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冷香和玄海根据昨天的路,往城堡走。
玄海酸酸的说:“明明是我的朋友,对你倒是热情。”
“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女孩呢,加入我们也不是不可以,变成个女的不就行了。”古冷香搭着玄海的肩,玄海嫌弃的打掉“滚!”
两人打打闹闹回到了城堡。
一靠近城堡区域,无数异变者包围了两人。
“这是怎么了?”古冷香和玄海背对背,预感不好。
众多人之中,常则安走了出来,看到玄海时,神色暗了暗,视线移到古冷香身上时,却笑的邪魅。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玄海是被绑回去的,而古冷香是被常则安拉回去的。
两人一进城堡,大厅早已褪去昨天的热闹,一派严肃。
水焰站在那里,当看到古冷香时,他猛的冲了上去,抱住了她。
古冷香愣住,睁大了眼睛,她听到了水焰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
水焰的脸埋在她的颈间,呼出的热气十分灼热。
古冷香感受到他在害怕,他抓着她的手,缓缓的退后一步,那双银白色的眼睛注视着她。
他的手很凉,他看着她仿佛风雨欲来,眼底藏着愤怒和担忧:“你去哪了?”
他在质问,视线落在后面被绑着的玄海身上,眸光阴暗。
“你们去哪了?”怒火在翻涌,古冷香太熟悉这样的愤怒了。
一夜,古冷香和玄海就这样消失了一夜,他们去做什么了?在哪过的夜?
想到这些,水焰恨不得掐死面前的女人,恨不得把玄海碎尸万段。
水焰那双眸子锋利的吓人,真的要把古冷香千刀万剐,他的手轻轻握住她纤细的脖子。
古冷香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同他对视,她害怕的吞咽口水。
水焰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冷声对后面的人说:“玄海擅离职守,罚鞭刑三十,给我带下去!”
古冷香焦急的挣脱水焰,挡在玄海面前:“不关他的事,是我觉得节会无聊,求他带我出去的,要罚罚我!”
水焰上去狠狠的掐住了古冷香的喉咙,厉声质问:“你护着他!”
古冷香被掐的痛苦,但那双眼睛倔强的和他对视。
“玉画骨,我放你在这城堡够自由的了,没想到你死性不改还是这样喜欢勾三搭四,既然这样,那你就休想再离开我的视线一步!”
水焰附在她耳边,声音充满威胁。
水焰揽腰将她抱起,古冷香挣扎:“放开我!混蛋!”
水焰充耳不闻,抱着她上了二楼。
常则安咧开嘴笑,笑的机械又僵硬。
“你个魔鬼,神经病,你放开我!我讨厌你!”
水焰一言不发,任她打骂。
古冷香眼见不行,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
他停下脚步,吃痛的闷哼了一声,没再动。
那块肉让她死死咬在嘴里,血顺着流进她嘴里,她咽了下去,默默的她的嘴角勾起了弧度。
古冷香在吸吮,她贪婪的在喝他的血,水焰抱着她,她身上的温度,气息,还有皮肤感受到她舌尖的触碰,这些在他这里那么暧昧。
皮肤的疼痛不足挂齿,而心里的躁动无法忍耐,他浑身升起热气。
这个女人,让他牵挂了二十年的女人,就这么毫无顾忌的撩拨他,喝他的血,在贪婪的亲吻他的脖颈。
他的呼吸炙热急促,浑身着火般,怀里的人就是个火种子,还不老实。
“玉画骨,我数三声,三,二,一……”
那就不能怪他了。
水焰把人放下,强硬的把她的脸掰正。
少女的嘴角挂着殷红的血,她不屈又得意的挑衅他。
水焰磨了磨牙,低头,掐着她的脖子吻上她。
强势霸道,带着惩罚。
古冷香想要推开他,没有用,她被压在楼梯上,男人急切的索要堵的她喘不上气。
他放开了她的唇,古冷香才得以喘息,熟悉的疼痛从脖颈传出。
他再次咬破了她的脖子,他吸吮着滚烫的鲜血。
玫瑰香在他们之间弥漫,水焰已经分不清这是他身上的味道还是她血里的味道。
即便面前的人没有了以前的香气,但他依旧可以从她的鲜血中尝出那味吃人的玫瑰香气。
那是穿肠毒药,是曾经让他们痛不欲生的开始。
二十年,这毒上瘾,戒不了,甚至每一次想要想的要死!
二楼书室。
古冷香是被水焰抱过来的。
木睿和司马鑫看到古冷香脖子上的血痕。
司马鑫愤怒的一拍桌子,死死瞪着水焰。
嫉妒在木睿心中疯长。
水焰把古冷香放在座位上,古冷香失血过多,现在有点头晕目眩。
三兄弟反应被一旁的李晚晴看在眼里,不甘的握紧了拳头,她率先出声打破了沉寂。
“就是她,我在密室外看到的人影就是她,这就是她那个时候留下的!”
李晚晴指着桌子上那一小块红色的蕾丝边,指控古冷香。
司马鑫的轮椅缓缓移动,她伸手,挑起古冷香的下巴,质问:“说,你昨天为什么会出现在密室?”
李晚晴得意洋洋的等待着古冷香受惩罚。
古冷香至今脑袋都迷糊,看司马鑫重影。
她甩了甩脑袋:“什么密室?”
完全是不不清醒的样子。
司马鑫怒火中烧:“水焰,你把人弄成这样,我们还怎么问?”
语气里酸的要死。
水焰打了个响指,玄海一身伤被人带了过来。
“玄海,你说,昨天你们去哪了?”
“我们……”
古冷香看到满身是伤的玄海,也不顾得浑身虚弱,跑过去:“玄海,你怎么了?”
玄海身上多处鞭伤,血都渗透了衣服。
“水焰!我说了有什么冲我来,你为什么要打他!”古冷香很生气,她维护着玄海,将利爪朝向了水焰。
水焰气笑了:“玉画骨!你还护着他!”
水焰掐着古冷香的脖子把人拽了起来:“你们两个在外面过了一夜,我没杀了他算我仁慈!”
“水焰!”古冷香挥舞着拳头,打在水焰身上,水焰烦躁的将人抗在肩上,就要走。
“站住!”司马鑫急了“人还没审完,你要把人带哪去?”
“要你管!”
水焰大步流星出了书室,不顾司马鑫在后面的吼叫。
木睿全程没有吭声,但他的脸色已经黑的不像话,拳头死死的攥着。
他恨自己的无用,恨自己没用的双腿,现在他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和水焰抢人。
而李晚晴愣愣的看着这一切,这哪有审问的意思,他们根本不在乎密室的事,他们在意的自始至终都是那个女人。
二楼,水焰房间。
水焰把人扔在床上,满屋子的玫瑰香,灰色的真丝被白色的纱帘,还有床头柜上花瓶中插着的那一支红玫瑰。
这个房间很大,阳台处还有一方小躺椅。
“你要干什么水焰!”
“现在有力气了,刚刚不是还头昏眼花吗?”水焰欺身压上她。
古冷香拼命挣扎,水焰一只手钳制住她两个手腕,压在头顶。
“玉画骨,我保证,你再挣扎一下,我立马要了你!”
古冷香睁大眼睛,因为她知道这句话不是玩笑,身下,有个东西在戳着她。
看她有些害怕,水焰从她身上起来,从柜子里那出个白衬衫丢给她。
“洗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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