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走了,我的酒劲也快过去了,骑上摩托车,我开始想回家,可总觉得哪儿不舒坦,在经过东条三路时,看见那些小屋里透出来的粉红色的灯光,我这才明白,哎呀,飙都没飙,怪不得憋得难受。
说实话,经常骑着摩托车从这里经过,每次看见那些门里门外的浓妆艳抹的女人,不能说心里没有一点儿痒痒,男人嘛,见了可以那个的女人,不动心的绝对是假男人,动心了却不说的是真男人,动心了不说也不动手的是好男人,动心了憋不住就去了的是坏男人。
嘿嘿,我一直以来是个正常的好男人,可冬月那么一弄,弄得我心花怒放了,惹得我尝到新鲜了,于是我的大趋势是要从一个好男人向一个坏男人滑落了。
我把摩托车停在一棵大树下,点上一支烟,装作等人的样子,眼睛不是注意着那些亮着粉色灯光的小房子,和小房子里那些可以上的女人。
很少有人进进出出那些小房子,都已经夜里十二点半了,街上偶尔有人经过,这个时候,碰到熟人的几率很小的吧,应该是可以去爽一把了吧。
我吸着烟,却还是止不住自己有些心潮澎湃了。
按说,这个时候我还没回去,老婆是会打电话来的,要么老婆今天晚上有不在家,要么老婆跟孩子睡着了,嗯,不会那么倒霉的,怎么说也不会被老婆发现的,弄完了,回去洗个澡,不就又干干净净了,老婆连味儿都不会闻到的。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发现坐在镜子前的那个女孩不错,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脸上的妆似乎也比较的淡,不像其他的女孩,一眼看上去就是出来耍的。
可我还是没有勇气走出这一步,我斜靠在树上,又点上了一支烟,紧张地抽着。
既然这条街就有那么多的店开着,说明有不少男人来玩,要不然她们哪儿去挣钱啊,挣不到钱谁还会开这么多店啊,就像我的电脑店一样,电脑一普及了,街上的电脑店就像夜空里的星星一样,越看越多。现在这世道,好男人向坏男人转变,也跟电脑普及是一个理儿,潮流如此,谁挡得住啊。兄弟们都在实现由好男人向坏男人的蜕变,我总不能无动于衷啊,要不然我岂不是太落后了,就像其天下的男人人手都有一部手机,而我却还在使用家里的固定电话一样,那也太宅男了吧。
想到这儿,我觉得我该勇敢地跨出实现蜕变的这一大步了。我把烟头往地上一扔,低着头就朝街对面那店走去,走到路中间时,一辆亮着大灯的小车疾驰而来,而且按着刺耳的喇叭,吓了我一大跳。
我往回退了一步,正准备张嘴就骂,可又一想,咱这可是去干坏事去的,不能太张扬,万一把警察给惹来了,那岂不是自投罗网啊。我快步走过了街心,勇敢地走进了那家我已经看好的店。
“来了,玩吧?”坐在沙发上的老板娘看见我进了门,好像很熟似的对我说。
“嗯!”我支吾了一句。
“打点滴啊还是常住啊?”老板娘问。
“点儿吧!”我装作很熟悉的样子说。
“这边的七百,那边的五百。”老板娘很熟练地报价。
“就她吧!”我指了指我看好的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说。
“微信还是支付宝啊?”老板娘说。
“微信吧。”我掏出手机。
“娜娜,去吧。”老板娘对那女孩说。
那个叫娜娜的女孩站起身,顺手从镜子前拿起了一个小手包。
我跟着娜娜出了店门,七弯八绕地,来到这幢房子的后面,穿过黑漆马虎的楼道,来到一个单元房,开门进去。
嚯,还真隐蔽啊,不过这样也好,够安全,我喜欢。
女孩子什么话都不说,带着我进了一个房间,打开灯……
第一次做这种事儿,虽然我努力装作很熟练的样子,可还是不知道有那些程序。不过看见那女孩子这么冷冰冰地躺在那里,我忽然想起了一次在农村看见表哥家给母猪配种,我靠,难道我今儿晚上也是来配种的老狼猪吗?
那会儿我有点想转身走人,可又一想,老子付了钱的,会不会太亏!再说了,来都来了,好男人坏男人也无所谓,可别搞得人家说我不是个男人。
想到这里,我麻利而有有些机械地做起任务来。
就在紧张万分的时候,熟悉的手机铃声想起来了。
靠,不会吧,这时候打电话,肯定是老婆,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我赶紧走出屋子,拿出手机。
真的是老婆。
“喂 ,老婆啊,我这就到家了啊。”我强装作很镇定地说。
“哎呀,都几点了,快点儿啊,路上小心!”老婆迷迷糊糊地说。
“唉唉唉,你睡吧,我就回!”我说完赶紧挂了,还好,老婆没问那么多,毕竟我晚上出去喝酒是请过假的,不过明儿的可得跟哥几个约约时间,不能说差了。我下了楼,走到自己摩托车边,发动摩托车,飞奔回家去了。
路上我在想,下次,还是找玲玲慢慢玩,这种配种又花钱的活儿,怕是不会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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