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到啊。”沈竹几乎是那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样子看着我。
只见那人从容的走向讲台,调了一下麦克风的位置,开始他的介绍。
“各位同学好,我叫夙夜,从今天起,是你们的授课老师。”
台下欢呼声和鼓掌声纷至沓来,我机械的拍着手,面无表情。
“是夙夜哎!”
“呜……麻麻虽然我是alpha,但是在此刻我宣布我是夙夜的omega!”
“有生之年系列!就问问谁有这样的待遇!”
将这些疯言疯语听得七七八八的我:“………”
离谱了家人们。
“好,停。”夙夜扫一眼讲台下的我,装作没看到的样子,“那我们现在开始上课。”
他们这节课内容很简单,就是一个关于研究beta的课题,毕竟beta自身太多不确定因素,再加上夙夜也是研究信息素这方面的人才,讲的透彻,一节课很快就过去了。
我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听夙夜上课就有种莫名的背刺感。
当然,我也不是修这门课程的,我是修法学的,跟这玩意搭不上半毛钱关系。
我就坐在台下,如坐针毡,但沈竹听得乐呵,有的时候动不动用胳膊肘怼我一下,吓得我还以为夙夜叫我起来回答问题了。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夙夜,想着夙夜应该不能那么缺德吧……
“这位同学,你看上去一直心不在焉,是有什么心事吗。”夙夜眼神淡淡的看向我,登时我周围迎来一堆异样的目光。
我噌的一下站起来,迎着他的目光,声音坚定的像要入党:“……我选C。”
夙夜:“……”
我:“…………”坚定点头。
整个教室爆发出雷鸣般的笑声。
“下课你给我复述一遍我今天讲的。”夙夜挑眉,“而且下节汇报课的PPT由你来做。”
我:“……………啊。”
不是,等等。
谁做?
哦,是我。
我表示我会认真做好PPT的,实则在心里已经开始偷偷计划下节课的逃跑计划。
夙夜,让你的汇报课见鬼去吧!
小爷我不伺候了!
我跟夙夜从小互怼到大,这货仗着比我早出生两分钟,常年以哥哥的身份自居,搞得我很不乐意。
都是一天出生,让让我怎么了。
我们俩的生日也都是一天过的,爹爹每回都会在生日这天带我们去游乐园玩,买的两张儿童票似乎只有一张是有用的,夙夜和父母站在一起,看着在淘气堡释放孩童天性的我。
爹爹说:“夜儿生性冷淡,不爱热闹,你多带带他。”
我一听还有这好事,立马拍着胸脯打包票:“夙夜肯定在我手底下活的很快乐。”
从此以后,夙夜的生活鸡犬不宁。
我上树摘苹果,让他在树下拿篮子接着,有的时候一个没注意,我还能摔他身上;我盘腿坐沙发啃苹果,顺手扔一个苹果给他,这个时候就容易砸到他脸上的眼镜;我拿枕头跟他干架,积攒一天怨气的他一拳能给我揍趴……
就这么闹腾到高三,夙夜投稿到社会论坛的论文被信息素研究基地的人选中,走了。
就剩我一个苦战高考的。
但,谁能知道这货这么牛逼,明明年纪不大,却成为那么优秀的医学主任。
我有时候跟爹爹感叹:“人与人哪怕是基因差不多,也能差的十万八千里。”
这个时候父亲就会直接抽断七匹狼,抡着皮带就要抽我。
这倒是我的不是了?不可能。
夙夜第二次分化显示的是alpha,据说信息素是风信子味。
嗯,我当时才一次分化,是个beta,我不知道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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