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的宋惜瘫在了床上。
“好累,”宋惜喃喃道,“身体累,心也累。”他现在脑子里全是沈庚的那声轻笑。
突然他的目光扫过了墙上的闹钟,瞬间弹了起来,上面写着10:10分,也就是现实中只过了30分钟,但在游戏里却度过了近三天。
这时手机里突然显示有信息,宋惜拿起来一看,银行卡竟到账了30多万,正是游戏奖励的30万加上悬赏问答的奖励,于是宋惜又快乐的瘫了回去。
管他时间不时间的,有钱就行,他这样想着。
过了一会,宋惜再次打开手机,点进了富人游戏,联系人列表里静静的躺着三个人,宋惜的手指悬在沈庚的名字上方,还未点下去就有一个人的信息发了过来。
[李茗烟]出来见一面吗?我问过了沈庚和汪鉴之,他们都来。
[宋惜]什么时候?
[李茗烟]明天行吗?
[宋惜]好。
“出去见面的话,”宋情想了想,“那可不得好好打扮一下。”说完便跳下了床。
此时,手机另一头的李茗烟松了一口气,“幸好宋惜同意了,不然一个也不来了。”
她屏幕上沈庚和汪建之的名字后面跟着两行一样的字:宋惜去吗?
宋惜把他的衣柜翻了个遍,终于翻出了套自认为帅气的衣服,一件灰色的卫衣,一条黑色的工装裤配上一双白色的帆布鞋。
应该不太冷吧?宋惜想着,初秋的天气并不冷,甚至可以说是温暖,“就这样吧。”宋惜说着将衣服放到了床头。
“小宋啊!”门外传来了房东阿姨的声音。
宋惜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慈祥的老太太,“小宋啊,你现在工作怎么样啊?”老人笑着问。
“对了姨,正好你提醒了我。”
宋惜掏出手机在微信里找到联系人——早上不好,在打话框里打出:“店长,我想辞职。”并发送。
“好了,现在我没工作了。”宋惜笑眯眯的说。
“哦呦幼!”老人捂着胸口,“怎么不干了呢?孩儿啊,最近心情不好吗?别吓姨啊!姨心脏不好!”
“没有,只是我找到了一个待遇更好的新工作而已,对了,你怎么突然问起我工作的事了?”
老人顿了顿,“算了吧,我再去问问。”她说完便扶着扶手下了楼。
宋惜见她走了便也回了房间,正巧店长回复了他的信息。
[早上不好]可以,但你不会是想参加那个什么富人游戏吧?你也看到了,那个很危险,可能会死,你最好别参加。
宋惜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已经20多了,但身边的所有人都拿自己当小孩,但为了不让店长担心就随口扯了个谎。
[海雾]没有的,只是最近太累了,想放松一下。
[早上不好]我还不了解你,你肯定已经报名了对吧,真没法说你,你自己小心吧。
[海雾]知道了,店长最好了。
“我很好懂吗?”宋惜很好奇,但没有人回应他。
第二天早上,李茗烟给宋惜发了一个地址,并不远,骑小电驴1个小时左右就能到。
于是宋惜带着头盔开上导航就出发了,刚出发不久宋惜就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这个天气只穿卫衣并不冷,但骑着车子就能把人冻的牙齿打颤,但没办法,开弓没有回头箭,宋惜只能硬着头皮骑到了目的地。
宋惜停好车,抬头便看见了不远处的沈庚,他不得不承认,这人是真的帅,完美的身材比例,穿着校服都不影响的帅脸以及优秀的衣品——他穿着纯黑的风衣,下面穿着黑色西装裤和一双黑色皮鞋,不知正在给谁发信息。
“呦,沈大帅哥给谁发消息呢?这么认真?”宋惜
走了过去。
沈庚冲他摇了摇手机,联系人上面赫然写着宋惜的名字,“我还在想你为什么不回我的消息呢。”
“你为什么不进去?”宋惜选择性的略过了这个问题,可惜沈庚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我在等一个不回我消息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不知道.”宋惜摇着头走进了那家咖啡店,耳边又传来了沈庚的轻笑声。
“我看你们在门口站了这么久,还以为得派人去接你们呢。”李茗烟坐在最里面的沙发上看着两人。
“也不是不行,”宋惜笑着说。
“在这里谈,你不怕被人听到?”沈庚问她。
“这是我父母开的店,今天不营业。”
宋惜默默的伸出一根大姆指。
“女士们先生们!请欢迎我的到来!”玻璃门被两个黑衣保镖打开,汪鉴之从中间走进来张开双臂大喊道。
空气安静了几秒后宋惜小声的问沈庚:“他是不是有病?”
沈庚笑着点了点头,李茗烟沉默的看着汪鉴之,似乎在思考自己为什么要邀请这个傻子,就连一直待在后厨的李茗烟父母都探出了头。
“哎呀,你们很不给我面子啊,我好难过。”汪鉴之捂着胸口向三人走来。
“我一点也没看出来,”李茗烟吐嘈道”还有,把你那辆丢人的长车开走。”
“你懂什么,那叫黑色加长迈巴赫特改星空顶,哪里丢人了。”话虽这么说,但汪鉴之还是让保镖去把车开走了。
“好了,点咖啡吧,我买单。”李茗烟微微抬头将菜单推到了中间,一阵脚步声传来,李茗烟的母亲点了点李茗烟的脑袋,“你个小妮子,皮的呦!”
李茗烟笑着向后躲去,最后沈庚要了一杯黑咖,宋惜要了一杯卡布其诺,汪鉴之则高调的表示什么都喝,在李茗烟的请求下她的母亲终于答应给她做一杯焦糖玛奇朵。
咖啡端上来以后四人正式开始谈话。
“首先,你们的纸条上写的什么?”李茗烟压低了声音,大约是不想被父母听见吧。
除宋惜以外的三人各自拿出了一张纸条,只有宋惜一脸震惊。
“你的呢?”李茗烟皱了皱眉。
“大概在你进入副本时穿的衣服的口袋里。”沈庚告诉他。
宋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好像,随手扔进洗衣机里了。”
汪鉴之放声大笑,李茗烟的头转向一边,就连沈庚也低声笑了出来,宋惜刚想狡辩结果自己也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
突然,一张纸条被推到了宋惜的面前,是方才还在开怀大笑的汪鉴之,“巧了,我多了一张。”
“不可能。”李茗烟下意识的反驳他,“一个人只可能有一张,你哪来的第二张?”
“因为,”汪鉴之将头发向后一撩“我不需要。”
“算了吧,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说不定有大用。”宋惜又将纸条推了回去,但汪鉴之没有接。
“哎呀小惜惜,这不是还有你吗?难道说你以后不准备带我一起过副本吗?”
宋惜顿了顿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和你一起过副本,还有,你还是叫我小惜吧,你叫的那个,有些太肉麻了。”
“我就知道,小惜最好了。”汪鉴之笑着说。
“好了,回归正题,你们的纸条上写的是什么?”
宋惜展开那张纸条,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写着:
有时我也在想,我们此时的情况似乎没什么不同。——顾晓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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