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又商量了不少事情,比如怎么将仓库秘密的藏在韦恩塔中,还有科研基地,不能只放在韦恩塔和蝙蝠洞,他们需要一个真正的实验室等等……
总之,等布鲁斯终于离开韦恩塔,都已经10点多了。
他独自驱车返回韦恩庄园,在半路被截停。
前方的车突然亮起刹车灯并且急停,布鲁斯也只能跟着踩了一脚刹车,在他停下来的瞬间又有一辆车堵在他的后方,侧面则迅速被车上下来的人围住。
布鲁斯的车玻璃是单面的,那些人没多少耐心,直接掏出撬棍用力敲打两下车前盖,大有不开门就直接砸的意思。
向所有胆小又希望息事宁人的普通人那样,布鲁斯给玻璃降下一条小缝。
“怎么?”他问。
“给我们的小王子一封邀请函。”为首的人说道:“下车跟我们走。”
“假设我没有兴趣……?”
“那我们就给你的后脑勺开个洞然后再把你拖过去。”
“……”
现在这个姿势想做到那个还真有难度,除非布鲁斯傻乎乎的下车……
布鲁西露出无害的笑容。
他确实会傻乎乎的下车就是了。
“傻乎乎”的布鲁西下了自己的车,跟着对方上了他们的车,这群人对于绑架劫持这块工作进行的十分熟练,蒙眼的蒙眼,绑手的绑手,拿着枪的负责看守和警戒,驾驶员完全不用分心,车开飞快。
……
零下44度俱乐部。
布鲁斯的眼罩被摘掉了。
昏暗的光线没有伤害他的眼睛,台球桌,负责守卫的部下,还有企鹅人和另一个中年男性,布鲁斯看他十分眼熟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名字。
“这算是个惊喜吗?科波特先生。”他还算礼貌地问。
谁让企鹅人的辈分严格来说算是他父亲那一辈呢,有时候出生的晚一点,就真的是挺吃亏的。
企鹅人嘎嘎笑着:“算是吧。”
“布鲁斯。”那个布鲁斯看着眼熟的人向他打招呼。
布鲁斯微微点头,但依然想不起来。
“卡迈恩·法尔科内。哥谭找不到比你更没有礼仪的王子了。”法尔科内仿佛脾气很好,主动自我介绍,“在你小时候,我找过你父亲就医,那天你也在现场。”
“那天也许是因为我病的太重,总觉得你们家里特别阴冷,你的父亲一个劲的要求我先行离开,到了医院再行治疗,但我的身体情况不允许,只能在你们家里草草进行手术。奇怪的是那天的事情我几乎不记得了。”
布鲁斯想不起来这段记忆,他丢失的童年记忆不少,根本无从判断对方说的是真是假,只能露出遗憾的神情。
企鹅人就在边上嘎嘎笑着。
有人递过来一根台球杆,布鲁斯接到手上。
“会吗?”法尔科内问。
花花公子怎么可能不会打台球?
布鲁斯点头。
法尔科内也是哥谭地下世界数一数二的人物,基本与科波特家族齐名,不过起家的时间比科波特晚,到目前为止也就十五年左右。
不是法尔科内不想要地下世界领头者的名号,而是他成名的太晚,掀不动企鹅人的桌子。
两人分立在台球桌两侧,打球的途中,企鹅人在旁边抽着雪茄,似笑非笑的看着,目光阴冷。布鲁斯只当自己感觉不到,专心打球。
“你很擅长这个。”法尔科内表现出自己的意外,“这可不是什么上层运动,我还以为只有我们这些老鼠才会喜欢。”
“我流浪的时候用这个赚过钱。”
布鲁斯毫无避讳。
口子打开了,聊天也就自然能顺畅的进行下去。
布鲁斯简单聊了一些自己流浪时候的事情,省略掉关键的那些,基本就是打工和斗殴,听起来哥谭的小王子在外面过得不好,但也没有活不下去,最多的时候他自己经营起了一家店铺,但很快就赠送了出去。
“为什么?”法尔科内问。
“我打算回来了。”
对布鲁斯来说白手起家一次不难,再来一次也不难,所以当他想要回哥谭的时候,就把经营起来的东西送给了当时跟自己相处的还算不错的一个店员。
法尔科内笑着摊手,道:“你和你父亲一样慷慨。”
说完,他打出决定性的一球,将剩余的球全部一杆入洞。
“不过你台球没他打的好。”
“……”
布鲁斯没说什么,他注意到企鹅人的手下围了过来,但法尔科内抬手示意,暂时阻止他们的靠近,然后法尔科内开始跟企鹅人窃窃私语。
“他没有那种胆量。”
“哦?嘎嘎——你是没见过我们哥谭小王子的英姿,当初离开哥谭前他不仅敢在我的酒吧打人,还敢放话要买下我的酒吧。”
当然,不是这家零下44度,而是在老城区的另一处酒吧,那时候企鹅人正在扩建地盘,小毛孩的惹事闹得企鹅人心情很差,到现在还在耿耿于怀。
布鲁斯:“……”他都忘记那件事情了。
而且没有记错的话,因为他的出价特别离谱,最后那个酒吧的老板还是松口,将那间不那么正规的酒吧出给了韦恩。
不过那地方不怎么好,布鲁斯后来买下整栋楼,改成了整套的百货大楼,平民向的那种,就让它自己不咸不淡的运营了下去。
所以,这只企鹅明明自己看见钱就撒不开嘴,最后却只觉得是当初的小布鲁斯喜欢搞事情?
布鲁斯和法尔科内都感到一阵发自内心深处的无语。
“我知道……他那时候也挺出名的,但现在……”
两人声音渐低,他们走到屋子的另一侧去。
同时,布鲁斯感觉到了微妙的心悸,这次似乎比之前的悸动更轻一些,但确实是毫无预兆和缘由就出现的心悸感。
企鹅人的游戏场所光线很暗,很难说那根正顺着布鲁斯的裤脚往上攀爬的触手是从哪里探出来的,它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只让布鲁斯感觉到了他的存在。
布鲁斯动了动脚踝,让触手不要乱来。
他环视屋子,房间不大,但唯一的沙发正好在企鹅人和法尔科内的方向,于是他随便挑了一名企鹅人的部下,问:“有休息室吗?”
小混混很懵。
“茶水间?”布鲁斯换了个说法。
小混混:“……”
布鲁斯:“……”
布鲁斯:“换衣室?化妆间?”
小混混依然是“……”的。
布鲁斯扶额。
无效沟通。
布鲁斯干脆坐在台球桌上休息。背对着那些人,触手就在他腿上划拉,隔着西装裤布鲁斯费了很大的力气都没能辨认出对方在写什么。
他找到没人能看到的角度,将手心摊开放在大腿上。
“你需要帮助吗?”触手写。
“不,不用。”布鲁斯小声说着,同时微微侧头,做出类似于在小声讲电话的姿态,“我能搞定这个。”
触手再次书写:“我可以保护你”。
但是在布鲁斯眼里,这就是个躲躲藏藏不敢见人的变种人,能力虽然神出鬼没,但似乎也没有太大的作用。
也不知道是否是曾经遭受过某些不幸,根本不愿意露出原本的面目。
这样的一名变种人,在这个时代往往是不幸的,可对方却还愿意帮助他人,这已经是件难能可贵的事。
如果可以选择,布鲁斯并不愿意将这样的人扯入争端中。
“你不用,照顾好自己,好吗?”
不等触手书写完下一个单词,法尔科内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两的沟通。
“你在那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呢?”
法尔科内大步走了过来,将手中的球杆一挥,直直比划在布鲁斯面前,摆了摆,示意布鲁斯自己侧头。
布鲁斯没有抗议,他侧开脸,露出发丝覆盖下若隐若现的耳麦。
“阿福。”布鲁斯说道。
“阿福?”
“我没有如约回家。”
“……”法尔科内的表情变得一言难尽。
这是一位象牙塔上的小王子,一名已经24岁的成年男性,却连晚上没有按时回家都要跟老管家解释。
法尔科内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我说什么?他不敢。”
这下企鹅人也不好说什么了。
布鲁斯全程保持安静,看着他们。
最终企鹅人,夹着雪茄指着他警告:“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动你的,小王子,但你要是再到处乱跑,那可就不好说了。”
布鲁斯只是点了点头,没吭声。
企鹅人让人将布鲁斯送出去。
看,这就是标签贴牢的好处了。
就算企鹅人再怎么怀疑,也只是停留在怀疑而已,他相信布鲁斯有胆量,却不觉得布鲁斯有能力拆掉能毒气罐。
刚出俱乐部的门他就看到了阿福,和戈登。
布鲁斯一愣,不理解戈登为什么也会在这里。
戈登大步流星的走过来,阿福跟在后面。
“因为一些非常特殊的原因,今日稍晚的时候戈登局长亲自登门拜访,却发现您还没有回家,在得知您与科波特先生有约后戈登局长坚持过来找您。”
在戈登开口前,阿福简明扼要的做了说明。
但布鲁斯依然无法理解这是怎么个情况。
“我很好。”
“只是现在。”戈登示意自己的警车。“上车,我送你们回去。有个麻烦的家伙最近盯上你了,没事少出门。”
布鲁斯:“……谁?”
“稻草人。”
“稻草人?”布鲁斯一愣,差点露出“还有这种好事?”的表情,好悬忍住了。“那是谁?”他故作镇定的问。
蝙蝠:什么?我的目标的目标是布鲁西?(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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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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