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那么多人,你不怕将来史书记载你残暴不仁吗?”殷楚夏喃喃道,她声音有些低。
死了太多人了,真的太多了。
殷罗禾,为了你的野心,太多人因你而死了。
明明,明明当年的你不是这样的。
殷罗禾穿着艳丽复杂的长裙坐在主位上,她手持一面铜镜轻描娥眉,对于殷楚夏的指责,不以为意:“不,楚夏你错了,将来史书不会记载这些,它们只会写,写我是多么的光明磊落、清风朗月。”
史书是一面白纸,胜利者可以随意勾画描摹。
“兄长性命垂危,如此危机时刻,本殿不愿意浓妆艳抹,便这样清淡些吧。”
殷楚夏看着渐行渐远的殷罗禾失语,你管这三米长的裙摆叫不愿意浓妆艳抹?
你都不装了是吧,巴不得殷周敛死在床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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