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朝曲乐昕一步步走来,镜片泛着冷光。
他忍不住往后躲,但背后是大哥硬邦邦的胸膛,退无可退。
“乐乐,不怕啊。”
大哥的气息打在他的兔耳朵上,痒痒的。
曲乐昕抖了抖耳朵,随即被二哥蒙上眼睛。
“乐乐,没事的。”
二哥的手心干燥温热,曲乐昕在黑暗中,感觉到自己的兔耳尖尖一湿,接着传来啧啧水声。
他的兔耳尖尖不知被谁舔了!
曲乐昕心下一颤,可没想到,另一只兔耳尖尖也一湿,同时被舔了。
两个哥哥这是……
他还来不及分辨谁是谁,敏感又娇嫩的耳朵尖被反复舔舐、碾磨、甚至带有一定力道的啃咬。
“呜……”
酥酥麻麻,舒服得想喘出来。
面前一片白光闪过,曲乐昕感官过载了。
泄出一声呜咽,他颤颤巍巍地瘫软在大哥怀里。
两个始作俑者终于停止了动作。
与此同时,医生顺利地将针扎进了他的右手上。
曲乐昕茫然睁开眼,前胸起伏,不停地小口喘气。
“宝宝真勇敢”,陆绍钧虎背蜂腰,牢牢抱住娇小的兔族少年,沙哑道,“打完点滴,乐乐就能好起来了。”
深灰色瞳孔牢牢锁住面前这个香汗淋漓的小人,贪婪的目光流连在对方水润晶莹的唇瓣上。
“哈啊……”
曲乐昕刚想说话,被自己无意识地喘息吓了一跳。
陆景行适时递来一杯温水。
咕噜咕噜喝完,曲乐昕好了很多,顺了下气,又恼又羞:“大哥!”
房间里的医生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他满脸红晕地扑在陆绍钧怀里,忍不住锤了一下。
“刚刚医生在打针,你、你们!”
当着医生的面舔他耳朵,还用那种下流的方式……
曲乐昕回味着,又忍不住小声偷笑。
这么看来,哥哥们对自己也有点感情嘛。
“哥哥们……在帮乐乐转移注意力。”
为了不吓到这只敏感的小兔子,陆景行想了想,选择了较为温和的说辞。
“这样啊”,曲乐昕顿时失了笑意,有些失望。
只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才这样做的吗?
“宝宝,先睡吧。”
见少年神色不定,情绪波动得厉害,反倒不利于病情的康复。陆绍钧吻了吻少年的鼻尖,语气轻柔:“宝宝,晚安。”
“乐乐,晚安,哥哥们会一直陪着你的。”陆景行也道。
“晚安。”曲乐昕看哥哥们都围在自己的身边,神情关切,还时不时为他掖被子、暖手,心里又有点甜滋滋的。
不多时,便陷入了沉睡。
见少年无知无觉地睡着,陆景行磨了磨后槽牙,压低声音道:“起开。”
陆绍钧挑挑眉,单手揽住身形单薄的少年,并不说话,眼底透着得意。
“今天是星期四。”
陆景行早在很久之前便和陆绍钧做了个约定。
倘若以后二人要彼此分享曲乐昕,便按照“你单我双”的规则来。
“哦?”陆绍钧悠闲地甩了甩狼尾巴,懒洋洋道,“现在已过零点。”
星期五了,曲乐昕该被他抱着。
“行。”陆景行顶顶上颚,眼神幽深。
这才哪到哪。等着,以后日子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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