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全城沸沸扬扬,想必老爷也坐不了多久了。小姐,那我们现在去哪?”
“那也不去,就在这里待着”
“啊?!!”
“小姐,你刚才装晕可有蒙骗过去?”
“这人危险的很,怕不是我晕的这会已经把我查的底朝天了。”
“那为何我们还要在这里待着啊”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况且现在所有人都看见他的马车把我带走。我如果死在他府上,可更会殃及池鱼。所以他现在只能留着我这个麻烦。”
门合上的一刻。蒋逢生的心腹古青进来并问道
“大人可还怀疑她?”
“她确实和那天那个人声音很像。”
古青却说
“那大人为何不直接杀了她”
蒋境生只是烦躁的扶了扶眉。
“她不能死在我府上”
古青后又说
“尤二那日刺穿她的心脏,就算大罗金仙也活不了了。大人不必为此忧心了。”
蒋境生身批大氅倚坐在椅子上
“出去”
待古青出去后
“真是麻烦”
老夫人看着生气到跳脚的老爷,立刻上前安抚。
“要不我们快些将时锦接回来?”
李正平一甩袖坐在椅子上。
“不必!真是反了天了!让她自己滚回来。”
朝堂上,皇上正为江南水灾忧患烦心至极。高堂名座上的皇帝龙袍加身,大殿外的光照射在这位帝王脸上难窥真容。举止投足见却透露着威严,长袖一甩,不怒自威。将奏折扔到东阳王脚底。
“东阳王,未曾禀报便斩首朝廷所派河道监管?!你是要不顾律法?”
东阳王一脸无所谓的站出来
“皇兄,那个河道监管不过是一个四品官员,皇兄何必大动干戈”
帝位上的皇帝被此话弄的更加生气。
“如今江南河患四溢,你把能用之臣斩之。到底意欲何为?!”
东阳王紧接着说
“那河道监管河患期间动摇人心,竟要临阵脱逃。我也是为河患除掉障碍啊。”
说完便回头像着重大臣挥袖
“你们说是不是啊。”
品阶小的都默默低下了头,因东阳王是皇帝唯一还留着的皇帝。什么地位自是不用说,所有人都怕惹上麻烦便都没开口。品阶高的则是在权衡利弊。这时宋昭然站了出来。
“回陛下,河道监管陈大人为人正直,心性坚毅。做事兢兢业业,绝不可能因河患就临阵脱逃。反之东阳王殿下玩乐成性,更是醉酒要强占人妻。被陈大人告到属下这里。属下便对东阳王动了刑法。东阳王怀恨在心,便以公谋私斩首陈大人。”
东阳王见宋昭然大殿之上公然揭穿他,气急败坏的指着宋昭然说。
“宋昭然,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宋昭然只是抬起了头,不惧的迎上东阳王的目光。坚毅的眼神下是正直。
“臣恭候殿下。”
皇帝看着二人在大殿撒泼,扶了扶额头说
“行了,来人。东阳王不顾王法,大殿之上更是肆意妄为。拉出去就在殿门口,仗一百。”
东阳王听后立马下跪
“皇兄,皇兄!这不是我的错啊!你就这么信那个贱人的话?而不信我的?!!”
皇帝没在说话,旁边的宦官有眼色的喊。
“还不快来人拉下去!”
没过多久便门口便传来东阳王的惨叫声。皇上一脸愁态与心烦便草草结束了早朝。待回到内殿,皇上把丞相与内阁首辅叫进来单独议事。
“付相,你可有何办法。现如今河患根本无从解决,现在灾民大乱纷纷施压于衙门,致使衙门水泄不通。更有者沿路乞讨蔓延到其他城内。如今百姓流离失所,朕心之急切。”
付相拱手行礼
“臣以为现今流民四起,应大开国库。派重官代替陛下前去施粥赈灾,此法不仅显示陛下爱戴子民,还可以为寻找人选增加一段时间。”
皇帝赞同的点了点头。
“此法不错”
随即挥手
“子昀,你认为如何啊”
蒋逢生站出来。
“臣以为相爷此法确实周到。既安抚流民又彰显皇上体恤之情。现如今修复河堤阻止水患臣认为新进科考的叶大人着手去办最为妥当。”
相爷则是一声嗤笑
“一个新晋官员就敢去派这么大的任务,若是失败损失可由内阁首辅来补偿吗?”
蒋逢生只是微微侧身鞠躬,眼神却始终从未看过丞相。
“丞相莫急,蒋某话还为说完。”
帝王转着手指上的玉扳指。
“子昀,继续说”
“让叶大人与河道总督同行,臣经查证此番河患开始时便可及时制止。河道总督常年掌管河道运营,其中利益之大众人皆知。但曹大人常年身处河道又对河道有确切的管制之才所以。据臣所知,当地知府是曹大人的表亲。所以陛下可以下一道召令褫夺知府的官职并且派慎刑司查证贪污之事。借此机会敲打曹大人。”
“此法当真妙哉,那为什么非要叶尘与之同去?”
蒋境生不紧不慢的说
“那叶尘本出身商户之家富甲一方,连续几年科考才得此官职。皇上委以重任,他必尽力而为。此举可以减少国库之出。还有丞相所说施粥之职,陛下如此爱戴臣。若陛下不嫌弃,臣愿代替陛下此行江南。”
“好!不愧是朕选出来的人,朕允了。那就一切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就好。”
皇上站起身拍了拍的他的肩膀,蒋逢生立马说。
“谢陛下爱戴。”
待出了内殿。
“蒋大人此番进言献策可是大出风头。为国事如此操劳,切记保重身体啊”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况且付想可比我参与国事参与的多了。但蒋某想劝诫付相,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如果想要天下人不知,那便不要做。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丞相气的指着他的脸
“你这竖子”
便什么也说不出甩袖而去。蒋逢生则是慢悠悠的行礼
“丞相慢走”
古青走到蒋境生身旁,贴近耳朵禀告。
“当真有意思,世上竟有如此巧之事。”
“备车,回府。”
此时的蒋府,我急切的问。
“小知,可打探清楚。”
“小姐,这蒋境生是内阁首辅,手段阴狠毒辣并且受皇上爱戴重视。说是心腹也差不多,况且给予了这内阁首辅许多权利,一人一下,万人之上。地位堪比第二个丞相。”
“算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那日这蒋逢生说帮我一把,我思虑至今不知他如何帮我,你可打探到了?”
尤二一脚踹门进了房间,我和小知一同站起。我下意识将小知护在身后。他边走边说
“我家大人自是帮你把你的故事找了数十个说书先生传扬出去了。你可知道了?”
我警惕的看着他
“还有何事?”
“现在我家大人有请你去一趟。”
我拍了拍小知的手安抚她。
“我去去就回”
等我走出房间,小知不放心的想要追出来跟着。却被门口的尤二直接拔刀。锋利的刀锋抵在小知的脖颈上,渗出细密的血珠。尤二只是吊着树枝悠悠的转过头。
“闲杂人等不要打扰。我不想一句话说第二遍。懂吗?”
小知那里被人用刀如此抵过,小心翼翼的挪开刀锋。
“好的好的侍卫大哥,我保证不会出这个屋子的!”
“最好如此”
直到门被关紧,小知才瘫坐在地上扶着胸口。
“太吓人了”
当我走到正院时,就看见穿着大氅的蒋境生。虽说他没有正式告诉我他的名字,但稍微打听便可知晓,可谓名声震京城。那又如何,我万九自是不怕的,看他这样一点武艺没有,在大漠我可以打他这样的十个。正当我思考时,蒋境生正执黑子在下棋冷漠的开口。
“怎么?要人抬你过来?”
我被他的话弄的反应过来,走到他面前,他依旧一个眼神没有。
“何事?”
“李小姐倒是理直气壮,在蒋府这三天住的可还安生?”
“有你蒋大人这般神魔,自是不安生的。”
他听到我的揶揄,将最后一步黑棋落下。看似平静却全部都是杀招。
“李大小姐忍辱负重十四年,今朝可谓名震京师。心中可还畅快?”
说完古青从身后拔出短刀刺向我,我及时闪躲还是被刀锋擦过头发剪下一段青丝。顷刻间,我拔出配身短刀拍桌而起一脚踹到古青胸口,将他打倒在地。
“你还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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