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两张阴险深沉的面孔,佩格深吸一口气,紧握双拳,他察觉到了事情正在往不妙的方向发展,因为倘若面前的这两位能够对佩格作出殴打,那么蒂法妮也一定会受到相同的对待。zuowenbolan
虽然他的眼睛注视着前方,但还是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听觉上,只要听到一丝不对,可能他就不会在乎什么后果了。
果不其然,那两位士兵并没有按照规矩来,在什么都没有询问的状态下,其中一位狠狠的在佩格肚子上踹了一脚,但佩格始终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算肚子的疼痛令他青筋暴起。
“怎么,来打我啊,身为告密者你还能耐了,动你的婆娘怎么了,如果可以,老子要把她绑在床上虐待!”
这番挑衅的话语被佩格听在耳里,但为了控制愤怒以及忍耐疼痛,他没有回复任何一句话,甚至一声不吭。
“忍,看你还能忍多久。”那士兵冷笑一声,紧接着又是对着佩格的进行了一系列的殴打,但显然要比第一次轻了许多,显然是害怕对方昏迷后无法完成指挥官交给他的任务。
“可以了,我们有的是时间。”另外一位士兵说道,并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望着胸前桌子上已经发黄的牛皮纸,上面写着一系列的问题,在油灯的照耀下,他脸颊上的伤疤清晰可见。
“切。”殴打佩格的那位士兵对着佩格的腹部啐了一口唾液,“一会有你好受的,嗯……什么声音?”
那位士兵的确听到了一声滋滋啦啦的声音,但他并没有将这声音的源头放在佩格的身上,只因为那声音更像是有水滴抵在滚烫的热锅上导致沸腾的声音。
然而这声滋啦声的确是从佩格的腹部传出来的,因为衣物的破损,那口唾液恰好落在了他的皮肤表面,因为些许的愤怒,他体内的温度已经高到一种程度,倘若他愿意,这些束缚着他的铁枷锁只会瞬间融化。
但他不想让魔法界因此受到更多的诋毁。
“名字。”脸上有伤疤的那位士兵轻声道,并拿起羽毛笔,一脸不屑地询问道。
“佩格。”
“是否有家族。”
“无。”
“前缀呢。”
“没有。”
“注意不要想着撒谎,不然有你好果子吃。”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于是那位有伤疤的士兵继续询问道,“出生地。”
“巴泽王国,绿地。”
“很好,言简意赅,是不是有人专门培训过你在面对审问时应该如何回答,如何应对?在说一遍,这对你没有丝毫作用,甜头和苦楚都会让一个人将实话吐出来的,而我……我们并不打算让你吃甜头。还有……”有伤疤得到士兵换了个坐姿,身体前倾,皱起双眉,“别以为你是巴泽王国的人,我们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克莱尔的时代终究会谢幕,到时候我们科斯特自然会独立,同时这场战争结束后,巴泽也自然会败在罗布的手中,到时候,你们这些商人的杂碎……”
“好了,说多无益。”另外一位士兵轻拍了一下脸上有疤痕的士兵的肩膀,“说正事吧,再说就说多了。”
“哼。”后者冷哼一声,“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那个魔族营地出现,注意,不要有任何耍小聪明的想法,上一个囚犯已经透漏了你的一些消息,如果你说的与他有半点不同,看看墙上的那些刑具吧,没有一个是你这个小身板能够受得了的,尤其是那柄能够将巨石敲碎的战锤!不知道在这里出去后,你的婆娘是否还能够认出你。”
这番话在普通罪犯面前都会换来恐惧的神情,然而在佩格面前换来的只有冷哼与嘲讽。
他问心无愧。
可也就是在他要解释自己为什么出现在那里的一瞬间,他突然听到了隔壁蒂法妮发出的低吟声,不论那里发生了什么,这都让佩格面孔上的青筋再度凸起。
那两位士兵也听到了蒂法妮的低吟,有那么一瞬间,他们二人甚至有些后悔选择拷问佩格,毕竟拷问的手段可不仅仅只有暴力。
“快说,不然……”
还未等那位面孔上有伤疤的士兵说完,他先是感觉到屋内的温度突然有所提升,这让他们二人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后正在烧着烙铁的壁炉——火势的确变得要比之前大许多。
也就是在他们的注意力刚刚被移开的瞬间,之前殴打佩格的那位突然感觉背脊发凉,那是在面对死亡时本能的反应。
当他转过头的时候,他听到了枷锁崩裂的声音,同时看到了四溅的火花,但他无心理会那些,只因为佩格那双灰色的双眸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想拔出腰间的佩剑,但不只因为什么,他全身的肌肉都颤抖无力,甚至险些瘫软在地上,这让佩格替他拔剑拔了出来。
脸上有伤疤的士兵立即跑了出去,口中还大叫着需要支援之类的词汇。
其他听到呼喊的士兵立即向木屋的方向跑去,他们的目光始终注视着脸上有伤疤的那位士兵跑出来的木门。
然而下一秒,两声惨叫从另外一扇木门中传出,还未等所有士兵反应过来,蒂法妮那间拷问室的木门就被踢开,佩格拿着单手持剑走了出来,那剑刃上还滴淌着鲜血。
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他必须这么做。
他拿起了摆在墙上的战锤,而这木板墙在那战锤的挥击下根本不值一提,然而在那木板墙应声破碎的瞬间,他看到那两位士兵正在用刀子划开蒂法妮的衣物和肌肤。
然而这刀子不仅仅让蒂法妮感到疼痛,同时也割开了佩格最后一道底线。
在那两位士兵惊恐当中,佩格手中的剑先是贯穿了其中一位士兵的胸膛,在用脚将那位士兵踹开得到同时转体一周,让剑身在空中划出一道剑影,紧接着,那连剑都没拔出来的另一位士兵的颈动脉就被割开,其速度快到在佩格转体结束之时,被剑划开的脖颈都没有溢出鲜血。
但很快,溅出的鲜血就将木屋的一堵木墙喷满了红色。
“不——不要杀我——求——求你!”那位胸口被刺穿的士兵一只手捂着伤口勉强的站起身,哀求期间浓稠的献血从嘴角边溢出,很快,他就再次栽倒在地上,血液逐渐扩散开。
那位一开始殴打佩格的士兵见证了这一幕,此时的他坐在地上,在闻到自己尿骚味的同时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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