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摆了摆手,道:“这事儿过去了,就别想了”。
他懒得深究此事,就算他们是兴国奸细,早有预谋要做什么事情,他不过顾村的村长,只管得了村里的事情。
苏罗看刘岩并不在意异乡人的事情,便问道:“村长,之前,因为何事而苦恼?”
刘岩道:“前年邻村办了社戏,今年该轮到我们顾村办社戏了,可是,昨日我挨家挨户去说此事,村民大多不愿意配合”。
苏罗思忖了片刻,道:“办社戏,需要村民配合什么?”
刘岩道:“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可有钱的拿不出钱,没钱的使不出力”。
“这确实是件难事,我这边就出钱吧,我这段时间忙着建鱼塘,没有时间去出力了”。
刘岩道:“好,总算找到个人支持我”。
苏罗笑了笑,道:“你找过柳回了吗?他也不愿意参加社戏活动吗?”
刘岩点了点头,“他倒是也想出钱,可他没有钱,也没有时间来出力,所以自然什么忙也帮不上”。
苏罗看了看远处,道:“刘婶呢?也没有时间吗?”
刘岩道:“你不知道,刘婶前几日手烫伤,在家养着,春婶住在刘宅帮工,也没有时间出来帮忙,她家还有外债,我怎么开得了口呢”。
“那刘家,你没有去过吗?”
刘岩知道她说的是刘运家,他尬笑了笑,道:“前几次,都是找的刘运出钱办的社戏,这次,我厚着脸皮上门,结果,门房说,刘先生去余阳参加诗会,少说得三日后回来,那就来不及了”。
“三日后,便要办社戏了吗?”
“是啊,这就两日光景,我这边要钱没有钱,要人没有人,这事情怎么办的好”,刘岩垂头丧气道。
“办社戏要花多少钱?”
刘岩看了看苏罗,眼睛中闪过一丝光亮,道:“你可是愿意出这十两银子?”不过片刻,他眼中的光熄灭了,道:“你还要建鱼塘,哪里有多余的银子”。
苏罗点了点头,道:“我确实没有多余的银子,不过,我有办法”。
刘岩竖起耳朵,殷切地望着苏罗,等她说下去。
苏罗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微微一笑,道:“这也是需要你去谈,你挨家挨户和村民说,今年看社戏要收费,今日,每家每户交五文,可全家参加,免费提供茶水瓜子点心,若是今日不交,明日便要交十文,后日过来看社戏则要交三十文”。
刘岩道:“之前都是免费举办,请大家看,若是收钱,村民都不愿意来看社戏了,怎么办?”。
苏罗笑了笑,道:“这五文钱就是个门槛,愿意看戏的人不在乎这五文钱,不愿意看戏的,就算免费看戏,也不过是来凑热闹,并不是来看戏的”。
刘岩听罢,他点了点头,道:“好,我尚且一试,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之后,两人在村口分别,各奔去处,刘岩径直去了村口第一户人家,苏罗则是去了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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