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我也没再插手了,余晔后来也没有再找我希望再通过我和苏小宛进行对话,他跟着那些人离开了,临走时说是要修建一座凉亭来纪念苏小宛。
而我现在完成了所有事情,连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不过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我也叹了口气,感到惋惜,希望他们两位真能如余晔所说,来世再续佳缘。
我离开西泽母城已经有几天了,这些天一直都没有和冯龙海有消息来往,恐怕他等我也等的很急了,想到这,我加快了脚步,很快便来到了南城门前。
“站住,什么人?”
城门的侍卫看我面生,不是经常来往此地的人,便拦住我,问道。
我拿出西泽母城的通行许可,几名侍卫看了一眼,随即抬头看向我,问道:“这通行许可确实为真,但上面可没有名字,最近西泽母城戒严,你叫什么名字?”
“戒严?这城里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也是都城侍卫,说不定可以帮上些忙。”我拿出冯龙海给我的官凭,说道。
“这官凭上也没有名字,你作为侍卫,更应该懂我们的规矩了。我们也是因为上面有要求,所以快点吧,回答我们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侍卫不耐烦的说道。
“赵鹏宇。”我如实说道。
“赵鹏宇?来人,把他拿下!”
话音未落,还来不及我反应,只见一条绳索飞来,套在了我的身上,我刚刚准备释放法术波动,发现这绳索越套越紧,我这才意识到,这法器就是缚灵锁!
“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是犯了什么错?”我紧张地问道。
“哼,发生了什么事情,等你到显王司的公堂之上就知道了,走,把他押到大牢!”南城门的侍卫手一挥,命令道。
几名侍卫围了上来,将我推搡着,一直送到了位于城西南的监狱门前,上门的两侧分别写着“公生明,廉生威”,看上去威严、肃穆,四合院式的建筑,是伦理秩序的建筑形式,更是王权文化的象征体现。
大到国家,小到家庭,每个人都是按照等级或名分进行排序。如果脱离了社会,脱离了家庭,个人也将没有存在的价值。亚瑟王国中存在的这种集体利益为重的思想,也一直影响着监狱建筑的风格。
出于人类的自我保护心理和安全上的需要,四合院的建筑结构,体现出安全性和封闭性特征,可谓层层设防。在这种封闭性的建筑结构内,家族成员之间,便很自然形成了“荣辱与共”的向心力。
正是基于这种荣辱与共的向心力,使父母便于监视子女在日常生活的一举一动,可以说,四合院是伦理秩序的建筑形式。其建制的形成,有功能性的,亦有伦理原则出发的考虑,监狱建设也是如此。
进门后的第一感觉就是让人头皮发麻,紧接着就涌现出一些紧张感,一个大大的黑白相间的“獄”字悬挂在院中的照壁上,让人对里面产生了恐惧感和一丝好奇,绕过照壁走进院内,侍卫们将我送到了一间狱舍,随即将大门紧紧的锁上了。
此时失去力量的我虽然有些害怕,但更多的还是疑惑,我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被押入大牢呢,我现在能想到的唯一原因就是我伪装使用了牡丹山原住民的身份。
不过这毕竟是功劳大,犯罪情节轻,也罪不至死吧?想到这,我才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我记得刚刚进来之前看到牌匾上面写着“轻狱”二字,再看看周围的环境,这里看上去条件还算比较好,想必这里应该是用来关押罪行比较轻微的犯人的。
这里四面是墙,只有一门一窗,狭小的窗口透进来一缕微弱的光线,泥灰的墙壁上布满斑驳的污渍血痕,潮湿的泥土地面坑洼不平,角落里胡乱铺了一层乱蓬蓬的茅草,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霉味。
缚灵索依旧在我身上绑着,即使是能通阴阳的我此时也毫无办法,我只好在这里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约莫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也是终于听到了有脚步声逐渐向我的牢房靠近,我闻声赶忙向门挪动。
待那脚步声停下,紧接着我就听到了开门锁铁链叮当作响的声音,我来到门前,门刚开,我就挪动着脚步靠了过去,没想到迎面就被狠狠踢了一脚,我被缚灵索绑着,无法腾出双手,一下就失去平衡,直直的倒在地上,摔的脑袋嗡嗡作响。
“哼,可耻的化外人,被关进大牢里还不安分,我呸!”狱卒猛地将手中的饭菜往地上一摔,紧接着还啐了一口,地上的光芒再次消失,随即就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我缓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从楚庭城坐了一天一夜的船,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刚回西泽母城就被关进大牢,体内虽仍有法力的流动来维系生命,但我也难忍饥饿带来的痛苦,只能捡起地上沾尘蒙灰的食物,闭着眼睛猛地吃了下去。
“唉,这要把我关在这里多长时间啊。”我叹了口气,感叹着失去力量的无奈和只能任人摆布,静静等待的无助。
饥寒交迫的我靠在墙上,很快便沉下头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再次听到周围出现嘈杂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发现几名侍卫走了进来,一下把我架了出去,外面正是烈日炎炎,看着太阳的方位,现在估计是正值中午,我倒吸一口凉气,看这架势,不会是要把我给杀了吧!
几名侍卫像扔垃圾一样把我塞到了马车上的牢笼里,我颤抖着站起身来,路上的人们窃窃私语着,伴随着马车的轮子吱吱作响的声音,我的心里也越来越乱。
但是至少,我再次看见了蓝天白云,王宫城堡。没过多长时间,我再次被侍卫拖了出来,押到了一间大厅之上,想必这里就是侍卫所说的显王司的公堂。
我环顾四周,只见公案后面正坐着一个穿着官袍的长者,从我的理解来看就是公堂上的最高审判官,他的两边坐着一位审理案件之事的堂事和一位跟随在审判官身边供审判官使唤的跟丁,公案旁边站着书写文稿的经承和在公堂上当值办事的值堂。
我的身旁站着不少差役,也就是侍卫,隔着他们便是前来看热闹的百姓,我扫视着附近的观众席位,竟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她淡蓝色的长发吸引了我的目光。
正当我看的出神时,我的腿部突然遭受猛地一击,将我拉回到了现实。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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