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终带着于其回到了他的小套房里,于其把行李放下后,一路压抑的好奇心让他着急的追问道:“大师兄,你为什么能修炼了?”
楼终把他摁到沙发上,“因为我找到了普通人也可以修炼的办法。”
于其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怎么可能?”
严谨挤兑于其道:“怎么不可能,我现在也是个修士了。”
于其张大嘴巴,“你也是个修士了???”
严谨直接用法术对着于其大张的嘴巴射水,在欺负于其的方法上,严谨总是如此的因地制宜。
于其猝不及防下没能躲过去,他含着满口的水,气急攻心之下,他铺的一声吐到了严谨身上。
严谨身上被于其的口水洗了个干净。
楼终见证了全过程,然后他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起来。
严谨顶着满头满脸的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脏了,他放了句狠话,“你给我等着。”接着立刻抛出了门,回家洗澡去了。
于其对着严谨背影吐了吐舌头,终于坑了讨厌鬼一次,他一定会再接再厉。
一直岔开话题的严谨走了,于其终于可以好好向楼终提问了,“大师兄,你现在修为多高了?”
作为龙虎山里修为马虎的小弟子,学渣于其也很关心学霸楼终成绩。
楼终没正面回答,“比我之前还要厉害一点。”
好的,你师兄还是你师兄!
于其继续问:“那你什么时候开始修炼这个新功法的?”
楼终回答:“半年前。”
于其皱眉,那岂不是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修炼,他一点也没察觉啊,而且:“大师兄你都没有告诉我!”
楼终歉意的笑笑,“因为新功法上交给特殊部门了,他们要我保密。”
于其疑惑道:“那现在不需要保密了吗?”
楼终一笑,“他们都为我参加玄术大赛修改比赛规则了,你猜要不要继续保密?”
于其眼睛一亮,笑得如同偷吃了奶酪的小老鼠,“大赛上你出现,霍临、楚温娴一定气死了。”
说起霍临,于其又想到了一件事,“大师兄,你说你是被霍临偷袭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楼终竖起一根手指对着于其嘘了一声,“我吓他的。”
于其哈哈大笑,“大师兄,你学坏了!”
于其把霍临抛在脑后,“大师兄,我能知道你修炼的新功法吗?”
楼终摇头,“特殊部门保密要求。”
于其理解的点头,这就和宣告拥有核武器,但是不宣扬核武器技术的道理是一样的。
有些好东西要亮出来震慑坏人,有些好东西要藏起来,让坏人莫不清楚底细。
傻白甜于其在这事看得通透。
于其心底还是有些好奇,他问道:“现在有多少人在修炼你的功法啊,大师兄?”
楼终回答说:“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负责教一批人,那一批人私底下教了多少,我不清楚。”
楼终如同真想要知道,也不是没有办法,但他没有去找这个数据,这是他和严部长心照不宣的默契。
严部长需要楼终继续完善功法,楼终需要特殊部门乃至华国对他的支持,所以不去过问这个功法推广范围比较好。
于其对这些大人间的弯弯绕绕很不感兴趣,发现从楼终嘴巴里什么都问不出后,基于对楼终的崇拜和信任,他放弃了追问。
于其打开客厅里的游戏机,满脸感慨的说:“我在龙虎山的时候,最想的就是这套游戏机了!”
于其将自己回龙虎山的心得告诉楼终,“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师兄们离开龙虎山,除了过年外不回去的原因了,那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禁闭岛!”
楼终回想原主在龙虎山里最喜欢的滚泥潭,深深理解了于其的想法。
……
楼终去实验室上班的路上,敏感的察觉到监视的味道。他皱眉,思考监视他的人是霍临的可能性。
走到实验室的大门的时候,他被监视的感觉更重了,这显然不可能是霍临能有的力量。
实验室设在军区,如果不是楼终强硬的要求,他和严谨的住所也会被移入军区,在确保他们安全的同时避免机密泄露。
楼终顺利的通过了门口的检测,他开着车继续往里走,远远的他就看见严部长正站在实验室门口等他。
楼终有些疑惑,如今实验都很顺利,严部长突然出现不知有何意思。
楼终停好车,严部长甚至没耐心等着楼终走过去,而是从实验室大门处向楼终走来。
楼终拔掉车钥匙,打开车门,和严部长打招呼道:“部长,怎么了?”
严部长的表情一脸梦幻,他用少女做梦的声音说:“云东,今天我的偶像要来看我们!”
楼终并不知道严部长的偶像是谁,也不知道是谁要来看他们,所以他提问道:“谁?”
严部长嫌弃的瞪了楼终一眼,好像楼终不知道他偶像是非常孤陋寡闻的事情,看来老一辈追星也很严重。
“我的偶像是彭世广元帅啊!”严部长说出偶像名字时,表情格外崇拜。
彭世广元帅是华国开国初期有名的大将,如今已经九十多岁了,很早以前便退休了,没有大事一般不会出来。
沉稳如楼终听到彭世广元帅的名字,也不免有些脸红心跳,他脸上是和严部长如出一辙的憧憬,“真是彭世广元帅吗?”
严部长恨不得把头点掉,“没错,元帅的亲卫给我打了电话,元帅会十点过来!”
楼终抑制不住自己脸上的笑容,但多年的修养还是让他保有几分理智的问:“元帅为什么要来我这个小小的实验所?”
严部长并不清楚,他听到彭世广元帅五个字后,脑袋就开始放烟花,后面的根本没问,一夜没睡,一大早就赶到实验室门口等着了。
严部长不想再楼终面前表现出不沉稳的样子,所以他轻咳一声,“当然是过来表扬我们的功法!”
想到元帅马上就要到了,两人赶紧进了实验室大门。
说是实验室,但实际上这里基本上就是一个练武场加一堆房子,占地面积最多的就是练武场了。
楼终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实验室,格外寒碜。
严部长对楼终说:“我们得准备个演讲稿,把元帅可能要问的问题写下来。”
楼终看向自己的办公室,里面简陋的只有几台电脑,几张桌子,和国家级实验室的名字实在不符合。
严部长没听到楼终的回答,但他并不在意,他不停地自言自语道:“得去找块红毯,元帅要来,怎么可以没有红毯!”还说了一堆七七八八面子工程的东西。
最后还是楼终找回了理智,他拉住严部长道:“元帅平时最朴素不过,这些东西他不会喜欢的。”
严部长完美发挥了一个粉丝的逻辑,“但是我想要元帅高兴!我想要元帅知道我们多高兴他来!”
严部长热心的布置场地,并非是想要在元帅面前讨个好,而是真心的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激、崇拜和爱戴。
这样真诚的感情楼终从来没有体会过,他或许崇拜元帅,但他不会为了元帅的一个消息就哭红双眼,不会如严部长那样打从心底爱戴一个人。
就在两人整理实验室的时候,一辆车悄无声息的驶进了实验室。
严部长本来还在为要不要铺红毯的事情和楼终争论不休,突然听到了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严部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两眼控制不住地发红。
严部长扯住楼终的手腕,把他带出办公室,他的步子太快,楼终甚至要小跑才能跟上他。
严部长出办公室门就看到一个满头白发,手持拐杖颤巍巍的往这边走的彭世广元帅。
他眼睛红的更厉害了,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他颤抖的说:“元帅。”
老人一下子就笑了,他温和的应了一声,“哎,你好。”
严部长语无伦次的说:“我是看着您的传记长大的,就是因为您,我才参了军。”
彭世广元帅慈爱的说:“你是个好孩子。”
严部长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这时候确实如同一个孩子一样,满眼赤诚和爱戴。
楼终跟在严部长旁边,尊敬的和元帅打招呼说:“元帅,您好!”
彭世广元帅非常和蔼的看着他们,“你们好,你们好。”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