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蓉的腰被秦砚紧紧揽住,随即他死死禁锢住她的双手,使她动弹不得。
一个霸道的吻落了下来,他强迫女人抬头迎合这个吻,男人呼吸逐渐加重,舌唇交缠的深吻。
云蓉气不过索性咬破他的唇,谁知不但没松开丝毫,反而禁锢的更紧了。淡淡血腥味在彼此口中蔓延开来。
云蓉大脑一片空白,男人放开她一会了,她还是懵懵的。
她怎么觉得醒后秦砚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强势了。
秦砚问她:“阿蓉,可以好好说了吗?”
云蓉乖巧“嗯”了一声,视线不自觉停留在男人的唇上。
想到是自己的杰作,她不自在地把头低了下去。
秦砚蹭了蹭她的脸,耐心又温柔哄着:“别生气了,好不好?下次我不看了。”
云蓉声调提高,被他气笑了:“你还想有下次!”
秦砚清冽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阿蓉,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以后我都听你的。”
这番话听得云蓉心中有一霎松动,又立刻狠下心开口:“看你表现。”
秦砚牵过她的手笑着回应她:“好,一定让阿蓉满意。”
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回房睡觉。”
他本来想抱着云蓉去床上的,但想到云蓉才刚刚哄好,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云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睡也睡不着。
秦砚被她吵得也睡不着,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道:“阿蓉,我明日有事进宫一趟。”
一听他要进宫,云蓉脱口而出:“我也要去。”
秦砚脑中一闪,意有所指道:“阿蓉还记得紫幽山上你没回答的那个问题吗?”
云蓉明白他想要什么,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道:“秦砚哥哥,蓉儿也想去。”
秦砚把云蓉拉过来抱着睡觉,附在她耳边笑着说:“好,哥哥带阿蓉去。”
云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闭上眼睛慢慢睡了过去。
温香软玉在怀,男人闭上眼睛就是一些香艳的画面。
秦砚干脆起身走了出去。
……
云蓉醒来往外瞄了一眼,天才刚刚亮,清晨的空气伴随着一股花香味。
她这回学聪明了,为了防止发生昨天一样的事,云蓉迅速把两条腿跨了出去下了床,出乎意料的是男人没醒。
秦砚昨晚被她弄得快天亮了才眯了一会,不知过了多久才压下心中那个念头。
云蓉坐在秋千上,时不时荡一下,微风吹过,在她脸上留下丝丝寒意。
秦砚总感觉怀里好像少了什么,缓缓睁开双眼,云蓉不见了。
他起身走出去,就发现那抹熟悉的身影在荡秋千,视线锁定在她单薄的里衣上,眉头不自觉拧起。
“阿蓉,早上冷怎么不穿好衣服。”
云蓉听到熟悉声音回头,秦砚快速走了过来把外衣披在她身上。
她乖乖应着:“我下次一定。”
秦砚知道云蓉下次还是会犯,但又舍不得说她,算了反正他在。
……
秦砚让云蓉在昭华宫等他,他有些事,她点了点头送走他,忽略了在后面跟着她的四个护卫,没管秦砚的话。
云蓉脚步径直朝另一处走去,她母亲死后,那栖梧宫便成了禁地,迄今为止已经荒废了十几年。
云荆下令不准任何人进去,违令者一律杖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母亲犯了多大的事呢。
她关于母亲的记忆还是好模糊,可能是因为当时太小了或者记忆不全的原因。
但她总觉得母亲的死不简单。但如今过去了十几年了,想查起来谈何容易。
云蓉想事情入迷,直到迎面撞到了一个女子。那女子穿着精致的衣裳,身后跟着几个丫鬟。
云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那女子望着云蓉温柔的笑了笑:“没事,是我没看路。
等那女子走远,云蓉才冲杏儿问道:“那个女子是谁啊,我之前在宫中都没见过?”
杏儿应答:“是一个月前进宫的高美人,听说陛下这半个月都宿在她那里。”
云蓉的脚步停在栖梧宫门前,这里和她记忆中的宫殿完全不一样。
现在的栖梧宫和冷宫没什么区别,四周一片死寂,除了门口有几个侍卫在看守,往里瞧殿里面有更多的守卫在巡逻。
她刚想踏进去,就被侍卫拦了下来:“此乃禁地,任何人不得踏足。”
云蓉脸色陡然一沉,厉声道:“放肆,本宫也敢拦。”
侍卫还是拦着,无论云蓉说什么都油盐不进。
她只能放弃回昭华宫等秦砚,云蓉此行的目的只是试探一下栖梧宫的防卫严不严,并没有打算真的进去。
她知道栖梧宫有个狗洞可以钻进去,她没有和任何人讲过包括秦砚。
以前这里戒备森严,如今尽管云荆没权,但栖梧宫的守卫还是没减。
以前不敢钻,现在就不一定了。但是要先把秦砚的护卫甩掉,她得等一个机会,自己偷偷溜进去,谁也不知道。
云荆一日不死,那他就一日是皇帝,他的命令表面上还是不能违抗的。
令人费解的是,栖梧宫的戒备仿佛在守着一个惊天大秘密。可她母亲只是一介孤女,连亲人都没有,能有什么秘密是云荆拼命要守的呢。
冷宫密室。
男人居高临下睨着云荆,他的笑声阴森恐怖回荡在每一个角落,与周围漆黑幽静的密室形成强烈割据感,让人毛骨悚然。
秦砚刻意咬重了前两个字,语气毫不掩饰满是嘲讽:“陛下,如今这模样真是可笑呢。”
云荆此刻哪里还有九五至尊的模样,容貌尽毀,脸上全是丑陋的疤痕,手指头都被剁掉了。
云荆嘴里堵着抹布说不了话,只是双眼猩红死死瞪着秦砚,眸中满是滔天恨意。
男人好听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陛下见到我为什么总是不开心呢?我把你嘴钉起来让你只会笑,好不好?”
云荆只能用眼睛瞪着他来表达心里的千言万语。他以为秦砚是池吟和秦渊苟且生下来的孩子,都没想到他是朔月国早已死去的太子-池衍。
秦砚嘴角轻微勾起望着他,挂着一抹诡异的笑:“你这双眼睛我不喜欢,剜了吧。”
他前半句是对云荆说的,后半句是对下人的吩咐。
男人就站在旁边静静看着下人如何把云荆眼珠挖出来的,他特意让下人把云荆嘴中的抹布扯了。
云荆的惨叫声让他心里快慰不少,但还是不够。
一想到上一世云蓉的死,他就永远无法释怀,他是恨云荆,但更恨自己。
是他的疏忽,导致了她的死。是他太没用,是他没看好她,所以他只配活在忏悔和痛苦中。
他的父母,姑姑,还有阿蓉父母,都是云荆和他皇叔造成的。
迟早有一天,他的好皇叔也得来这里陪云荆。
下人把挖出来的眼睛放在托盘中,秦砚让太医去给他治疗,别让云荆死了就行。
秦砚说的轻描淡写,脸上连一丝起伏都没有:“陛下,还是不说吗?下次就是脚趾,再然后是四肢,我可舍不得陛下就这么死了,一定吊着陛下一口气,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云荆脸部因疼痛扭曲变形,阴笑道:“我死了都不会告诉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来啊。”
秦砚吩咐下人把他嘴堵上,把眼珠喂给云荆,自己的东西当然要补回他自己身上。
随后秦砚便走了出去,不过不是去昭华宫。他身上有血腥味,他不可能这样去见云蓉。
……
云蓉在昭华宫等了好久还是没看到秦砚过来,心中疑惑他有什么事要自己等这么久呢。
她索性无聊,朝那四个护卫问道:“你们四个都叫什么名字?”
其中一个瘦瘦的女子回答道:“主子说要等公主赐名。”
女人趴在床上,撑着下巴思索着。要她起名这真是个难题,起什么呢。
过了良久,云蓉用手轮流指着她们开口:“寒酥,郁离,纤凝,疏影。”
她们一齐行过礼道:“谢公主赐名。”
秦砚还是没来,云蓉干脆和她们聊起天了:“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之前在府中没见过你们?”
郁离回答她:“公主昏迷的时候。”
云蓉心中微动试探性问道:“你们平时都没有别的事做吗?”
疏影回道:“有。”
听到这,云蓉眼睛一亮,迫不及待问道:“什么?”
寒酥恭敬道:“保护公主,寸步不离守在公主身边。”
云蓉:“……”
她不喜欢被人盯着的感觉。
云蓉顿了顿朝她们吩咐:“我聊天时,你们可以退下。”
纤凝接过话:“主子说了,除非他在,我们不能离开你半步。”
云蓉有些生气了,她讨厌这样被人二十四小时看着,语气也不自觉加重:“他是让你们保护我还是来监视我的。”
四人一齐开口:“主子说了,一切以公主安全为重。”
她们可不会承认秦砚是让她们即保护又监视云蓉的一举一动,事无巨细全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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