续吧。

实际上也确实好多天没想起来这事，周林之长的高挑漂亮，谈起恋爱来男女不忌，那天晚上软软乖乖的左舒确实对她胃口。

再想起来这个人的时候是体检报告发到了她的邮箱里。

“还真去了啊？”

看了一趟下来干干净净，“算了，就当帮她做个免费体检得了。”

视线又不知不觉凝聚到患者照片那一栏。

……算了。

左舒可没那么轻易忘记这件事，毕竟花了一天时间去做体检的。

但是两三天过去了对方还是没有回电话。

大概不了了之了吧，也没什么。

说不上失望还是松了口气，继续她打工，还房租的日子。

“喂？左舒？”有电话进来了。

她几乎一瞬间就知道了对方是谁。

“是我。”有几分微不可察的期待。

这个客人可以正常交流，感觉很干净。

“给个地址我晚上来接你。”

“……就上次那个路口吧。”

“好，晚上见。”

左舒不知道几点算晚上，于是在天刚刚开始暗的时候就等着了。

没过多久开来了一辆车，停在她旁边。

周林之探出脑袋，“上车吧。”

左舒沉默地上了副驾，在路过街道的时候，她问：“可以让我吃点东西吗？”

“晚饭没吃？想吃什么？”

她不确定自己吃了饭会不会败兴，只好说：“我不挑，吃一点点就可以。”

“好，知道了。”

左舒其实有点怕她让自己买单，因为平时吃馒头对付过去一顿也就一块钱，但是她不敢再有什么要求了。

“到了。”周林之停车。

左舒下了车，看到面前是一个金碧辉煌的酒店。

周林之把车钥匙给侍应生，带着左舒上了电梯。

……睡这个酒店要比我贵了。

她是这么想的，也顺嘴说了出口。

虽然她紧急闭嘴，但是对方还是听到了。

也会期待这个好心的客人愿意理理自己。

“一晚八十来算？零头吧。”客人嘴很毒。

她觉得违和，但没再想，只是靠近了客人一点，偷偷闻着对方身上温和的香味。

电梯停在顶楼，周林之带着左舒刷开了房间。

很大，左舒自己平时住的地方也只有其中一间那么大而已。

她狭促的站在门口，想到自己刷不干净的鞋和洗到泛黄的衣服，希望灯光不要这么亮。

“洗个澡吧，洗干净点。帮你叫了晚饭。”

洗干净点。

好的。

她沉默的进了浴室。

她不知道客人喜欢她安静点还是热情点，但是到现在为止对方都没有骂她哑巴，应该不介意什么。

而这边，周林之看似游刃有余，其实也紧张的不行，还带着一丝猴急。

她有点想蹦跶两下，但怕被左舒同学发现。

现在有一种到黑心店家那里刮彩票，居然中了个头奖的感觉。

叫的餐很快到了，左舒还没洗完。

她喝了口水。

浴室那边响起开门声，左舒湿哒哒的，浑身红彤彤，披了一条浴巾。

“头发不吹吗？”周林之问，向她走过来。

吹风机很吵，怕对方不高兴，只敢等到许可之后再用。

“你……搓的好红，我让你洗干净倒也没让你虐待自己啊？”周林之捻了下她的头发，走进隔间。

“你过来”她说。

左舒把只能遮住上半截的浴巾脱到地上，跟上她。

“我靠你怎么……？”周林之回头吓了一跳，“我不是这个意思。”

眼看满脸通红的小朋友要捡起地上的浴巾遮，她伸手拉住：“浴巾有的是，你来。”

左舒的热度褪不下去，她被抱在怀里，水汽沾湿了对方的衣服。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不该是这样的……应该在小旅店里，草率的开始随便的结束……不要这样……

她想跑了。

周林之以为她是害羞了，没再评价什么。挤了点护发素抹在她的发尾，稍微处理了一下带上浴帽，出去给她拿了浴衣和一次性拖鞋。

“穿上出来吃饭。”

“……好。”

左舒眼角红红，衬的皮肤更白。

房间里充满了黄油的香气，有面条和牛奶，还有说不上名字的小吃。

“吃完等着我，我洗个澡。”

两人安静的干着各自的事，房间里只有水声和叉盘碰撞声。

她没敢让自己吃的太饱，尝了个味道后就放下了叉子。

她无所事事的打量着房间，有点犯困。

水声停了。

周林之也穿着浴袍出来，她没洗头，扎了个简单的丸子头。

周林之牵起左舒的手，把她带到浴室。

“把护发素冲掉，冲干净。”她了解对方的小心翼翼，补充道：“慢慢来不着急，然后把头发吹干，等会我检查。”

左舒可不敢慢慢来，她飞快冲着头发，但是不管怎么冲都感觉摸起来滑滑的像没洗干净。

她只好暂时不管，指望把头发吹干之后发现不了。

头发很长很多，吹不干又老是打结，她感觉自己已经搞了一个小时。

完蛋了，客人要没兴趣了，我要错过她了。

她悲观的想。

好在没有，等她把头发搞干出去的时候，客人还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灯光温暖又热闹，她没有错过。

周林之侧头看她，“搞好了？”嘴里还叼着半片面包片。

……那是她吃剩下的！这个客人怎么能……为什么……

“那就开始吧！”周林之愉快的宣布，拍拍手上的面包屑。

“……嗯。”她也小声的回答。

周林之困着她的腰亲了上去，开始的很突然。

两人跌跌撞撞到了卧室，周林之拍上套间的门，卧室陷入黑暗。

左舒明显更适应黑暗的环境，她贴上对方。

周林之开了一盏床头灯。

暧昧的灯光撒在左舒脸上，仔细一看，她长得其实很美，很动人，有种与性格不符的诱。

左舒像一只畏光的流浪猫，暖黄色灯光没有引起她的不适。

她的反应，很有趣。

觉得有趣也便笑了，左舒听到了，睁开半瞌的眼，看到了宛如天仙的脸。

天仙在笑。

她似乎才重拾起凡人的羞耻心，但已经胆大包天的伸手想摸天仙的脸。

周林之一躲不躲，但左舒却停住了。

“左舒。”周林之叫她。

“我叫周林之，喊我的名字，我想听。”

客人终于愿意透露一点点关于自己的蛛丝马迹，于是左舒便叫：“周林之。”

虽然还不知道是哪三个字，但已经足够她快乐。

“周林之。”

“周林之……”

“……”

她微微撞进周林之怀里。

她很喜欢周林之的拥抱，即使可能人家并没有想抱她，但她悄悄的贪恋着，并将它定义为拥抱，还偷偷伸手抱住人家。

周林之果然没有追究，而是顺从的抱住她，与她接吻。

左舒感受对方因为好心情而震颤的胸腔，有点生气的问她：“好笑吗？我是不是很滑稽？”

周林之意识到把人欺负狠了，都开始掉小珍珠了，温柔的哄着：“不啊，很可爱，我们舒舒。”

夜还很长。

……

第二天早上，左舒醒过来的时候周林之还在，她纠结了很久要不要去对方怀里，但是理智回笼，这太不合适。

正当她做足心理准备想要凑近一点对方的时候，周林之却起身了。

“诶，你醒了？”周林之穿上衣服正打算走，回头看到左舒已经醒了。

是的，结束了，没有了，不会再被叫“我们舒舒”了，只是一场八十块的交易。

“我通过了微信好友申请，给你转钱。”

微信？那就是，还会有下次吗？

“怎么不得寸进尺啊？”周林之都打算走了，左舒还是安安静静默不作声。

于是她决定回头亲一下再走。

离的很近，左舒挨亲之后回答：“我很乖。”

不要考究啾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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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