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被人抽取了魂魄一般瘫在床上。
江言俯身上来正对我,眼中尽是玩味,凉薄的嘴唇被浸润过后盈盈泛光。
他俯身将头埋到我的颈肩,轻蹭着擦拭嘴唇。
我浑身疲软,毫无力气,眼泪尚未干。
我只知道,江言不举,不能行男女之事。
却不想,不举不代表不能!
他有的是办法让我哭着求他。
江言,他只是师父从奴隶市场买回来打杂的下人。
而我是师父最得意的弟子,曾有望继承剑宗的下一代传人。
如今竟落得在他面前抛弃颜面贞操。
由他使唤!
心头万般屈辱!
我拔下发上的簪子,朝着江言的手掌刺去,这张手上修长灵动的手指几分钟前让我求生求死。
江言轻巧侧手躲过,只是在他手腕上留下一道细微的划痕,透出血迹。
“呸,还轮不到你这般作践我!”
我啐他一脸。
几分钟前我百般求饶讨好,江言未有分毫触动,拿着我的剑一件件挑开我的衣物,满眼尽是兴奋与痛快,像欣赏手中无处可逃的猎物。
我任由他将我抵着,玩弄。
表演着他想要的一切。
江言抬手,不在意的拎起散落在床边的衣物轻轻擦拭手腕,毫无歉意:
“怪我莽撞,弄疼了小师姐,下次不敢了。”
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像在说,他对今天的游戏很满意。
是啊。
今日的江言何须向我低头道歉。
如今是我求他。
倒是我忘了高低!
我起身坐起,歪倒在他怀里,轻抚着他腕上的血痕:
“师傅的病怎么样?”
“小师姐放心,大夫说师父再过几日就可以正常活动了。”
那就好,不枉我费尽苦心。
师父是落云宗宗师,当今天下剑术第一人。
却因看错眼收苏洵这狼心狗肺的弟子,落得如今被苏洵暗算,打断经脉,铁锁加身。
入秋以来,师父咳疾越发严重。
我曾试着偷偷去给师父找大夫,都被苏洵拦住。
整个落云宗都在苏洵的掌握中,无人敢出面为师父求一句情。
万般无奈下,我找到了江言。
那天。
他倚门而站,托着腮一脸天真无邪:
“我为什么要救那老头?他可未曾教过我一招一式。”
江言已非往日的江言,苏洵暗算师父,夺下落云宗他可据首功。
如今若说这诺大的落云山上谁能救师父。
唯有江言。
我知道他想刁难我,咬着嘴唇,低声道:
“算我求你,江言。”
江言冷笑,一根手指挑起我的下巴:
“苏璃,现在知道对我低声下气了?会不会晚了点?”
是啊。
曾经的江言在我眼里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奴仆。
这狗奴才咬过我,我鞭笞过他。
如今,他恨透了我。
又怎么可能会帮我!
我眼底最后的一丝求救的希望变得黯然无光。
“不过……”他捏住我的下巴,悠悠开口道:“小师姐要是拿出诚意,我倒是可以考虑下。”
诚意?
江言知道我现在的地位。
我被苏洵封了筋脉,连御剑离山的能力都没有。
而在这山上,江言要什么只是一句话的事。
“江言,你说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能做得到的。”
江言俯身贴近我,在我耳边轻吐道:“我要...”
“你这个卑鄙小人。”
我恼羞成怒,扇他的手未曾落下,手腕被他一把擒住。
“小师姐何必动怒,你情我愿的买卖,不愿意就罢了。”他语气平缓。
天色渐黑,屋内烛火摇曳。
江言倚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
他的脸上闪烁着鬼魅的光,黑色的眸子凝视着我,勾着嘴角像在等待一场好戏。
我站在他面前,一件件褪去衣物,包括我作为落云宗弟子的尊严。
江言不喜欢我,他只是想报复我,看我被他折磨的样子。
那天我把自己交给他,由着他使唤。
我像被雨水打透的海棠花,落下来,脏了他一身衣物。
不论是哭着喊着求饶,还是动情的唤他。
他自始至终面色如常,不曾有半分动容。
江言不举是真,但他对苏璃更是毫无**。
男女之事除了爱也可以出于报复。
“江言,如此你便解恨了吧。”
“不过这点耐心?苏璃我们才刚开始。”
江言挑弄玩物般的手指落下来,我止不住的颤抖。
伸手去抓他的脸,却被他侧头躲开,在脖颈上留了一道锋利的抓痕。
他停下手,没有管脖子上的伤痕,捉住我伤他的那只手,歪着头端详:
“小师姐,指甲该好好修剪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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