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惜，我自己琢磨出来的东西却无法检验效果。”托尼语气惋惜地感叹道。

这不是废话吗！

要是随便什么人布置出来的阵法都能用，我这个阴阳师不就失业了吗！

被高智商大佬提溜着在失业边缘晃了一圈的启明抽着嘴角扭回了话题：“……总之就是可以封印这条裂缝的东西。封印好了我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咸……咳，钻研灵力了。”

“这样挺好的。”钢铁侠慈眉善目，“那我就先把账单给你发过去了。”

启明：“？”

托尼面容严肃：“你以为你踩的是地？不，你踩的是成沓的美钞。”

“这几天你一共踩在这里20小时54分钟，哦不现在是55分钟了。”

“看在你给我帮过忙的份上，我给你打个对折。”

“你随便付我个五千万吧。”

启明：“！”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就讲了三句话的功夫他就身负千万巨债了！！！

“……我觉得压榨穷人的行为，理应受到道德谴责。”启明踮着jio，站在价值千金的地板上干巴巴地说。

“不好意思，我是个资本家。”托尼当着启明的面“波”地开了一瓶狸猫送的桑葚酒，喝了一小口。

哇，这种寡淡的酒水，除了香一点毫无优点，勉勉强强入口吧。

启明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大大方方地偷喝自己的酒：“我说，你该不会，就是为了喝我的酒吧。”

托尼扭头看着他：“我这种等级的富豪，会屈服于这种廉价的酒水？”

“反正我一个普通人，也学不会你那些奇怪的法术，你不如就教教我吧。我掌握着全美最多的信息，神盾局的数据库也可以入侵，如果一发现有灵力的人，我可以告诉你，让你决定教不教，这样阴阳术也不至于失传，还能解决一些相关的事情。”

噢……看来对方是记住了自己曾经说的阴阳师要管着所有与阴阳失衡的事情，而且还捏住了自己希望阴阳术流传下去的心愿。想必对方看到了阴阳师的价值，想给以后的城市，留下新的保障。

毕竟生长在本土的人，总比他这个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离开的外人要令人放心。

启明一笑：“新的合作？”

托尼也贼兮兮地笑：“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

“可以。”

“那你有空就直接来我家找我吧，我专门给你空个实验室。”托尼看上去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记得帮我做饭。”

启明：“好……嗯？？？”

嗯？？？

前面的他可以接受，最后一句是什么鬼？？？

难不成对方就是为了蹭饭才挖了这么大一个坑来等着他的？

托尼：“有问题吗？负债千万的人没有资格拒绝我的邀请。”

启明：“……哦。”

没问题没问题。

一点问题都不敢有。

给氪金大佬磕个早头。

他唉声叹气地捏着简化版“四神封印”的符咒，用灵力催化，符咒甩向空中，在夜空的四个方向隐隐显出四只半透明的巨兽，姿态庄严，淡蓝色光芒凝成丝线，将四只御灵的投影串联。

启明操控着灵力，嘴里还有空小声碎碎念：“还好，只要封印好了就完事了，应该不会再踩上金地砖了。”

虽然知道对方只不过是找个名正言顺的借口留下自己和自己的一身本事罢了。

托尼意义不明地哼笑一声，开始录制视频，还问了一句：“就这个特效了吗？空间裂缝被封印的一瞬间我能看到什么吗？”

启明：“呵，你连空间裂缝都看不到，还想看……”

话还没说完，仰着头的两人就看到黑漆漆的天空中突然出现一个蓝色的空洞，浅蓝色的、像是雾气一样的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空洞中涌出，哧溜一下就把四神封印卷没了。

下一秒，仿佛刚才是幻觉一般，夜空恢复了平静。

托尼：“……哇哦。”

启明：“……？！”

卧槽。

刚刚发生了什么。

很快就有人给他解答了。

托尼把那几秒的视频投影出来反反复复地看，摸着下巴，问：“这是正常情况吗？”

启明一脸崩溃地反问：“阵法都被吃掉了，你说这能正常？！”

什么玩意啊！裂缝里有幻境迷惑灵魂就算了，裂缝外还能吃封印？

这什么世界！

我不干了！

托尼语带嘲讽：“哈，四神。我就知道你那山寨版四神没什么用。”

嘴上在嘴炮，手上速度却没放慢，眼睛在各种资料上飞速扫过，检索着与蓝色雾气相关的信息。

“你自己刚刚都说了，方块字才是阵法的核心，那正宗四神肯定在华国啊！”曾经计划过偷渡去看大唐盛世的启明被扎心了，想到华国笼罩着排斥所有神系的“八方碑界”，牙都疼起来了，“我们这、不是，那边的远古神霸道得很，我这种人，要是贸然入境，可能会遭雷劈。”

“哦？”托尼一边搜资料，一边颇有兴趣地看了他一眼，“这是什么设定？安保系统？”

启明：“没错了，古神给自己庇佑的子民下的结界。那种结界，远比我布下的那种挡伤害的玻璃罩高级，准确来说应该是一种‘规则’，‘八方碑界’大概源自太古，可能跟几位创世神有关，在未经土地允许的情况下闯入华国的异能者，都会受到规则惩罚。”

简单来说，就比如建国后不许成精……

托尼：“那这个进入标准，该由谁定？”

“办个入境卡吧。”

启明有点不确定地补充一句：“或者唱一遍国歌？”

“一个普普通通的土豪和一个阴阳师讨论古神，总觉得有点奇怪。”托尼说，“那米国有这种东西吗？”

如果有的话，那可以减少不少来自异能者的威胁。

“做梦呢你，国家历史统共才几百年，还只光顾着冲刺科技。我来到这里这么久了，连付丧神都没感受到一只。还想要神明庇佑？”启明毫不客气地说。

“知道了，我会提议让议员们大力发展人文的。”托尼依旧不死心地问，“有没有可能，你模仿着布置一个效果差不多的结界？这对保障人们安全很有意义。”

启明木着脸指了指天上：“喏，山寨版的，刚被吃掉。”

托尼：“……”

呵呵。

他看了看手里查到的资料，眉眼舒了一下又飞快皱起：“奇怪。”

启明：“怎么？”

“与吞噬掉符阵的蓝光特征相符合的只有一个东西。我查到了。”

他停了停，才接着道：“宇宙魔方。”

启明看着他有些复杂的表情，问：“是很机密的东西吗？”

“不不，只是很奇怪……”托尼盯着手机看了一会，想到启明什么都不知道，便简单解释了一下，“是一个十分强大的能量体，不过应该和美国队长一起消失在北冰洋里了……怎么会……”

操……

“美国队长……？”启明语气沉重，“是不是一个把美国国旗穿在身上的壮汉……”

托尼就看着他。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消失在北冰洋里……”

“但是我刚刚在神盾局看到他了。”

“他给了我一盾牌。我感觉我脑子都被打出来了。”

托尼张了张嘴：“……有意思。死而复生，或者替身？”

启明想了想对方和托尼一样闪耀的灵魂，觉得都不太可能，提议道：“不如你去神盾局问问。”

砸场子！打起来！搞事情！

“当然了。”托尼冷冷一笑，“好歹我父亲也是神盾局元老之一，竟然敢瞒着我这么多事情。”

监视自己、安插特工、说不定私下复活美国队长，甚至他直觉宇宙魔方也在神盾局。

他扭扭手腕：“我去请弗瑞喝喝茶。”

启明了然点头：“等会姑获鸟回来了，我就走，这个裂缝我还要另想办法。对了，这些古籍麻烦安放一下？”

“没问题，钢铁侠搭手，出场费一千万。”

“你继续补裂缝，踩着我地板的钱我会接着算上的。”

启明：“……”操。

“姑姑，那边。”

姑获鸟张开双翼，拥着启明如同夜空一团暗影一般略过，无声无息地落了地。

启明理了理被夜风吹得有些凌乱的银发，向姑获鸟道了谢。

姑获鸟微微一躬身，便原地消失，回去休息了。

启明看了看四周，满意地深吸了一口气。

啊，草木的清香，湖水的潮气。

中央公园，纽约占地最大、绿化最好、历史最悠久的公园。

对于小情侣来说依偎看星星的最佳场所，对于阴阳师来说看星象占卜的最佳场所。

仔细感受一下，竟然还有微弱的灵力。

在大城市里能产生灵力，已经很不错了。

东方天幕上低垂着一颗璀璨的星辰，即便是在星空之中，依旧夺目耀眼，仿佛是指引着旅人的指向灯。

启明星。

星辰为名。

启明手指遥遥指向那颗与自己同名的星辰，深蓝色灵力在空气中留下痕迹，手指绘过的路径慢慢印成璀璨的星象，再愈加缩小，直至能够衬在一张符纸上。

就好像那一瞬间，万千星辰，皆笼于掌心。

启明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占卜方式有什么不妥，他捏着新鲜出炉的签文，仔细品读着。

明日香川，深渊成濑。

天地有变，此心不渝。

我要气死了啊

刷平安奇谭读档了三次，第一次传了大天狗，第二次传了大天狗，第三次还是传了大天狗

我已经有十一只狗了！！！

抽卡你不放过我，刷个平安奇谭你还不放过我！！！

我签到100天的小号也有四只狗了！！

放过我吧！我现在看到龙卷风特效我的眼睛黑得比屏幕还快啊！

我自己就是条单身狗，我命里不缺狗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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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 42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