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说最惨的oc是夜唤春嘛,现在可以换人了。
仿仟思,大概就是他喜欢的黎长诺是戏子,而他是傀儡/傀儡师,俩人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不要管我这垃圾世界观)
在仿仟思小的时候,父母准备把他炼成傀儡但是失败了。
仿仟思的谐音是纺牵丝(对不起我起名怪怪的)。
攻叫闻鸢,谐音是问怨。
白月光这个姐,叫黎长诺。
大概意思就是长→尝→曾经,曾经许下的诺言。
黎长诺不是仿仟思的妻子,只是白月光。
仿仟思是不是能理解成千万思念都是假的,都只是“仿佛”是思念,实际上是执念。
黎长诺是向往黎明的,她在仿仟思眼中也的确是很光明的。
晨念冬:“夜唤春,你活该,你应该为他们偿命。”
闻鸢:“仿仟思,你罪该万死,我要你停下,你知道我的手段。”
仿仟思对疼痛的忍受能力比夜唤春强,所以疼痛加倍。
傀儡师需要手指吧……所以掰断。
闻鸢(完全是故意的):傀儡师,还能牵得起线吗?
好吧我又在缺大德了,和闻鸢相依为命的奶奶被仿仟思做成傀儡了。
而且奶奶是以为仿仟思遇到困难了,想去给这个可怜孩子送点干粮,结果被做成傀儡了。
闻鸢:“你现在有足够的时间去回忆你的长诺,我不会让你死的,你给我好好受着。”
闻鸢这玩意比晨念冬狠多了,晨念冬能轮回,他把夜唤春搞得半死不活是可以恢复的,仿仟思根本恢复不了,手断了就真断了。
……
那双手带来的持续性剧痛,成了仿仟思世界里唯一的“计数单位”。
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失去的是什么,以及正在承受的是什么。
他大部分时间都蜷缩在石床上,将那双看似完好、内里粉碎的手护在胸前。
像一头濒死的野兽,舔舐着永不愈合的伤口。
除了那双手,他的身体其他部分似乎在缓慢地恢复。
闻鸢提供的食物和水足以维持他基本的生命需求。
甚至那具顽强得可悲的身体,还在试图汲取养分,修复那些表面的创伤。
它们曾经支撑着他行走、奔跑、悄无声息地潜入黑夜,去进行他那血腥的收集工作。
如今它们完好无损地躺在石床上,肌肉因为缺乏活动而显得有些松弛,但骨骼和筋腱依旧是健康的,蕴含着力量。
一种被囚禁的、无处使用的力量。
仿仟思有时会无意识地蜷起脚趾,感受小腿肌肉细微的收缩。
这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却是在这无边绝望中,他仅存的,还能由自己掌控的,关于“移动”的微小错觉。
今天,闻鸢进来时,目光没有首先落在那双备受“呵护”的手上。
而是缓缓地、极具审视意味地,扫过仿仟思掩盖在薄毯下的双腿。
那目光冰冷而专注,带着一种评估器物价值的冷静。
仿仟思瞬间绷紧了全身,一种比面对侵犯时更尖锐的恐慌攫住了他。
他下意识地想将腿蜷缩起来,藏起来,但身体的僵硬和恐惧让他慢了半拍。
闻鸢走到床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一把掀开了那层薄薄的遮蔽。
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仿仟思的双腿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苍白,修长,因为久不见光而显得脆弱,但确实……完好。
闻鸢的指尖落在了仿仟思的脚踝上。
那触碰很轻,甚至带着一丝药膏的凉意,却让仿仟思猛地一抖。
“看来恢复得不错。”闻鸢开口,声音平直,听不出情绪,“还能动。”
仿仟思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一种极坏的预感几乎让他感到窒息。
他徒劳地想收回脚,却被闻鸢轻而易举地固定住脚踝。
那力道并不大,却蕴含着绝对的控制力。
“你在想什么?”闻鸢俯视着他,眼神深不见底,“是不是还在想着,总有一天,等我看守松懈了,等你的手稍微好一点了,虽然它们永远不会好了,你就能用这双腿跑出去?”
仿仟思的嘴唇颤抖着,无法回答。
是的,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这个念头就像深渊里的一丝微光,支撑着他没有彻底疯掉。
“是不是还想着……”闻鸢的手指缓缓上移,划过他小腿上的皮肤,那动作近乎抚摸,却只带来深刻入骨的恐惧,“要去找她?要继续你那伟大的复活计划?”
“不……我没有……”仿仟思艰难地吐出否认,声音嘶哑脆弱。
闻鸢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无尽的寒冷。
“没关系。”他说,“有也好,没有也好。都不重要了。”
他的手掌完全覆上了仿仟思的小腿,感受着底下那团虽然松弛却依旧存在的肌肉力量。
“我只是觉得。”闻鸢的语气淡淡的,却在瞬间定下来他罪行的惩罚,“这双腿,放在这里,有点浪费。”
仿仟思的瞳孔骤然收缩。
“不……不要……”他开始剧烈地挣扎,完好的那条腿胡乱地蹬踢着,试图摆脱那只带来毁灭预告的手。
恐惧压倒了一切,甚至暂时掩盖了双手的剧痛。
“求求你……闻鸢……别……”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眼泪再次失控地涌出,“我的手已经……我不能再……求你了……”
闻鸢轻易地压制了他徒劳的反抗,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拿出了一柄极其沉重的玉锤。
玉质温润,看起来甚至有些精美。
但它的用途却令人胆寒。
他用膝盖压住仿仟思不断挣扎的腿。
玉锤的锤头悬在了那曾经充满力量,此刻却只能无助颤抖的小腿正上方。
“还想跑吗?”闻鸢盯着仿仟思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睛,最后一次问道。
声音轻得像耳语,却重得能压碎灵魂。
下一秒,玉锤带着沉稳而恐怖的力量,落了下去。
“咔嚓——”
一声闷响,不同于手指断裂的清脆。
更深沉,更彻底。
仿仟思的惨叫卡在喉咙里,变成了一种近乎窒息的抽气声。
他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重重按回床上。
眼前的一切瞬间被剧烈的疼痛染成一片空白。
一下。
又一下。
闻鸢的动作精准而冷静,避开主要的血管,只针对骨骼。
玉锤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和仿仟思无法抑制的破碎哀嚎。
左腿,然后右腿。
当闻鸢终于停手时,仿仟思的双腿已经软软地塌陷下去。
形状诡异,表面的皮肤甚至没有破损,但内里的骨骼已然寸寸断裂。
闻鸢松开手,看着仿仟思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身体在无意识地抽搐,眼泪和汗水浸湿了整张脸。
他拿出药膏,开始细致地涂抹在那双刚刚被摧毁的腿上。
“好好养着。”闻鸢的声音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关怀,“我会让它们看起来和你的手一样……完好无损。”
他站起身,看着彻底失去行动能力,只剩下纯粹痛苦的仿仟思。
“现在,告诉我。”闻鸢淡淡地问,“还想跑吗?”
仿仟思无法回答。
他甚至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只是一滩还有呼吸的,且被彻底砸碎的痛苦。
最后的希望,熄灭了。
囚室的门再次关上。
将新一轮永无止境的疼痛,和彻底的绝望锁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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