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本君真的不是有意

凌渊无力地靠在白雨晨的身上,要不是白雨晨在自己的跟前让他借力,现在的他或许已经倒在了地上。

“刚才的水,有吸收力量能力,但你能使用能力,大概这种水的吸收能力,是针对我而来。”

他虽没有道明,手已握着白雨晨的衣袖,白雨晨知道,这人是在告诫着自己小心行事。

只是白雨晨看在地面的水冷笑:“那是她倒霉了,遇到我这种能控水的神。”

凌渊喘着粗气,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臭美。”

“我美得起。”

话音落下,地面的水便再次有形成水柱之势,白雨晨本想以灵力抗之,但因体内的灵力皆来自凌渊的阴气转化而成,方才渡灵的时间也非常短,以致他休内的灵力其实少得可怜,压制由水而形成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已让他的灵力所剩无几,现在已不足以支撑他继续使用下去。

得速战速决!

凌渊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靠了过来,要护着凌渊,便只好带着他一同避开这些攻击。

白雨晨二话不说,把手捞在了他的膝下向上一提,把无力反抗的凌渊整个以公主抱的方式抱了起来。

凌渊的脸瞬间便黑了。

“放”

“闭嘴!”

还没有等他把话说完,白雨晨便把这说话的机会给堵上,抱着他跳到了洗水台之上,离开了地上的积水。

那女鬼从刚才问完他是谁以后,便像销声匿迹一样,把自己的气息完全末入了整个房间的阴气之中,白雨晨以灵识探测着各处也皆是徒劳。

白雨晨忽然拧眉静默,让凌渊知道他在做着刚才自己所做之事,他为了减轻白雨晨护着自己的负担,干脆把双手环在了他的脖子上,以借力的方式减轻白雨晨双手的负荷,毕竟在战斗之中,解放双手才是王道。

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他看着白雨晨的角度也产生了变化,变成了由下而上,看到他的双眼。

凌渊素来不喜与神官打交道,但也不得不承认,即使以这样一个角度看着白雨晨,白雨晨也是长得极俊美的类型。

白雨晨运着体内的灵力,总感觉这灵力有点不对,像是夹着其他不是灵力的力量。

此时另一道水柱再次袭来,白雨晨依旧抱着凌渊轻易避开,水声开始伴着女声在屋中回响:“这位不知哪来的人,怎么不挡下,而是选择躲避了?”

白雨晨脚上刚点过墙壁借力跳到了另一处,还没有站稳便来到第二波攻击,这女鬼显然是想以车轮战的方式消耗他的体力,只是白雨晨脸色依旧,完全看不出来他的灵力将燃烧殆尽,满脸轻蔑:“是啊,我不挡下只是避开,你也一直攻击不到我,你是不是该检讨一下自己能力问题?嗯,你知道有一个成语十分适合你吗?不自量力。”

“找死!”

一声暴喝之下,仿佛整个房间的水都形成了水柱,全部向白雨晨的方向攻去!

白雨晨的眼底闪过金光,冷笑一声,以极快的步法游走避开,走到了其中一块碎镜之时,向凌渊低声道:“夹/紧!”

然后把凌渊的双腿快速地分开两边环住自己的腰,凌渊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也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很自然地真的双腿/夹/紧,环在白雨晨脖子上的手也收紧了许多。

白雨晨勾起唇角,一只手托着凌渊的臀部,一只手向外打开手掌,集于灵力于掌心之处,一把通体漆黑的镰刀便出现在他的手中,还没等凌渊从惊愕中反应过来发生何事,白雨晨便握着镰刀向碎镜挥下,“啪”的一声碎裂声与女人如鬼哭的惨叫声响遍屋内。

白雨晨怒喝一声,把镰刀向上提起,刀尖之下同时从碎镜中勾出了一缕白色的魂魄。

白雨晨没有留给这魂魄喘息的机会,大刀一挥,刀刃陷进了魂魄一点,把她锁在了墙壁之上。

那魂魄许是被勾魂镰所伤,身体变得虚无,若隐若现,她低头哀怨地看着白雨晨:“你究竟是谁!”

白雨晨啧了一声,不耐烦地道:“我有厌蠢症,同一个问题不会回答两次。”

然后对耳朵就在自己嘴唇边的凌渊道:“我不懂得你们冥界要如何收复这东西,你,”

本来想说“你把余下的事情做了”,但又觉得凌渊的状态有点不对,这人的耳根,竟是红的?而且他的呼吸还有些急促,这种急促又像是哪里怪怪的,像是忍耐着什么一样。

不对劲,绝不对劲!

但作为与他有灵契的自己,又感觉不到有什么特别不适之处,那就说明,凌渊没有受伤才是,那现在这样,又是什么情况?

“你的手,轻些……!”

“手?我的手?”

白雨晨看了看自己握着镰刀的手,因为镰刀太大,得用些力才能把刀握紧,如果轻一些的话,怕是会把镰刀掉到地上的,而且瞧着,现在这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才对,让他轻些反而不对好吧。

他正欲叹气发作,又忽然感觉到不对劲。

他另一只手,好像,还在人家的臀部之下……。

他又像是确定一样,把手指向内收拢了一些,凌渊环着他脖子的手便随之又收紧了些,还发出了轻哼声来。

嘶,这,是什么情况?

不对!这他娘的自己正在捏人家的屁股,而且还因为握镰刀的手正在用力,连带着另一只手在不知不觉间也用着力!

他刚才在干什么来着?

收拢手指!还他娘的在收拢手指!

这意味着,他在揉/捏人家的身体啊!

白雨晨想通的一瞬便把托着凌渊臀部的手像触到了电流般猛然放开,让凌渊的身子随之向下倾去,不得不把夹在白雨晨腰部的双腿再夹紧了些,那个地方完全贴在了他的肚子上。

尼马,这到底是什么奇葩情况!

“你、不是说自己是直男吗!你怎么……!”怎么把手放开让他把腿再收紧!

要让凌渊觉得白雨晨此举实属误会,凌渊打死也不信!这神官就是在报复!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直男?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纯粹让我【石更】着贴上来?”

“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你别……。”

白雨晨停住了,有点反应不过来,又好像有点反应过来现在发生什么事。

凌渊他刚才说,他【石更】了?

“你……怎么……就……。”

自认对所有事情都处事不惊的雨神大人,脑子现在仿佛短路了一样,连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好。

凌渊咬着唇忍着耐:“所以,能麻烦你把我放下来吗!”

白雨晨哦哦地应了声,便又托着人家的臀部把人轻轻地放了下来,凌渊现在想杀死白雨晨的心都有了!

可他这种状态,别说拿镰刀,连站着都是无力的,只能继续依靠白雨晨,他有些问题想要向白雨晨问清楚,可当眼之下,得先把这女鬼的事情处理完。

“你不是这里普通的邪祟,谁派你来的。”

女鬼本来看见他俩在互相“磨/蹭”着对方身体时,便想法子从陷进自己身体的勾魂镰中逃脱,但魂魄与勾魂镰本便相克,她越是争扎,被勾魂镰吸去的力量便更甚,直到这二人终于消停想起了自己,她才心灰意冷地停止了争扎。

“我就是住在这里的,没有谁派我来。”

刚把话说完,刀刃便发出强大的电流把她整个人电得双眼向后翻去,极度的痛苦瞬间遍布了全身,连惨叫声也发不出来,好一会儿才停下。

“勾魂镰有测谎的作用,说谎没所谓,不过痛苦的是你,不是我,你可以一直把这谎言说下去,反正我有的时间,可以慢慢等。”

凌渊这个人,明明坐在满是水积的地上,身上的衣服与头发尽湿,已是一副狼狈的模样,可他坐在那儿,却是散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震慑力,女鬼非但没有觉得凌渊狼狈,反而觉得他随时能再用其他手段折磨自己,直到供出背后之人为止。

女鬼悲笑着,突然身体猛然地向前用力,勾魂镰便完全陷进了她的身体,几乎要把她腰斩。

女鬼最终什么也没有说,散作一缕青烟,消散在水花之中。

白雨晨把陷进墙壁内的勾魂镰拔/了/出来,碎裂的墙壁砖块落到了地上,溅起了浅浅的水花,很快又恢复了涟漪,那块落砖如从未出现一样,没进了水下,没有人知道他曾经的存在。

“此地不宜久留,尽快回去。”

他们现在的状态,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加上一个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的冥界使者,真遇到什么邪祟,白雨晨没有能护着凌渊安全离开的自信。

所以凌渊就算不说,白雨晨也想尽快回去。

凌渊坐在地上,没有朝白雨晨的方向看去,而是看着什么也没有的地方,伸手向白雨晨的方向勾了勾五指,白雨晨领意,把勾魂镰交到他的手中。

可许是镰刀太重,凌渊的阴气被水吸去了不少,所以一时三刻竟无法稳稳地握着刀柄,可就在镰刀因他的无力而向下落去的一瞬,握刀的手便被一只比他温暖数倍的手握着,借着他的手把镰刀重新提起。

“咳,你想怎样?”

这次到白雨晨耳根有些发红了。

他现在这是,捏完人家的屁股,再轻薄人家的手。

可看见凌渊提刀也提不起的模样,白雨晨便又是身体比脑子转得快,先扶了再说,可扶了之后呢?

他看着自己的手叠在凌渊的手背上,脸色稍沉地心道:很好,白雨晨,你这是彻底地洗不清了。

凌渊也想挣脱这人的手,可现在的他,确实需要白雨晨的帮忙才行。

无奈之下,凌渊抿紧了嘴唇:“握着我的手,在空间划开缺口,划开的时候,要想象要去的地方才行,不然会跑偏。”

白雨晨清了清喉咙,握着他的手,心中想着要去的地方,然后从空间划了一刀,一道裂口子便从空间浮了出来,凌渊满意地勾起唇角,似是十分满意。

白雨晨这次不用抱的,而是把凌渊背到了背上,跨过了缺口,来到了冥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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