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样,我收看着岭南省的电视频道-岭南卫视,看着地方特色,吃着地方小吃,瘫坐在沙发上。
蓝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刻苦努力,在她的房间潜心修炼呢。
我买下来的是一个院子,这个院子里面有两栋房子,都是二层的,我和蓝儿住一个,但平常我们白天活动不在一起,是一人一个房屋。
在我外出活动的时候,蓝儿都跟着我走,在我娱乐休息的时候,蓝儿却在另一个屋子“内卷”。
正当我看电视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我的阴力一震,果然,就知道有人不会放弃屠欣雯这个棋子,我立刻阴气一放,面前出现了一个黑色漩涡,转身留下一缕冷蓝色阴气,就走了进去。
当我从屠欣雯所在的房间中走出来的时候,她的房间只有一张冰冷的床,早已空无一人!
“还是被你早了一步!”我说到,随即立刻释放法术波动,但是,方圆几百米我都得不到任何回应!
不应该啊!如果这个人是养蛊人的话,不可能是纯阴气修炼者,因为蛊虫本就是极阴之物,如果养蛊之人是纯阴气修炼者,必然会成为蛊虫的极佳宿主,也就是说,这个人能养蛊虫,至少需要拥有除阴气之外的非自然力量!
我随即收回法术波动,又大量释放阴气,阴气不是阳间之物,所以传播的速度并没有法术波动那么快,我很着急,生怕来不及找到那人的位置了!
在阳界中传播阴气,虽然阴气的力量不变,但是耗费的阴力特别多,仅仅是覆盖了方圆几十米,我就已经用了三根黑色条纹的力量了!
我闭上眼睛,在周围那么广阔的环境中,随着阴气的释放,终于找到了两个和当时我发现蛊虫一样的活动体!但是我刚感应到的一瞬间,感应没了!
此时,一间破茅屋里面的妙龄女子突然盖上镶金盒子,随即警惕的看向周围。存放蛊虫的这个镶金盒子,是由纯正黄金打造的千足金外壳,99.9%的含量都是黄金,而那0.1%,便是法术大陆上极为珍贵的天法星陨!
虽然这只是镶了一层表面,全部提取下来也就是是几克的0.1%,听起来微乎其微,但如此少量的法术星陨,就足以阻隔我刚刚对蛊虫的全部感应!
也是,或许她距离我也很远,我最开始释放的阴气,也就是最外围的阴气,到这里已经很稀薄了。
她刚刚正打开盒盖,准备继续给昏迷在旁边的屠欣雯下蛊,但她发现蛊虫突然蜷缩起来,似乎有什么异样,瞬间意识到了周围可能有什么力量在搜寻!
可惜,虽然她刚刚藏的足够快,但我知道,所感应到的地方不会错!
于是,我立刻冲出托儿所,前往我刚刚感应到的地方,我一道法术波动释放出去,瞬间位移到了远处,一道蓝光经过托儿所门口,门口的保安也是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半夜看见了鬼火。
苗疆妙龄女子也是看见到刚刚蛊虫的异样,意识到很可能有人要前来,于是口中念出咒语,瞬间消失不见,但是她似乎不能带走昏迷的屠欣雯。
我释放法术波动,顺着一片一片雪花进行位移,根据我释放阴气的距离,我觉得就是这附近了!
我四下查看一翻,盯上了一个破旧的茅草屋,由于处在宁江市郊外,周围根本没什么显眼的建筑,这个破茅草屋就显得尤为可疑。
我随即落地,走到了茅草屋附近,转了一圈,摸索了一下,才发现了一个隐蔽的拉门,随即拉开走了进去,眼前的景象让我吓了一跳。
只见地上都是瓶瓶罐罐的,还有许多布偶,符咒,主要是,躺在茅草屋角落处的屠欣雯!
我刚要往前走,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说到,“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我刚一回头,忽然一把刀划过我的后背,我感到一阵刀割的剧痛,突然背后迸发出巨大的力量将她轰飞!
“你身后怎么会有……”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我立刻转过身,看见一个戴着动物牙齿项链,苗疆打扮,浓眉大眼的妙龄少女,右手拿着动物骨骼打造的刀,左手拿着一只白色布偶,站在不远处,刚刚稳定自己的身形。
“你是谁?”我问到。
“你又是谁,”苗疆女子问到,“你胆敢坏我好事!”说着,她口中念着咒语,把手里的刀在白色布偶上蹭过去,白色布偶上面留下鲜红色的血迹!
我见状不妙,立刻释放法术波动,没想到,苗疆女子手中的白色布偶身边,也泛起了淡蓝色的法术波动!
“哼,法师而已。”只见她把左手手中的白色布偶拿起来,口中又喃喃念着什么咒语,右手瞬间出现一张符咒,随即向白色布偶上一贴,符咒瞬间燃烧起来!
我立刻感觉到一阵灼烧感,周围的淡蓝色法术波动为了保护我也有意识的往回来,挡在我的面前,当白色布偶面前的符咒烧光之后,我面前的法术波动也瞬间炸开,消散不见。
“你这是什么妖术?”我问到。
“哼。”她只是冷哼一声,“你居然感抢我盯上的猎物,真是不知死活。”
由于她一直没提出巫术这个名词,我通晓的记忆也一直没有触发,而我也一直人物面前这个人,已经掌控我通晓范围之外的一种力量了。
“你这是什么力量?”我再次重申一遍问题,试图寻找头脑中的记忆,来找到应对的方法。
“去死吧!”这个女的根本不理我。
“你想通过屠欣雯所学的禁术,来夺取屠家的‘金’标识吧?”我说到。
苗疆女子停顿了一下,“是又怎样?你既然也知道这件事,想必你救那个女的也是为了利用她吧。”
“我抢东西,可不会用你这种手段,我只会靠自己的实力去拿!”我说到。
“你还是去死吧!”她说到。
“你为什么要得到‘金’标识?莫非你是渴望得到这个标识的力量?”
“是又怎样?”苗疆女子说到。
此时,我身后的屠欣雯醒了,看见了周围的布偶和瓶瓶罐罐,又看见了站在她面前的我,和我面对这位苗疆打扮的妙龄女子,立刻明白了情况,说了一声:“难道你是巫师?”
我的头脑瞬间闪过一丝记忆。
“你就是苗疆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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