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一直不知道邹嘉晟所说的惩罚是什么,直到午饭后,他想上厕所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但李善不想向邹嘉晟低头,所以一直忍着。忍了两个小时后,李善有些受不了了,膀胱胀得发痛,躺在地上轻轻地喘息。
憋尿憋得每一分钟都过得极其的慢,每一秒钟都是煎熬。李善焦躁不安地夹着腿,手指不住地抠着什么。
李善不开口求饶,邹嘉晟当然不会主动去问。
就这么又过了半个小时,到实在受不了时,李善终于还是只能开口,用略带沙哑的嗓音低声说:“我想去一趟洗手间。”
邹嘉晟没有搭理。
李善静静等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加上称呼,重复一遍:“先生……我想去一趟洗手间。”
“先生”两个字叫得又低又轻,快得几乎听不清。
邹嘉晟这才低头看了他一眼:“没规矩,我上午是怎么教你的?”
奴隶对于主人,“先生”一词显然不是合格的称呼。
仅仅为了上厕所,就低头管邹嘉晟叫主人,这事李善做不出来,他宁愿憋死,憋到膀胱炸裂。
小奴隶再次退缩,邹嘉晟也不着急,他知道李善早晚是要低头的。
不过李善的意志力比他想的还要强一点。
这一忍,又是半个小时。
待邹嘉晟工作完李善也没再开口,邹嘉晟低下头看他时,发现小警官侧躺在地面上,微蜷缩着身体。额头因膀胱的胀痛而渗出冷汗,眉头紧蹙,双目紧闭。
邹嘉晟弯腰伸手,温热的掌心贴上李善的小腹。
李善猛然睁眼,虽然痛楚,目光却仍旧像鹰,冷而锐利地盯着邹嘉晟。
邹嘉晟掌心微微用力下按。
“嗯……”李善立刻痛得低声呻吟了出来,但只发出一声,他便颤了颤嘴唇,把余下的呻吟憋了回去,眼睛也不再看邹嘉晟。
邹嘉晟问他:“想上厕所么?”
李善想。
邹嘉晟手下再用力。
李善的眉毛紧紧地拧了起来,眸中露出痛色,身体也本能地后缩。
从来不知道连憋尿都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情,也从来都不知道连上厕所都能拿来对人进行调教。
其他的受害者被抓到萝莉岛以后,也会用这种方式进行调教么?李善努力转移注意力,不想让自己沉浸在疼痛之中。
“想什么呢?”脸上猝不及防地挨了一耳光。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耳光了。
李善愤怒地睁开眼,瞪向邹嘉晟,双目赤红:“你有本事就憋死我得了!”
邹嘉晟:“在我面前还敢想别的东西?”
李善一愣,吐出一句:“不可理喻。”便别开眼。
“还有更不可理喻的,”邹嘉晟接了一杯水来,捏着李善的下巴,“喝下去。”
一整杯水都强行灌了进去,这对于早就已经非常想尿尿的李善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膀胱已经不堪重负,好像要炸开一样,小腹只要稍碰一下,就会痛到颤抖,李善已经连视线都有些迷离了。
满脑子都是想上厕所。
邹嘉晟抬起他的下巴,看着小警官迷蒙的双眸:“知道你该说什么吧?”
李善牙关发抖,没有出声。
邹嘉晟:“既然你还是不肯,那就继续在这儿待着吧。”
邹嘉晟说着,就站起身来,不再理会李善,起身走了出去。
看着邹嘉晟的背影,李善张了张嘴,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他蜷缩起来,脑子里已经被想上厕所这一件事占据。
一个人都没有的房间安静极了,静得好像他会永远被抛弃在这里,直到憋尿憋死。
不是不想逃走,但李善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
原来人的自尊心只需要这么简单一件事就能摧毁,就在刚才,李善差点就开口了,蠢蠢欲动想要暂时服软。反正只是口头服软而已。
但这个念头只是刚一出现,李善就掐断了。
邹嘉晟不知道离开了多久,对李善而言,简直像一个世纪那么久。
回来时邹嘉晟并不是一个人,身边还跟了两个男人。
“还不愿意?”邹嘉晟问。
李善安静得仿佛死了。
邹嘉晟只是随口一问,早就知道结果,直接命两人将李善抬下去。
邹嘉晟解开桌脚的锁链,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将李善架到楼下的客厅里。
此刻客厅人还不少,先前踹了李善的大汉和一些女佣都在。
邹嘉晟早有吩咐,那两人便按照命令,解了李善身上的束缚。
李善不明白邹嘉晟要干什么,他不信邹嘉晟会好心到放弃折磨他,虽然他现在很想上厕所,但当着这么多人,李善尿不出来,仍旧强行憋着。
“想尿尿么,小狗?”邹嘉晟问他,“想的话现在可以尿了。”
李善嘲讽他:“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没皮没脸么?”
李善刚说出口,旁边一个大汉就准备动手,被邹嘉晟拦住了。
邹嘉晟挥挥手,示意:“别打,别把小狗憋坏了,我可不需要一条坏狗。”
大汉改踹李善的腿窝:“跪下。”
李善被踹倒在地,铃铛发出脆响。
他们拿来东西,再次像安装零部件一般塞进李善体内。
此刻李善脸上终于露出惊慌,抬头仰视着邹嘉晟,冷汗打湿的头发贴着额角,脸色发白,嘴唇颤抖。
不要,他想说,但求饶不是李善的风格。
“嘘——”邹嘉晟蹲下身,一手按压着李善的腹部,一手摸着李善的头发,轻轻吹响口哨。
“哗啦啦”
无论李善有多不愿意,憋了一天的尿液终于还是不受控制,从膀胱中倾泻而出,大量淡黄色的温热液体通过导尿管流淌了一地。
李善赤身**地跪在众目睽睽之下,失禁了。
尿液甚至流到自己的腿上,顺着往下淌,他像条毫无羞耻心的野狗,连自主排泄的权利都被剥夺。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尿骚味。
某个女佣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嫌恶和嘲讽,大概是埋怨李善让自己等会儿要打扫。
那些大汉都很平静,面无表情,像是已经看多了这种景象,不觉得有什么稀奇的了。在他们眼中,李善和狗也没什么区别。
难堪,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一头撞死。李善的大脑有那么几秒钟几乎是空白的,无法对眼前的情况作出反应。
李善感觉到邹嘉晟的手指还在自己身上游移,“等等!”李善终于出声叫停,嗓音颤抖着。
李善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迫承受,没有任何尊严可言地被邹嘉晟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嗯?”邹嘉晟满意地看着李善空白的表情,唇边浮起笑意,“现在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停顿一刻,“还是说,你还想尝试一下别的?”
“不……”李善连忙摇头,虽然不知道“别的”是什么,但是够了,已经够了……
“我、我知道了……”李善声音很哑,眼睛里带着泪光,强忍着没有流出来,虽然很不情愿,但哽了半天他还是说了,嗓音里几乎带上了哭腔,“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对您无礼……”
邹嘉晟挑起眉毛看着他。
邹嘉晟很清楚,李善意志坚韧,自尊心强。想要让李善听话,比起疼痛和死亡,摧毁他的自尊心来得更有效率。
李善在意什么,他就毁灭什么。
李善艰难地低下头,眼睫微颤,想到中午邹嘉晟说的要让他把从体内弄出来的饭菜再吃下去的话,低低地加上那个称呼:
“……主人。”
李善只是个涉世未深,脾气比较倔的愣头青。虽然父母去世得早,但这些年也没吃过太多苦。
他就算是老虎,也还是没长成的小老虎。
而邹嘉晟早已经是老练狡猾的捕猎者。
两人初步交锋,邹嘉晟大获全胜。
李善已经低头道歉,邹嘉晟就遣散了佣人们,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
邹嘉晟重新给李善戴上锁链后,邹嘉晟拉着牵引绳带新奴隶到二楼调教室,又喊人来给李善清洗了身体。
“作为一个好奴隶,你得学会取悦主人。”邹嘉晟坐在椅子上,将身心俱疲的李善按在他面前跪着。
由于刚才受了太大刺激,李善现在神情恍惚,有些魂不守舍的,连反抗都没怎么反抗了。
皮鞋鞋底踩在李善的脸上,邹嘉晟右手不轻不重拍了拍李善的脸:“你务必时刻保持自己的干净,适合主人使用,现在我会先教你,教会以后我就不会再盯着你做这些了。如果你哪一天没有自己做好,而我想使用你时,那就怨不得我让你受伤了。不仅受伤,还会有别的惩罚。”
李善闭着眼睛跪趴着,唯有臀部高高翘起。他说不出好,也说不出不好。
“啪!”的一声,邹嘉晟一巴掌打在李善的屁股上,他的臀肉颤了颤,印下一个绯红的掌印。
“有人打过你屁股么?”邹嘉晟问,“你爸?不知道他打你屁股,跟我打你屁股有什么不一样?”
被邹嘉晟猜中,李善涨红了脸,并随着邹嘉晟的话,回想起了小时候父亲打他屁股的场景。
“我记得你爸好像也是个公务员,是心脏病去世的?”
男人随意两句话就说得李善心脏狂跳,转念想想又觉得理所当然。像邹嘉晟这样的人,想查他一个小警察还不好查么,反正他亲人都不在世了,查到又能怎么样?
邹嘉晟提起李善的父亲,其实只是为了羞辱他,含着笑意说:“不知道他如果得知自己儿子,现在赤身**像狗一样跪在别人脚下,会是什么反应呢?”
李善喉结上下滚了滚,低哑地开口:“……你何必这么羞辱我?”
邹嘉晟碾着李善的脸:“因为我乐意。”
李善无言以对。
确实,掌握着强权,邹嘉晟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只凭心意,不必在意他的感受。
邹嘉晟笑了下,看看表,“差不多该吃晚饭了。”
说罢,邹嘉晟脚下力道加大,“我可不希望晚饭还是中午时的吃法,明白么?”
李善蹙着眉尖,极快地“嗯”了一声。
邹嘉晟满意了,便起身离开,独留李善浑身**在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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