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勉,今年20岁,大二学生。往日的周末都是帮家里送外卖,权当锻炼身体,今天她有一个更艰巨的任务,那就是去火车站接二姨家的儿子,她的表弟——吴世勋。
世勋今年十八岁,刚刚考上银城的大学,看样子应该是长期借住在王勉家了,起码要共度四年的休息日到他大学毕业为止。早在三个月前,自世勋接到银大的录取通知书,二姨就已经和妈妈商量让世勋住过来了,除了住在宿舍之外,还想让这孩子在这边有个照应,妈妈从小看着世勋长大,打心眼里喜欢,小时候可爱,长大了帅气,越大越有一种举手投足间的贵族范,当然不会拒绝世勋住进她家。
因为他们不住在一个城市,二姨远嫁到龙州,所以一般只有重大节假日才有机会聚一聚。有一年因为国内爆发疫情,正值春运期间,国家雷厉风行出台抗疫政策,呼吁少集聚,王勉和世勋在春节都没有见面,时隔差不多两年,再见面的时候就是次年的新春了,那时候正是世勋初三,王勉高二的时候,这次见面震惊了王勉,之前还是跟她差不多高的豆芽菜,在两年的时间里如同乡间的蒿草一般疯长,高了王勉将近半头。而且长得越发标致了,性子也沉稳了不少,明明两年前一块去楼下草坪上逮蛐蛐的时候还咋咋呼呼的,临近傍晚,他们蹲在草坪的某处,静静关注着同隐匿在草坪中的蛐蛐,要招蛐蛐是非常费劲的,因为只要你靠近它们,它们就犹如探测仪一般敏感的消声,所以他们想到只有自己变成“一棵大树”,让蛐蛐们认为他们是植物的时候才能摸出它们的确切位置,就在王勉带领着世勋屏息以待的时候,天色暗的很快,王勉集中注意力就等猛地捏住那个“清脆的哨音”,却突然被世勋哇一声的大哭,吓一个跟头。世勋猛地跳出草坪到马路上去,让王勉以为世勋看见蛇了,赶紧也跑出去,只是可怜她抓虫子时候被吓一跳,整个人扔出去,手掌蹭破了皮。王勉一边吹着手掌一边问世勋怎么了,世勋大喊:“有鬼!”然后一个箭步冲回了家了,好像只要他跑的够快,恐惧就跟不上他似的。空留王勉一脸懵逼,世勋把她扔在原地和自己的恐惧作伴,眼看天越来越暗,依恋不知所措的王勉紧追世勋的步伐,往家跑,但是始终追不上世勋的步伐,这小子像极了被火烧了屁股,一边跑一边撕心裂肺的惨叫,叫的王勉有种未知的恐惧,憋足一口气朝前吼:“到底TM咋了!”但是得不到回音,世勋与他的惊恐独自美丽。
世勋一口气跑到家,丝毫忘记了出门的时候是两个人。直到王勉呼哧带喘的回家,心里憋着疑惑和愤怒。心想:“这小子也太不够义气了!也不告诉我看见什么了,也不知道等着自己!真是野外生活的强者,只要跑过别人,有人被甩在他身后,他就不会被野熊吃掉!”王勉都没有顾上手上的伤口,直接杀进世勋在的房间,看世勋正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定,飞冲上去把手拍到桌子上,给了世勋一个桌咚。这小子要是有点眼力见就知道王勉真的有些生气了。“你TM到底看见什么了!?”
世勋用一种特别幽怨的语气问:“隔壁是不是闹鬼?”
“什么呀?隔壁是都暻秀家啊!你忘了?小时候还一起玩过呢!”王勉不明白世勋何出此言。
“暻秀哥还在世吗?”世勋小心翼翼的问。
王勉马上锤在世勋脑袋上。“你在说什么?!这孩子已经会咒人了怎么?!”
“刚刚啊,我看见暻秀哥用特别幽怨的眼神等着我,就在窗台边!这绝不是活人有的眼神!”世勋说的非常笃定。
王勉突然收起下巴,将眼睛向上瞟着等着世勋。“是这样吗?”
“啊姐,你怎么那么恐怖!”世勋噘着嘴试图从我环着他的小空间里挪出来。
“傻子,你暻秀哥视力不好啦,所以不自主的就这样看人。”王勉不禁叹口气,自己怎么会有如此傻的弟弟。
这时候才想起来手上的伤,激动劲儿一过,不由得开始感觉到疼痛,世勋这时候才良心发现自己姐姐是负伤跑回来的,抓住姐姐手腕去处理伤口,小心翼翼的吹在红肿处,用小奶声问:“疼吗,姐姐?”
那时候的世勋是多么傻又温柔啊。现在看他待人接物表现出来的样子,感到有点不好驾驭了,王勉心想:明明自己才是姐姐啊,这空气中莫名漂浮的压迫感和不服管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寒暄片刻,妈妈催着世勋去王勉的房间玩,她们两个大人要叙叙旧。世勋一进屋一屁股就坐在王勉的床上,两条大长腿随意的翘个二郎腿,“姐姐还是那么喜欢粉色啊?”
第一次写文,知道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如果大家看到我有写的不好的地方,一定要跟我提出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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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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