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使不得,你几个小时前心脏刚被打爆了,还弄这些,不想活了?
等你能走动了,我带你去‘山海集团’,让你们兄弟团聚。”
“好!您不说我也得提这事。只是。。。骜哥现在混的这么好,我要如此去,是不是有点太唐突了?”
“赵佗,你大哥是什么样的品性你不了解吗?他能是自己发达了就忘了身边人的人吗?”
“也是也是。。。。。。我这么想的确不对。”
“而且我在那边干的工作和经济有关,所以知道集团每年都有一笔专款汇到常市,汇到你的账户里,那就是他亲自批下去的。”
“原来那个给我打钱的神秘人真的是骜哥啊!”
“是他;十多年前,他的事业刚有起色之后第一批接济的人里便有你。”
“云燕,看到你们故人重逢我也很高兴,恭喜;我还有事,得失陪了。”身后的汪游鸣道。
“等一下。杏儿,你和喜宝先在这儿照看着佗哥点,我去去就来。”
两人出了门,前者笑道:
“都说‘岁月从不败美人’,这话在别人那里是一种美好向往,但在你这里却是一个客观事实;容貌更盛从前了。”
“你我之间没必要客套这些;当年‘暗黑殿’覆灭后我专门派人打听过你的下落,却没有得到确切消息,你去哪儿了?”
“当了游方医生,在战乱、贫困、饥荒地区给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做义务治疗。
那段时光内心很空虚,很乱,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充实一点。”
“后来呢?”
“后来我发现自己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改变这三千世界的泱泱的苦难,于是决定创业,发挥更大的力量;喏,这就是我这些年来的成果。”
汪游鸣递过去一张名片,上官云燕接过来看了看,随后眼神惊异道:
“你是WSG公司的董事长?这可是目前全球最大的医疗技术研发及高端医疗设备生产厂商,有几千亿美元的市值,当之无愧的医疗业龙头;你能一手创办它,好了不起的成就!”
他听了这番夸奖,自嘲的笑了笑,并道:
“和‘山海集团’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能这么说,当初我找你其实也是想把你拉进集团的,毕竟你是个不可多得的外科天才;但现在看没找到你是对的,你有你自己的舞台,有独属于你的精彩。”
“我的人生只有一个缺憾。。。嗯,再说这些不合适了,知道WSG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
“我和你姓氏的首字母。”
上官云燕听的一滞,正欲说点什么,汪游鸣却接着道:
“以前听说你过得不错,有了最强力的避风港,出去搏击风浪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而今日一见比我想象中的还好,这我便放心了;屋里的人还都等着你呢,快回去吧。”
恰在此时,房间里传来杏儿的声音,是在呼唤自己,这分神的工夫应了一声等再转回头来,发现他已经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心中有些惆怅但又能怎么样呢?想着推门进去,问:
“怎么了?”
“姑娘,您刚才出去没有拿手机,有电话。”
她拿起来一看,竟是项骜的号码,马上回过去一接通就道:
“陛下,您找奴家?”
“我看到你秘书发的公文了,一切安好吗?”
“劳您惦念了,有惊无险。”
“嗯,打击行动我已经批准了,你放心吧,他们会承受最残酷的报复,一个也跑不掉。”
“奴家想国防部去办已经可以了,还要让您亲自批文有些过意不去。”
“我不管是什么原因,但动了你的人,这事我便要一抓到底。”
“奴家谢过陛下珍视;不过奴家有个惊喜给您。”
“哦?是什么?”
“现在就说那哪里还能叫惊喜,但过不了多久您便会知道的。”
“好,我等着。”
挂了电话,赵佗表情激动的看着这边,道:
“是骜哥吗?是骜哥吗?”
“是你大哥,但你悠着点,心脏上还有俩窟窿呢,情绪不能大起大落。”上官云燕道。
“哎呀我不想再住院了,能不能提前走?”
“不行,你能不能为自己的生命负点责?有个三长两短还怎么陪我去答应我的地方?”杏儿嗔道。
“我这不见兄心切嘛,理解一下。”
“倒也不是不行,给你办个转院,直接去‘山海集团’接受治疗,用那边的医疗技术,这其实属于小伤,调理完了我再给陛下说。
还有喜宝也跟着,我以前一直有个愿望,便是治好你的声带,现在有这个条件了,不管怎样也得让你恢复说话的权利。”
后者眼睛亮晶晶的,打着手势道:
“真的可以吗?”
“放心吧,你觉着天大的事到了那里根本不足挂齿。”
随后上官云燕让秘书去办手续并从总部叫了一架“医疗机”来,里面的条件除了规模以外,其余都远好于这家医院。
长话短说,到了地方众人立刻兵分两路,赵佗去做心脏修复术,喜宝则被带去做全方位的喉部检查。
一小时后,前者率先走了出来,他扒开衣服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连疤痕也没有丁点儿的左胸,道:
“这就给弄好了?我去。。。。。。简直神了,不光不疼,好像比以前更有力气了。
之前中枪难不成是幻觉?”
“又胡说,我在这儿呢能是幻觉吗?”杏儿道。
“对对对,我捡到这么大个宝就是最好的见证!”
“更有力的很正常,因为除了修复之外还做了生物增强,这种强化是一体整套的,心肺系统和心脑血管都包括在其中,够你再用一个甲子也不会老化。
这个没什么好说的,倒是你俩,什么时候开始的?”
杏儿羞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赵佗呲着牙傻笑,笑了半天才冒出一句:
“小嫂子,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当我瞎吗?你俩眉目传情的这么明显我再看不出来,那还算什么在风月场混过的人?”
“嘿嘿,呃,差不多是在我伤稳定下来之后确立的关系。”
“谁追的谁?”
“也算不上谁追谁,单纯是初见之后一路接触下来都喜欢上了对方。
不过要论早晚的话,是我先动的心,我只是一眼便拔不出来了。”
“大叔,咱俩还争你的那个朋友和我的老板谁更好看呢,结果是同一个人,你说这缘分奇不奇妙?”
“你不说这事我差点给忘了;是啊,等于冥冥之中的线早给牵好了,就等你来触发剧情呢。”
“看把你给乐的。”
“咱们去看看喜宝吧,他的手术比你的简单,应该早完事了。”上官云燕道。
“对对对。”
赵佗应着,一声“姐姐”已经由远及近的传来,剧目望去,正是他朝着这里飞奔过来。
几十年的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能用语言清晰表达自己想法的感觉让喜宝兴奋无比。
因为一时间还不习惯,有些长句说起来还要配合着手势、一些音节尚较为生硬,但那种发音清晰,逻辑严谨,这些不无在说明着此次治疗的成功。
“姐姐,您等下一定要让我见见这个姐夫,看看多么优秀的男人能把您娶回家。”
“其实你见过的。”
“啊??什么时候?”
“记得在‘波希阿图’岛上那次晚上出太阳吗?”
“当然。”
“你有没有看到一队全副武装的法国大兵?”
“看到了,我记得队伍最前面还有个华人模样的,高高大大的很威武。”
“你姐夫就是他,只是身份和当年大不一样了。”
“谈论和我有关的话题我可不可以参与一下?”
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看过去时就见项骜和秘书长,还有一众随从正站在那里。
赵佗目光未定便已经认出了来人身份,当即脚下生风的跑起来,他边跑边喊:
“大哥!是我!”
等四只大手握在一起时,他已经被水雾模糊了视线。
“好兄弟,我这些年没主动找你,实在是因为做的事风险太大,不想连累任何亲朋,所以连汇款身份也要严加保密,你千万别怪大哥。”
“怎么会怎么会!骜哥我做梦都在想我什么时候还能再见你一面,你要飞黄腾达了只要不嫌弃我就鞍前马后,你要尚未立业我就随着你闯天下,就像上学那会儿一样。
总之,我认定只要跟着你,便一定有前途!”
“我没看错你,你也没看错我。未来想不想留在这里,咱们兄弟继续一起干?”
“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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