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墨大少爷,借两儿钱呗。”“啊?”墨尧一脸懵逼,大概是没碰到过借钱这种事。
“借钱啊!”柏锦重复了一遍,“你很穷吗?”墨尧疑惑地问,毕竟他身边都是阔少,哪里碰到过借钱这种事。
“这不是废话呀?我又不是你们这种豪门出身,哪来那么多钱?更别说我不是有了前科,更不好找工作了呀。”柏锦非常诚实地说出这个事实。
“额,要不我给你发工资吧,你查这件事也算是帮我,我权当雇佣你。”墨尧一点儿不含糊地说,“行啊!”柏锦生怕反悔,立马答应了。
墨尧看着她这副模样,悄悄翻了个白眼。“那墨少麻烦快点打钱,否则我就要饿死了。”柏锦这样说了一句。
“我就先回去了,我想想从哪里下手,墨少也别放弃啊!回见。”说完柏锦就准备去拦出租,“不用了,我送你回去。”“好啊。”然后墨尧把柏锦载了回去。
柏锦回到家中,顿时收起了在墨尧面前的嬉皮笑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槐花香味,似乎是从浴室那个方向飘来的。
柏锦勾了勾唇角,觉得更有意思了。她迈步走向浴室,现在门外缓慢地推开了那扇门。确实是很诡异,花洒是开着的,流出来的却是红颜色的所谓“血水”。
整个浴缸也是这样的“血水”,但不知为何,却能隐隐看到一张脸,却看不出那张脸的五官。但柏锦心里觉得,那张脸一定是冯浅那个样子的或者说是那位校花的面容。
柏锦关上了那扇门,走向卧室,浴室里的“血水”也瞬间消退,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柏锦躺在床上,想着浴室里那一幕到底是想要表明什么。浴室,“血水”,看不清五官的脸,难不成是有人在浴室割腕自杀吗?
自杀?如果说是浴室里那张脸校花或者冯浅的话,那就又出现了一种新的死法。冯浅告诉她的车祸而死,报纸上校花的跳楼而死,还有这个割腕自杀。同时出现三种死法,是说这三种死法都出现亦或是有两种死法是根本不存在于这件事中的呢。
柏锦表示真是令人头痛,还有刚进来闻到的那股槐花香。难不成是死者身上的香水味?可是槐花香应该没有多少人用吧。而且槐花一般都是乡下种的比较多,大概在乡下住过的人才会有所了解的呀。
柏锦一拍脑袋,立马拿起手机,“墨少,帮我查一下冯浅和白奷她们两个的出生地和祖籍或者是她们家的亲戚住在哪里,然后尽快发过来。”“行。”
墨尧的办事效率绝对是可以的,不过半个小时,柏锦要的东西就发过来了。果然不出柏锦所料,冯浅和白奷都出生在怀市。柏锦同样也是怀市出生的。这里种满槐花,有槐花可以说是怀市的市花。听说是为了怀念很久以前一位很有贡献的女子沿袭下来的,那位女子最喜欢的就是槐花。
不得不说,这样说来,柏锦似乎找到了一条新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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