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睿心脏被一只大手握住般窒息疼痛,他暗下目光,逃似的收回视线。
“我没答应分手。”
玉画骨低下头麻木的张了张嘴:“我们有在一起过吗?”
木睿身体一僵,呼吸加重了些许。
用计谋算计来的爱情算是爱吗?
玉画骨这话否定了他们在一起的所有,暧昧的、痴缠的、快乐的、一切都在她一句“我们在一起过吗”的质问中死了。
木睿重重的喘了几下,修长的手指节攥的发白。
“木睿,我们就这样吧。”这样结束吧,潦草的开始,潦草的结束。
玉画骨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木睿猩红的眼睛狰狞起来,他咬着牙,身体微微颤抖。
猛然转身,再次将玉画骨压在身下。
“木睿,啊……”玉画骨的声音在木睿一口咬在她脖子上时变成痛呼。
血顺着她白皙的脖子滴下,木睿有点惩罚的意味,用力的吸吮着她的血。
“木睿……”玉画骨声音微弱,疼痛使她眼前天旋地转。
木睿如饥渴的鱼终于喝到了水,满足且疯狂。
玉画骨不知不觉昏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玉画骨只觉得腰酸背痛,身体像要散架,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玉画骨缓了缓神,伸手摸到脖子上的伤口,神色阴冷。
她在房间躺了一天,可能是木睿和其他人说了什么,没有人来打扰她。
直到第二天,玉画骨手脚才回归自己的。
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镜子前她手指轻轻摩挲着脖子上的伤口。
她记得上次被水焰咬了,疤还没消,又重新印上了伤,而肩膀上,常则安咬的那一口,只有一点点印子,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而她身上,到处都是吻痕,玉画骨烦躁的不想再看。
玉画骨抚摸着手腕上的镯子,自言自语道:“师傅,我很快就能给你报仇了。”
还差一个人,司马鑫。
玉画骨出房门,司马鑫早早在门口等着了。
“起这么早?”
“等你啊。”司马鑫拉着玉画骨下楼。
“司马鑫,我们去学校吧?”玉画骨依靠在门边,笑着问他。
“好啊。”司马鑫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拉着她下了楼,在楼下几人的注视中出门去。
木睿端着碗的手收紧,痛苦的闭了闭眼。
司马鑫轰轰烈烈的追了玉画骨一周,一周后,玉画骨答应了司马鑫和他交往,成为男女朋友。
司马鑫在校园里欢呼奔跑,大喊着“阿玉是我女朋友了!”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
玉画骨站在那里看着他傻傻的样子,不禁扬起唇角。
这件事,很快在校园里传开,校草之一恋爱了,多少小姑娘伤心,但在看到玉画骨那张惊为天人的脸时,觉得他们简直郎才女貌。
这么大的动静,其他三兄弟想不知道都难。
在那一天,木睿失控了,他没了以往的风度,去了酒吧喝了一晚上的酒,水焰叫了司马鑫和常则安全世界的找他。
一个晚上始终没有找回来。
好巧不巧的,玉画骨大早上发烧,先回来的水焰发现不对劲,赶忙把玉画骨叫起来喂了两片药。
玉画骨头昏昏沉沉,睁眼看到眼前的人,抬手一勾,亲了上去。
玉画骨鼻音浓重,声音软软的撒娇:“我难受……”
两人鼻尖几乎抵在一起,玉画骨呼吸的温度喷洒在他脸上,带着熟悉魅惑的玫瑰香。
“阿玉,你看我是谁?”水焰身体里有一股火随时要烧起来。
偏偏某个始作俑者搂着他的脖子,唇瓣磨着他的脸他的嘴角,委屈的哼哼。
水焰心都快化成水了,那些嫉妒、渴求、在心中挣扎,最后化作一个吻,实实压了下去。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玉画骨水雾朦胧的看着水焰,眼睛里都是**。
“阿玉。”水焰压着她,亲吻着她,想要她。
“是你,招惹我的。”水焰在玉画骨耳边低语,稳重成熟的他再也不想维持什么,双目瞬间变红,他想要把这个人变成他的,完完全全是他的。
他像个野兽,欺压着她,索要着她,一遍又一遍。
……
水焰从玉画骨房间出来时,正面撞见了司马鑫。
水焰凌乱的衣领和脖子上的印子足以说明情况。
司马鑫一拳打在自己大哥脸上。
水焰不甘示弱,回头挥出拳头,两兄弟扭打在一起。
“水焰!你干了什么?”
“司马鑫,我劝你放手!”
司马鑫还想动手,被水焰一个火球撞出去好几米,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后院
司马鑫先出手,数道冰菱射出,水焰抬手用火球一一融化。
司马鑫冲出,冰拳挥出,水焰掌心生火,一掌挡住了拳头。
寒冰在火焰掌的炙烤中融化。
司马鑫不死心跳起来发射冰箭,都被水焰挡住,腾空、闪挪,翻转,冰箭四面八方射下来,水焰泰然自若见招拆招,基本一步都没有动。
司马鑫像只蜘蛛一样趴在墙上,气恼的瞪着水焰,手一挥,冰形成巨浪似的墙,向水焰蔓延。
水焰手腕翻转,两指并拢,一簇火焰子弹似的飞出。
砰!
穿透了冰墙,这个冰墙碎裂开来。
常则安扶着醉醺醺的木睿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后院一片狼藉,两位始作俑者面对面站着,身上不少伤,身上的衬衫都见血了,尤其司马鑫伤的有些严重。
半夜一点,玉画骨动了动身子,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房间里很黑,但她依旧一眼看到了坐在床边的人。
他的身影隐在黑暗中,看不清模样,但是玉画骨真切的感受到他很不开心,甚至有怒火在克制。
玉画骨努力眨了眨眼,试图看清面前的人。
在看到玉画骨要坐起来时那人终于动了,他伸手扶住了玉画骨,玉画骨也终于看清了他。
“司马鑫。”她沙哑的叫他。
司马鑫扶着他的动作一顿,即使看不太清,也感觉有灼灼目光在盯着她。
“你怎么了?”玉画骨坐起身,抬头看他。
昏暗中,司马鑫的眼睛闪烁红芒,野性与冷冽,玉画骨确定了他在生气。
玉画骨伸手抚摸上他的脸,冰凉:“你怎么了?谁惹你了?”
他沉重的呼吸了几下,而后猛的亲吻上她。
他的吻掠夺、侵占、又似在发泄。
玉画骨被他吻的上不来气。
“司马鑫……”
他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像个饥渴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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