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但是很ooc的产物)

西方的龙族长老们围在产房外，银质手术刀在无影灯下泛着冷光。

谢?的龙鳞被剥离，腹部剖开，混血的龙蛋被强行取出。

太小了，只有拳头大，蛋壳上泛着不健康的青灰色。

“血统不纯，活不了的。”白袍的医师宣布。

李覆舟抱着虚弱的谢?，手指擦过他脸上的血，低声哄：“宝贝，以后还会有的。”

谢?突然笑了。

他咬着牙，将一口血吐在李覆舟脸上，眼神里淬着恨：“李覆舟，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我就要它。”他盯着那颗被端走的蛋，声音嘶哑：“换成谁都不行。”

从那以后，谢?再也没让李覆舟碰他的生殖腔。

每次上床都严格避孕，哪怕情动时李覆舟咬着他后颈哀求，他也只是冷冷推开：“别弄进去。”

李覆舟试过很多方法。

在汤药里掺助孕药，谢?闻到味道直接砸了整间屋子。

甚至跪下来求他：“再试一次，好不好？”

谢?垂眼看他，忽然问：“如果怀了，你能保证它活下来吗？”

李覆舟僵住了。

……

可龙族的受孕率本就极高，尤其他们这种血脉纠缠的配偶。

某天清晨，谢?在浴室干呕，抬头时对上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苍白，手指不自觉地搭在小腹上。

李覆舟站在门口，眼里带着小心翼翼的狂喜：“……有了？”

谢?一拳砸碎了镜子。

“打掉。”他说。

李覆舟扣住他手腕：“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谢?盯着他，冷冷开口：“如果你只是想要个孩子，就去找别人。”

“谢?！”李覆舟眼眶发红，执拗地拉着谢?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你知道我爱你，你这是在挖我的心！”

谢?抬手给了他一耳光，转身就去摸手术刀。

王佳佳冲进来钳住他：“你疯了？！”

谢?挣扎着，声音却冷静得可怕：“……你要是不挖了这个蛋，我现在就自杀。”

最终，谢?还是妥协了。

不是被说服，而是李覆舟当着他的面，亲手捏碎了那颗蛋。

“满意了？”李覆舟满手黏液，笑得比哭还难看：“现在能信我了吗？”

谢?没说话，只是慢慢蜷缩起来，把脸埋进掌心。

那天晚上，李覆舟抱着他，一遍遍吻他后颈：“我们不要孩子了……我只要你。”

谢?闭着眼，心想：

骗子。

你明明那么想要。

后来，李覆舟真的不再提孩子的事。

他只是每次缠绵时，都会下意识避开谢?的腹部，连触碰都小心翼翼。

谢?知道他在怕什么。

怕自己亲手杀了它。

某天深夜，谢?突然抓住李覆舟的手，按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李覆舟僵住了。

“最后一次。”谢?顿了一下，别开脸不去看他。

“如果还是保不住……就别再碰我了。”

李覆舟呼吸发颤，低头吻他眼尾：“好。”

……其实真正的谢?没那么弱势，大概率是互殴情侣。

谢?的拳头砸在李覆舟脸上时，指骨发出清脆的裂响。

李覆舟偏头啐出一口血，反手掐住谢?的喉咙，将他狠狠掼在地上。

青石砖裂开蛛网般的纹路，谢?却咧嘴笑了。

膝盖猛地顶上李覆舟的腹部，趁他吃痛时翻身压上去，匕首抵住他的颈动脉。

“服不服？”谢?喘着粗气问，血从他额角滑落，滴在李覆舟的睫毛上。

李覆舟舔了舔裂开的唇角，忽然扣住他的后脑，重重吻上去。

谢?咬破了他的舌头。

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李覆舟却低笑出声：“谢?，你还是这么辣。”

“呵呵。”谢?面无表情地补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