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偃,我的名字,偃是多么漂亮的文字,但在亲人的外号里却变成了三眼。
我并不是一个热情洋溢的人,也对现实里学习的相互攀比不甚感兴趣,所以最终我选择了达普学校,一个不注重学生外在成绩的重“修”学校。
这样理想的学校,想进入的人当然会很多,然而它的考核十分的独特,每一个人的评判标准不一,你可以申请,学校是否接收全靠运气。
如果达普认为你有趣而特别,它会很快给你发来邀请,如果达普不认可你,那么很抱歉,你永远不会等到达普的消息。
显而易见,达普就是一个特立独行且不默守陈规的学校,我喜欢这个风格。
当我申请达普的时候,我并不百分百确定我会被接收,相反,我甚至认为会被拒绝,因为我并没有漂亮的歌喉和迷人的脸蛋,也没有疯狂的信仰。
但是,我被接受了,理由是我只报了达普,并在录取征收结束时没有露出惨绝人寰的悲痛,所以它想要看我是否会有这种情绪。
这是什么离谱的理由,其荒谬的可以与一头猪去当了本市的市长相媲美。
从被接收的那一刻起我便知道这个学校会给我带来不一样的体验,然而我似乎忘了一个真理:外显的包容并不代表内里的开放。
达普开学的那一天,我将所有的行李打包,我讨厌打包棉被,棉被的蓬松让它很难安稳地待在包裹里,它的沉重让我烦闷,一想到路上的赘累,连去达普的兴奋都消减了。
如果达普可以用电力马车将学生的包裹率先安排,那该是多么美妙的开学,然而这全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幸好我们这里有达普的直达专车,不然我只能在遥远旅途里爬上爬下,那真是不愉快的想象。
啊,车到了,抛却思绪的无限延展,我要拖上我的小行李去开始新的起点。
“好好学习,有事打电话。”这是我家人临行前的最后叮嘱。
“会的,再见。”我兴奋地朝家人摇手,这个会的只有我知道是什么意思。
开往达普的列车虽然很宽敞,但也仅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人,那些人仅从外表便可以看出不一样的独特。
坐在最前面的是个金发帅哥,从背影来看十分的端庄绅士,他身旁有个将全身包裹的“男生”,看宽厚的背影和那不羁的气质,应该也是个独特的小兄弟。
中间坐着一个女孩,黑长直的头发美丽柔顺,我上车时的一眼,到现在回忆起来的话,女孩给人一种清凌凌冰雪的味道。
我前面坐了个银色长发,碧绿眼睛的漂亮少年,他有一双尖耳朵,如果不是途中他曾摆弄一副假尖耳,那我会世界观崩塌的,这个世界怎么可能会有精灵。
我的左侧坐了一个可爱乖巧的女孩,一张娃娃脸和黑溜溜的大眼睛十分萌,她是在列车穿过一片鲜花镇时登车的,她身上漂亮的长裙甚至都带上了鲜花的味道。
列车不停息的跑着从白天到黑夜,从春暖花开到冬雪覆盖,再到青葱原野,那所占地面积极大,欧式风格与中式风格结合的不伦不类的达普到了。
神秘的达普,它在向我招手,在各种语言的交汇里达普自身的语言低声吟唱。
达普很有钱,这是公认的,达普学费低,这也是公认的,无论真假如何,达普的住宿房绝对是真实的,我喜欢这种单人的木屋房,虽然仍是一个集中的楼,但没有烦人的监视器。
奇怪的小花装饰着床头,推开屋内木窗后,学校外围的青色草原在闪耀,清新的自然气息飘荡。
没有群体账号,进入达普后你只需要有你导师的联系方式就可,我的导师应该是个长着胡子的大叔,因为ta的账号图片是个粗重的剑,名称是:重武器的力量。
哈,这真是独特的名字,然而我显然忽略了自身的独特取名:长着猫脸的床。
就嘲笑或者说是评价我的取名,我的导师甚至与我交流了一个小时,结束交流时,我改变了最初的想像,或许导师是个啰嗦的更年期中年人。
不管最初的想象如何,我进入了一个新的地方,充满了神秘色彩的达普,我不知就在今天,我会看到世界的吊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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