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望投怀送抱这种好事,祁薄言当然不会拒绝。
他好整以暇地倚在床头,等待纪望落入他的怀里。
哪知道纪望爬到一半,转而拿起手机,低头编辑信息发了出去。
祁薄言不高兴了,刚直起腰,肩膀就被低头看手机的纪望,一伸手按了回去。
纪望把自己可能要过易感期的事情告知小旭,让他跟陈导请假,延期几日。
发完后纪望把手机往旁边一扔,将自己身上敞开的袍子随意甩开,他的信息素如此强势,隐约压迫着祁薄言,仿佛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扣着对方,不轻易伤害,也不能随意挣脱。
易感期的alpha,会比平时更凶一点,祁薄言再次见到这样的纪望,饶有兴趣地挑眉。
他举高双手,投降般道:“哥哥,你收敛着点,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脆弱。”
纪望按住了祁薄言的膝盖,偏头露出自己的颈项,他看起来依然进攻性十足,但发出来的邀请,却叫祁薄言的血一下热了起来,他说:“咬我。”
他不想因为易感期与本能伤害祁薄言,所以祁薄言可以让他进入“假性发情”的状态,叫他浑身无力。
祁薄言直起腰,搂住了纪望的背脊,手顺着背部的曲线,一路往上,捧住两枚肩胛骨,散漫地揉了两下汗湿的皮肤,最后扣住那泛红的后颈。
alpha的腺体就在他掌心下藏着,不为外人展示,只向他顺从地露出来的脆弱部位。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满足的事情,征伐的痛快,强者的示弱,爱人的臣服。
祁薄言深深吸了口气,感受着空气中浓郁的酒香:“哥哥,你确定?”
这时候倒装起绅士来,从前倒从未考虑过他的意见。
纪望因为易感期的即将爆发,身体过分敏感而浑身刺痛着。
祁薄言的掌心温度,以及指腹玩乐器留下来的薄茧,都比平时清晰许多倍,刺激着他的皮肤。
后颈处的神经一下下地激跳着,纪望皱眉,感觉自己的汗出得更快了,信息素浓烈到叫他自己都觉得晕眩:“你快……”
他的声音顿在喉咙里,皮肤被狠狠刺破,大量的信息素涌入他的腺体,这是最直接的标记,对准腺体进行攻击,足够放倒任何的alpha。
与之相比,其他的疼痛都不叫疼了,纪望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慢慢失去,视野里绯红一片,很快……就连理智都失去了。
能感受到的,只有信息素在他体内进行短暂的争斗,继而迅速与他的融合一体,从他的身体里,掀起一场热烈的浪潮。
他的身体足够适应祁薄言,不管是信息素,还是其他的东西。
恍惚间,他听见了祁薄言在说着什么,问一个人的名字。
男人最难耐的时候,不要问他问题,不然问什么都是挑衅,尤其是现在已经被祁薄言的标记而促使了易感期提前到来的纪望。
明明身体应该已经处于无力的状态,他还是用力地翻身,压住了祁薄言。
纪望眨了眨眼睛,眼皮上的汗水浸透了他的睫毛,他下巴紧绷而颤抖着:“你再说废话,我就把你绑起来。”
祁薄言愣住了。
……
纪望确实失去了理智,他就像猛兽,全靠着身体的本能所支配一切。
理性在半个小时后,才慢慢回到他的体内。
他感觉到浑身都是滚烫的,腹部深处传来的巨大快乐,几乎要叫他呻吟出声,他痛快地叫了出来,甚至骂了脏话,完全不像他了。
纪望的腰用力的时候,小腹的肌肉会明显地收紧,带着汗水的腰肢,用力上下摇晃着,像匹极难被驯服的兽,还是发情期的野兽。
他的大腿紧紧夹着祁薄言的腰,用力地把身体往下坐,每一次落下,都能从股间传来让他神魂颠倒的快感。
他终于睁开了眼,摇晃的视野里,是被他捆住双手的祁薄言,在他失去理智的时候,不知从哪翻出来的红绳,将眼前这个alpha结结实实地捆住了。
纪望再往下看,他的臀部都将祁薄言的大腿撞红了,对方那话儿倒是涨得比以往都要粗,笔直地嵌在他体内。
好似感觉到他动作缓慢下来,祁薄言看向纪望的眼,终于寻找到对方眸子里出现的清醒,急声道:“哥哥,给我解开。”
纪望停下的动作,又再次继续起来,这次不紧不慢,完全按照着他自己的节奏来。
小频率地颠弄臀部,吞到深处的来回挤压,磨出叫人脸红的动静,他漫不经心地只为了解决自己的**,并没有给祁薄言解开绳子。
他以目光描摹着眼前这个让他痴恋的爱人,他的祁薄言,不知从哪而生的恶劣,叫他不愿意就这么给祁薄言痛快。
祁薄言见他迟迟不动,竟委屈地说:“哥哥,你一点都不疼我了。”
纪望低声笑着,染着性感的沙哑,被**浸出不同的嗓音:“我现在不是在疼你吗?”
他按住了祁薄言的腰腹,撑着那两股胸肌,挑衅般加强了节奏和力道,床垫被晃得响了起来。
分明是纪望作为承受的那方,祁薄言竟觉得现在几乎要被操进床垫里的是他自己。
纪望已经完全不管不顾了,他晃着汗湿的头发,肌肉里隐隐传来酸意,可这在由于**所引起的多巴胺中,几乎可以忽视不见。
他狠狠地往下撞着,体内的东西进入得一下比一下深,他好似听到了水声,是从他身体里传出来的。
一个念头迟顿地在他脑海里滑过,作为一个alpha,被干得这么爽真的可以吗?
很快,这个念头就被更多的欢愉从纪望的脑海中驱散了。
所有寻找快乐的方式,都不能顾忌着羞耻心。
就算有,那也得等他得到满足了再说。
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即将要达到顶峰,纪望将通红的脸埋进了祁薄言的颈项里,咬住了爱人的一缕头发,想要靠着后方的刺激射出来时,身下的躯体忽然狠狠一僵,祁薄言恼羞成怒的一声哥哥终于传到他的耳边。
纪望顿住了动作,他迷茫地往下看,他自己还硬得厉害,笔直地贴在小腹上,前端发红淌水。
而腿间以及腹部深处传来的异样,叫他找回了几分神智。
祁薄言生气了,胸口起伏着,眼睑微红。
纪望迟疑道:“你是不是……”
“不是!”祁薄言大声地喊,结果眼尾更红了:“都怪你!”
纪望很想忍住当下的笑意,忍得他的嘴唇都微微颤抖了。
他缓缓抬起身体,忍受着精液从他体内涌出的感觉。他伸手解开了祁薄言手腕上的绳子,看到那被勒住来的痕迹,还有点心疼。
祁薄言沉默地随着他的动作,终于获得自由。
他的哥哥轻咳一声,滚烫的身体还紧紧贴着他,跟他说:“没关系的,可能是因为你还在吃药的关系。”
纪望努力在脑海里搜刮着安慰对方的话语,要之前从前在床上,求饶的只是他,今天祁薄言这么快就出来了,可能对于祁薄言来说,是奇耻大辱。
纪望伸手想要握住自己,打算用手解决。
祁薄言甩开了手上的红绳,重新压住了他。
纪望惊讶地睁着眼,问出了一个最不该问,甚至让他后悔到第二天到问题。
“你还能硬?”
很快他就知道祁薄言到底能不能硬了,alpha迅速恢复活力的性器,用力地撞进他的身体里,带着强烈的怒意,用一种他无法承受的强烈力道,狠狠地捣着他最敏感的部位。
连紧闭的生殖腔都没有放过,硬生生地将他操到了**,却没有停下。
纪望这才知道,惹什么都不要惹濒临发疯的alpha。
尤其这个alpha还叫祁薄言。
在射出后的不应期里,被人侵犯着生殖腔,精液好似都灌进去了一点,明明没法怀孕,这种被人入侵到最深处的感觉,却让人畏惧。
纪望按住小腹,皮肉下是性器肆无忌惮冲撞出来的形状,犹如隔着他的小腹,操在了他掌心上,砰砰地撞着。
“冷静点……啊、啊!我才射出来!等、等等!”纪望反手抓住了祁薄言的手腕,断断续续地求饶。
祁薄言却红着眼,想要杀了他,又或者想要吃了他一样,用力按着他双手,将他操得腰肢都拱了起来。
他的耳垂叫祁薄言含住了,alpha湿润滚烫的喘息覆在他的脸颊边。
祁薄言轻声地和他道歉。
与言语相反,肆意进出着他身体的行为,可不抱有一点歉意,下流又野蛮,带着alpha最原始的本能,操开生殖腔,体内成结,灌入精液。
道歉后,祁薄言又低声笑了:“让哥哥没法满足,那我可就罪该万死了。”
纪望抓住了祁薄言的背脊,十指狠狠扣入,连话都被操得说不出清楚了:“停下……满足,啊!满足了!”
祁薄言用力咬住了他,再次将那让alpha假性发情的信息素灌入:“可我没有!”
混乱而癫狂的情事里,纪望最后一个念头就是……
以后再也不能让祁薄言早射了。
不然被操死的,绝对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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