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假期的前一天，马费伊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优购发来的消息:"费伊姐，明天有空吗?我新学了几道菜，想请你来尝尝。"

费伊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自从上次医院复查后，优购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亲近。她快速回复:"好啊，正好放假。"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就在她公寓的正上方1802室，优购正站在改造一新的手术室里，最后一次检查设备。无菌灯、手术台、卵子保存设备一应俱全，俨然一个小型生殖医学中心。

"林总，一切都准备好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低声汇报。优购点点头，眼神冷静得可怕。她花了整整两年准备这个计划一一先是买下费伊楼上的公寓，然后以装修为由悄悄改造。她甚至一直偷偷记录费伊的排卵期，终于等来了重合的五一假期，利用长假期间小区人员流动大的特点掩盖异常。

"监控都处理好了吗?"

"地下停车场和电梯的监控已经做了手脚，会循环播放前几天的画面。"

助理递过一个平板，"这是费伊小姐今天的活动轨迹，她应该会在晚上八点左右到家。"

优购接过平板，屏幕上显示着费伊的实时定位。这个追踪程序已经在她手机里运行了三个月，费伊却毫不知情。

"很好。"优购看了眼手表，"按计划行动。"

费伊推开家门时，闻到一股淡淡的甜香。她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气味的来源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她踉跄着扶住墙壁，视野开始模糊。最后的意识里，她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

"优...购..."

当费伊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上。窗外已是深夜，五一假期的烟花在远处绽放。她头痛欲裂，挣扎着坐起身，下腹传来一阵异样的酸痛。

"怎么回事…."她喃喃自语，努力回想发生了什么。记忆停留在推开家门的那一刻，之后就是一片空白。

费伊拿起手机，发现有一条优购发来的未读消息:"临时有事出门了，改天再约，抱歉费伊姐。"发送时间是下午五点一一远在她回家之前。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检查了公寓，门窗完好，人回家的，之后再也没有人进出过。

"难道是太累了?"费伊揉着太阳穴，却无法解释□□的不适感。她决定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却不知道这一切都在优购的计算之中。

楼上1802室，优购正盯着培养箱中刚刚取出的卵子，眼神狂热而温柔。

"成功了.…"她轻声说，手指轻轻抚过透明的培养皿。旁边的医生欲言又止。

"林总，马小姐醒来后会不会…."

"不会。"优购打断他，"所有证据都指向这是一次普通的晕厥。就算她怀疑，也只会去查停车场和小区外的监控，永远不会想到事情就发生在她头顶。"

她转身望向窗外，呢喃道："姐姐，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