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 25 章

“喂,你别压我身上啊。”

门实在是冰凉,陈世漫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这样子的挤压使得他和门无缝隙的接触,冰凉顺着衣服刺激着他的皮肤。

陈世漫摊开手臂,眼看着顾准整个人都压在他的身上,他只能用手死死地捶打顾准的后背,但是对方不为所动,仍旧是搂着他,不语。

“你……去洗澡先……”陈世漫的嘶吼声从两人紧紧绞在一起的脖子缝隙里传出。

他知道Alpha易感期容易丧失全部的理智,根本听不进去话。但是他还是要做最后的挣扎,叫人洗干净了再爬他的床。

顾准置若罔闻,脑袋依旧是埋在陈世漫的脖子上,拱着鼻子着急的在嗅着什么。

但陈世漫不是omega,他没有甜美的诱人的可以抚慰的信息素,也不像那些omega有曼妙的身姿。

他只有空落落的干瘪的身体。

但丧失理智的顾准根本想不了那么多,反而开始变得不满——他似乎是没有找到自己可以撕咬的东西,獠牙发痒。

他微微抬起头,两人拉开距离,用沉迷的无措的目光看着陈世漫。

昏暗的房间内没有一丝的光亮,落地窗的窗帘被拉的严丝合缝,皎洁的月光根本就钻不进这偌大的房间。

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

但陈世漫就是可以清楚地看见顾准的双眼。

那瞳孔似乎变得又小又黑,在暗夜里散发着蓝光,随后,陈世漫感觉自己被那双神秘的眼睛带进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漩涡,周围时间似乎都不在流逝。

再紧接着,陈世漫发觉这个世界都在坍塌。

他被顾准轻飘飘抱起来,下意识搂住对方的脖子。食指不小心划过对方凸/起发热的腺体,引得本来就急躁的Alpha倒抽了一口凉气。

男人的步伐太紧凑,软皮鞋在地板上摩擦发出的滴滴答答声不比老旧笨重的钟表差,每一声都敲打在陈世漫的心头,就像是春节人们敲锣打鼓,他的心跟着这声音强有力的跳动。

顾准无疑是温柔的——至少在他将陈世漫放在柔软的床上的那一秒。

从前陈世漫和顾准的那些肌肤相亲都是在双方清醒的状态下,那时候陈世漫都有点招架不住,哭着喊着求饶;而现在,是在一个正值壮年的Alpha的易感期,他居然可笑的认为顾准还会顾虑他的感受。

陈世漫整个人都被顾准压着,两个人胸脯紧紧贴着,慌乱中陈世漫可以听见对方强有劲的心跳声,如雷贯耳。

顾准火热的呼气喷洒在陈世漫的脸颊,染上一层薄薄的水汽,他露出尖锐洁白的獠牙,像是一个动物顿循着着最原始的**。

刷——

陈世漫听见顾准解.皮带月兑裤子的声音。

于是在顾准扌夫着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陈世漫拼死抵抗,“等……你不行!”他害怕,害怕自己受伤,怕疼。

耳朵边炸开花的顾准哪里听得见这些,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快要□□焚身,身上就像是被无数的蚂蚁和虫子侵蚀,需要得到纾解。

于是他在黑暗中看见面前的人转过身体试图逃跑的时候,几乎是0.1秒,他本能的死死抓住对方的脚踝,那脚踝滚烫,温度高到似乎要灼烧掉他的皮肤,“往哪里跑?!”

陈世漫被吓一跳,随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脚被人拽着往下拖,顷刻间他感受到自己的脚底板踩在了地上柔软的毯子上,而自己的脸——自己的脸刚好对着顾准的裆部!

陈世漫:……

他想等顾准的易感期结束,一定要将对方乱棍打死!

“舌忝。”

陈世漫听见头顶阴郁的男鬼声低声吩咐。

再紧接着,是后脑勺的头发被人拽着的痛感,顾准根本不管他的死活,按着他的脑袋横冲直撞。

从小到大陈世漫讨厌的食物里泡芙算得上一个,没有什么原因,单纯就是角色那简直是世界上最难吃的东西。

小的时候养父母曾经买过,他只吃了一口就就将这个东西丢掉,说这简直是世界上最难吃的东西。再后来,一直到他遇见顾准之前,家里的餐桌和冰箱都没有出现过这道甜品。

但如今,顾准成了那个糕点师傅,他是不吝啬的且十分大方的。

……

陈世漫整个人瘫在床上,顾准居高临下看着他,看着对方失神无法聚焦的双眼,这令他升起一种莫大的自豪感。

所以他不吝啬夸奖,弯下腰捏着对方的下巴,轻轻擦去对方嘴角的东西,勾着嘴角笑:“真棒。”

而陈世漫整个人还处于一种发懵的状态中,他根本感知不到外界的声音,捕捉不到外界的动静,此时的他仿佛真的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体征的娃娃,被人摆放在那里,直到等到愿意支付高昂的费用将他带回家的主人。

于是他获得跳动的心脏。

月亮被云朵遮住,再缓慢挪动直到逃脱云朵的遮蔽,不知道被从哪里飘过来的风,将窗帘吹起,于是整个漆黑的房间,终于得见一点点的光,柔和的、轻盈的洒落在柔软床垫上的两个人身上。

……

次日,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探进这间充斥着**的屋子,陈世漫便跟随着亘古不变的太阳一起醒来——准确来说他是被手机叫醒的。

为了防止震动吵到还在熟睡的Alpha,电话一响他就接通。

“世漫,人我给你处理好了,后续你就不要担心了。”王言跃的声音听起来很是疲惫,事实上他真的是一晚上没有睡,亲力亲为在处理这件荒唐的事情。

陈世漫“嗯”了一声,刚准备扶着老腰下床,却感觉自己后面十分古怪——

那感觉陈世漫十分熟悉!

陈世漫沉默地闭闭眼睛,天杀的顾准!

“我刚才叫人去顾准房间里把手机给你拿上来,应该还有两三分钟就送上来,你开个门,给他身边的人发点信息,易感期不是一晚上就可以结束的,你自己稍微注意一下。”

王言跃说的实在是太隐晦。时至今日他还是不赞成陈世漫和一个公众人物纠缠在一起,但他知道陈世漫现在或许是真的昏了头脑。

他试图等陈世漫清醒过来,在这期间,他愿意为这个朋友擦一下屁.股。

挂了电话,陈世漫先是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下呆,昨晚的一切他还历历在目。

他不知道是不是Alpha易感期都是翻脸无情,顾准整个晚上似乎都在将他当作一个发泄**的工具,就像是丧失理智的动物,只知道交.配。

整个晚上,陈世漫被对方折成不同的姿势,他甚至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会是这样柔软。

陈世漫扭头看一眼熟睡中的顾准,他的眉头还是紧皱着,整个人都紧紧贴着自己,双手更是紧紧箍着自己。

顾准将脸埋在枕头中,长长的睫毛震动着,静谧的房间内全是对方轻轻的呼吸声。

他的腺体似乎还有一些肿胀,不断地向外输送着信息素。一晚上的负距离接触,陈世漫已经对这个味道过分的敏感,所以在他闻到空气中浓烈的信息素的时候,陈世漫心中有了一些把握——顾准快要醒了。

于是陈世漫在心中祈祷,服务员最好是在顾准醒来之前到来,不然他根本不敢想要如何从一个苏醒的Alpha怀里挣脱。

叮——

陈世漫体听见这悦耳的声音,几乎是想从床上跳起来去开门,但事实却不允许。

他浑身酸痛,也怕吵醒顾准,于是他只得轻手轻脚的将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再光着脚下床掖好被子,直到确定没有将对方吵醒,陈世漫这才心满意足跑去开门。

但他只走了一步,双腿就有一些发软,两条腿控制不住的打颤。他只能扶着墙,任由那些东西缓慢流出来。

陈世漫随意捡起地上一件衣服裹起来,一小步一小步走过去开门,这简直就是漫漫长征路,每一步都要他的命。

直到门开了,陈世漫探出去一个脑袋,伸出手接过手机,说了一声谢谢。

这时候服务生突然开口:“老板说给您送点饭,需要吗先生?”

陈世漫思考了一下,他不知道顾准究竟什么时候会醒,但是昨晚上耕耘了一晚上肯定是会饿的,吃一点东西垫垫肚子是好的。

因此他说好的。

结束这一切之后他才慢慢关上门。

但,门关上的那一刻,他忽然感受到身后伸出来一只冰冷的手,那手正在缓慢地攀爬上他的腰肢,像是弹钢琴,在他身上戳戳点点。

陈世漫浑身僵硬,身上每一根汗毛都竖起来,紧接着,他听见:“你要走?”

咬牙切齿的、充满着愤怒的三个字,对方似乎要将这几个字咬碎。

陈世漫缓缓转过身,顾准整个人相比于昨晚要清醒很多,整个人看起来也要神清气爽一点,但是他身上烧的火还是没有熄灭,反而更加旺盛。

“你听我说,你的手机,给你拿来了,你给薇薇姐发一下信息……”毕竟易感期还有好几天才能结束,他是真怕刘薇薇找不到人发疯。

顾准似乎是听明白了陈世漫说的话,乖巧地照做,飞快地打字,然后将手机随便丢在地上。

陈世漫见这个架势,慢慢往后退,直到他的后腰抵到了玄关的柜子,顾准步步紧逼,手覆上他的尾/椎/骨,再顺着脊/梁上下来回抚/摸。

“乖,还没有结束呢。”

啊啊啊啊这里删删改改的!求放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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